歷史總是相似的,最終,攻勢減緩,韓國盟友的加入又把戰線推了回去,雙方在僵持中,最終病毒瘟疫和內部因素,戰爭的傷亡甚至沒有病毒致死率高,經過七次邊打邊談判,領土又一次劃分回原來的樣子。雙方舔舐著傷口,各自恢復著國內的血脈。
2040年,10月30日
韓國首爾的梨泰院安利洞25號的公寓里,秦璃月在衛生間清洗著手上的血跡。今天是2040年10月28日,兜兜轉轉經過阿君的供詞,秦璃月找到了阿君在韓國的下線,他在韓國富余地區的接頭人金賢民。
這個2小時前還一口一個西八sheakit的男子,現在渾身沒有一塊好肉的死在里自己公寓里。秦璃月找到他的時候,金賢民拒不承認自己轉運過秦小幺,也從沒接待過擄走秦小幺的神秘隊伍。嘴又臭又硬,逼得秦璃月在他身上用了大刑。
她老一套的先砍斷了金賢民的兩個膝蓋,用捆綁帶束縛住了他的手,把他綁在了床頭,秦璃月絲毫不在乎金賢民的咒罵和慘叫。她在去金賢民家之前,擋住自己的臉,給金賢民的鄰居挨家挨戶送了韓幣,并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用首爾口音和鄰居們哭訴。
說金賢民讓她懷了孕,要強迫她打掉孩子,不但如此,金賢民還總打她,罵他,秦璃月今天要和金賢民商量不要打掉孩子的事,想到金賢民會極度反對,希望鄰居們一會聽到金賢民的噪音不要報警。她不想把事情惹得那么大,也不想打擾鄰居們。
可憐秦璃月的鄰居們都氣憤不平,但這是人家的事,他們也不好說啥,大多安慰秦璃月兩句就收下錢回到房間,有些正義感十足的鄰居甚至挺起胸脯,說如果秦璃月和金賢民商量的不好,金賢民要動手,他們會來阻止的,秦璃月趕緊謝過他們,表示不需要鄰居們的幫忙。
秦璃月這才敲敲金賢民的門,金賢民穿著背心和大褲衩,不修邊幅的打開門。他看到秦璃月微笑著的可愛臉龐,心想著自己來桃花運了?沒等多想,就被秦璃月兇狠的膝頂到了下體,他向后倒去,沒等哀嚎出聲就被秦璃月捂住嘴,用手肘打暈。隨后關上門,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被綁住后清醒過來的金賢民咒罵著秦璃月,罵的越臟,秦璃月反而越平穩心情,她用在韓國首爾安全屋里帶過來的裝備,里面有一把戰術斧,秦璃月什么都沒說,先一下一下的砍擊金賢民的膝蓋,在金賢民痛苦大喊的時候,她也跟著痛苦大喊,并不是因為她覺得砍人很痛,單純是因為和周邊鄰居撒的謊,她被家暴,怎么也得叫兩聲不是?
在長達2小時的折磨,酷刑和審訊。秦璃月這才從金賢民的口中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最后秦璃月用戰術斧一斧子砍斷金賢民的喉嚨,結束了審訊。
而鄰居們收下了秦璃月豐厚的“歉禮”,雖然很不忍如此可愛漂亮的女孩子被金賢民這個小混混毆打,為秦璃月抱不平,但人家說了,不要鄰居多管閑事,他們也就咂咂嘴,聽著金賢民的咒罵和大叫,其中夾雜著秦璃月的哭聲和慘叫,這下鄰居們也蒙了,怎么有時候金賢民喊得更慘一點?
秦璃月洗完手,坐在金賢民不成人樣的尸體旁邊。默默地點上煙,消化著剛才金賢民所說的話。金賢民最開始嘴硬的狠,秦璃月見他怎么都不說,這才開始逼供,在金賢民最后奄奄一息的訴說下,秦璃月了解到。
10月24日,也就是秦璃月伏擊阿君的那天,金賢民在首爾機場接到了從菲律賓坐飛機來首爾的一行人,其中就有秦璃月的弟弟秦小幺,一行人除去秦小幺有6人,男男女女,看起來都是歐美人,秦小幺甚至很開心的握著其中一個女人的手。
和他們一同在首爾前往了一家私立醫院。醫院的所有人是大財閥崔尚京,黑白兩道都有人脈,家族在1970年至今掌控著韓國黑航運,走私和邪教傳播。現如今經過幾代人的發展,崔尚京在首爾有數個建筑資產,旗下航空公司,酒業工廠十幾個,甚至連學校,醫院,養老院在首爾有很多都是他在資助。做事干凈利落,就連首爾的檢察官也沒法追查到崔尚京的證據。
金賢民死前說,抓走秦小幺的人帶他去醫院化驗了血,做了身體檢查。最后一行人前往了崔尚京在首爾的崔氏會社“房地產開發”公司大廈。據他接待的那幫人說。
崔尚京每晚都會在自己的大廈里和手下們復盤工作。至此之后金賢民結束了他的工作,他就拿著豐厚的報酬胡吃海喝,最后被秦璃月折磨死在自己的公寓里。秦璃月看看時間,下午4點,夕陽西下,她還有時間好好準備一下,再去拜訪拜訪崔尚京這位大財閥。
在韓國這個地界,動財閥和教會以及美國人,可是會觸動韓國政府那卑微的自尊心,她可不想被韓國政府打擾她找弟弟的過程。現在恢復經濟中的韓國,更不會允許秦璃月干掉一個財閥。阻塞“國民經濟復興”。
秦璃月想了想,她整理衣裝,背上背包,走出金賢民的房子,捂著臉,裝作挨打過后的委屈和傷心,捂著臉。哭哭啼啼的走下樓,聽到金賢民家沒了動靜,有開門聲的鄰居們紛紛出來,可憐的看著秦璃月哭著走下樓。低聲議論著“悲慘的秦璃月”和牲畜一樣的金賢民。還有幾個男子咂咂嘴,痛罵金賢民不知足,有這么好看的女朋友還能下得去手。
他們議論著,氣憤著,最后幾個人拿著棒球棍,捶著拳頭砸開金賢民家的大門。齊刷刷的尖叫起來。這時秦璃月早就開著車,往首爾安全屋行駛而去了。
到了首爾江南區清潭洞往北2公里的地方,靠著江水的一座小公寓里,秦璃月打開門,撥通米斯非的加密通話,然后開始往身上裝備武器彈藥,但米斯非并沒有接通,估計是在忙著吧。沒辦法,秦璃月只能留下信息:“我要去崔氏會所的大廈。提前和你說一句。”
然后秦璃月便不管米斯非是否同意,自顧自的整理起背包。她也想過給韓國地區的情報人員告知她要動崔尚京。但她從來不相信韓國地區的情報人員,即使是黑色行動組的當地成員,她也不相信,黑獵犬1-2的軍醫,來自韓國的樸金秀曾警告過秦璃月,不要相信任何韓國的黑色行動成員。
他們極端且兇狠,他們會盡一切可能的維護國家利益,保證自己和國家的權益,從來沒有幾個人會真正意義上的幫助自由繼續組織工作。他們并不太聽從自由繼續組織的行動,他們只聽自己國家政府的命令。如果秦璃月和韓國地區的情報人員告知她的行動,那么說不準,會有內鬼通知崔尚京,還調來軍警來抓捕秦璃月。
畢竟現在,秦璃月聽著電視內的突發新聞,上面播放著秦璃月從金賢民家里離開的監控錄像,大肆播報著在首爾梨泰院的兇案。
不過秦璃月早就擋住了臉,沒法看清她的長相。秦璃月放下手里的裝備,思索起來。她在這能獲得的幫助實在是太少了,沒有人會信任秦璃月,秦璃月當然也不會信任他們。
沒辦法......秦璃月要冒險找幾個人幫忙,因為據她以前對崔尚京的犯罪集團來看,這老混蛋手下有不少韓國黑幫幫他忙,他自己也有私兵。以安保的名義,保護他四周。更何況,金賢民說崔尚京每晚都會在大廈,也不知道真假。
她需要準確的情報。所以,她坐在桌子前,猶豫了許久,才下定決心,輸入一串加密代碼,按下撥通鍵。
就在她剛按下的下一秒,通話連接,那邊的人操著平壤口音,嚴肅且謹慎的問道:
“牡丹峰特別行動組,是誰?”
“黑獵犬1-2,槍架,我需要北邊朋友的幫助......”
電話那頭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后背景音有人在聊著什么,秦璃月等了一會,那頭才回復道:
“槍架同志,什么事?ip地址顯示你在南傀那邊......”
“是的,我要借用你們的情報,得知關于崔尚京,崔氏財閥的信息,我想知道他現在在哪......”
秦璃月不得已才找北邊的家伙們,這些人思想堅定,辦事效率極高,并且仍對南邊的同胞不滿,雖然南邊也瞧不上他們就是。屏幕仍然黑著,通訊依舊連通,但他們似乎又在商量什么。過了一會這才說道:
“自由繼續組織給我們的備注命令,是盡可能的除直接行動幫助外的一切支持。但是同志,請原諒我們的冒昧,您要做什么?”
“我要找崔尚京聊聊,我想你們都應該知道我現在一個人滿世界亂竄是為了什么.....”
秦璃月皺起頭,這段時間她皺眉的次數快要讓她出現更深的皺紋了。韓國地區的情報員因為自由繼續組織韓國方面的高層,強硬的態度,都是韓國情報部在運作,這讓秦璃月在后續行動束手束腳,包括撤離。
干掉一個財閥集團老大可不是小事,視財富如再生父母的韓國政府絕不會坐以待斃,任由秦璃月找崔尚京的麻煩,秦璃月也不想干掉崔尚京。但長久的惡名,她不太相信崔尚京會和她好好談談。而北邊的態度肯定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但他們也不想把自己牽扯進去。北邊一向行事隱秘,總是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您是要殺掉他嗎?”屏幕那頭的北邊情報人員問道。
“不一定,看他涉及的有多深。”秦璃月回答。
“您要殺掉為南傀提供資金購買美帝武器的走狗,其實我們更開心,不過我的領導同志認為,您最好還是穩定局勢比較好,畢竟我們在南傀的情報部最近并不想暴露身份。您干掉了南傀走狗,撤離肯定是需要我們,對吧?按照南傀走狗們的性格,他們肯定不會那么容易放您離開。”
“這個我明白,我不太想夾在你們之間,我有我......”
“不過我們愿意為您提供撤離行動的幫助,我們這就把行動計劃發給您,祝您順利,牡丹峰特別行動組結束通話。”
北邊一點也沒給秦璃月回復的時間,直接掛斷了電話,在掛斷后,不出一分鐘,一套由北邊朋友策劃的“免除崔尚京集團”的行動方案,和崔尚京的動態就傳了過來。秦璃月愣愣的看著屏幕上多出的文件夾,震驚之中,還帶著理所應當的感情。
“合著這次算是我欠他們人情了......這人情還起來.....可要命啊.....”
秦璃月念叨著,北邊早就寫好了行動,整個行動的可行性高的嚇人,但秦璃月并不想按照他們的行動走,她有她的想法和計劃,看著文件上崔尚京的動態,甚至是實時匯報的!
可見北方朋友的滲透已經多么恐怖,那些沉寂在奢華大城市中仍保持信仰和思想的情報人員,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秦璃月感到后背發涼。但為了自己弟弟,已經無所謂了,人情也好,怎么樣也好,把弟弟找回來才是最重要的,為了弟弟......被當做槍來使,她認了。
秦璃月看著文件中崔尚民在網頁地圖中移動的紅點,握緊了拳頭,她打開北邊在首爾的情報人員聯系方式和暗號。雙手捂住臉,唉聲嘆氣的從手指縫中露出那勾人心弦的綠色眼睛,更加用力的攥拳,一旦她的行動暴露,一旦韓國發現北邊的人參與進來,秦璃月尋找弟弟的性質就變了。
她會惹上一個國家,惹上一個政府。這對后續的行動很不利。哪怕是找回了弟弟,未來很難過安穩的日子。她猶豫著,她思考著,是自己一個人行動,放北邊鴿子,還是和他們一起,相輔相成.....放北邊鴿子和南邊相比......秦璃月寧可惹上南邊。
秦璃月最終拿起手機,撥通了號碼,按照文件上的暗號轉接,幾經輾轉,終于到了她要找人,電話那邊,響起一個沉穩且深喉的首爾口音。
“我是紅嘴鷗,領導的命令我已收到,我將在接下來組織人員,協助您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