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愛卿若是不嫌,當朕的相父吧!
- 魂穿岳飛:每月隨機一位明主
- 吃花生的白仙
- 2219字
- 2024-06-01 22:03:11
應天。
七月初正是熱的時候,太陽高懸,照得府衙外一片熱浪滾滾。
百官手心捏著汗,卻不是因為炎熱,而是被眼前的景象嚇得。
岳陽手里拿著半截被血浸成黑紅色的軍棍,大口喘著粗氣,下面是翻著白眼的秦檜。
大片粘稠的血混著不知名的組織粘在青石板地上,那糜爛不堪的褲子固然讓人看了心生恐懼,但岳陽的棍法更讓無比膽寒。
讓你打軍棍,你連岳家槍法都用上了是吧?
最后那一下,從地面掄起,回身,棍子正好劃了個半圓到秦相那里,力道之大,給昏迷的秦相都打醒了!
眾人喉結滾了滾,紛紛低下了頭。
馮益更是面色蒼白,嘴唇上沒有絲毫血色。
下一個就是他!
“換,換人。”岳陽上氣不接下氣,對旁邊的人比劃道。
“岳帥,不,岳爺!您放過我吧!您放過我吧!”
馮益被拖拽出來,嘴里不斷哀嚎。
“放肆!現在是陛下要打你,你向我求饒是什么意思?”
趙構在旁,笑道:“一樣的,一樣的。”
“那就再多打他十大板!”
“都依愛卿。”
就在岳陽準備動手時,韓世忠走了過來:“岳帥如此辛苦,不如這馮益讓老哥替你吧。”
他也喝了那千年參湯,一身血氣沒地方釋放呢。
“行,那辛苦老哥了,晚上再請你吃酒。”
韓世忠接過棍子,眼神瞟向馮益,后者當場嚇得昏了過去。
“這么不禁嚇?沒事,我來打醒你,來啊,給我按住!”韓世忠獰笑著。
沒一會兒,尖銳的爆鳴響徹整個應天府衙。
韓世忠那邊打著,趙構一把拉過岳陽,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愛卿,朕有個不情之請。”
“陛下,但說無妨。”
“若是愛卿不嫌,朕想拜愛卿為相!”
“啥?”岳陽震驚。
他原以為寫個出師表也就能得個主帥的位置,讓他能去抗金,想不到這事在劉禪心里的位置如此重要。
更為震撼的是百官。
陛下不會真的昏聵了吧?
后面沒有士族大夫支持,你能當上這陛下!
眾人面面相覷,眼神之中,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愛卿....愛卿要是嫌棄的話可以不當的。”趙構低下了頭。
“沒,沒嫌棄。”
這劉禪到底是被諸葛丞相保護的太好,小孩心性,就這么讓自己當丞相,也不怕別人反你,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在蜀漢的時候,上下都服諸葛亮,但在這大宋,根本沒幾個力挺岳飛的。
“那就是不嫌棄?”趙構抬頭,眼神一亮:“太好了,真是太好啦。”
“還有還有,愛卿,朕覺得你特別像我爹,我能拜你為義父嗎?以后你就是朕的相父!”
“......”
靜,無法言說的靜。
直到韓世忠手里的棍子落到地上,眾人才打了個冷顫。
我沒聽錯吧?
官家要拜岳飛為相父?
臥槽,這什么情況啊,昨天秦相不是剛要受封主帥嗎?
大伙都準備麻袋裝錢了,結果今天告訴他們全是做夢?
“我....”岳陽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他熟讀宋史,知道秦檜后面不只有金人撐腰,還有士族大夫。
岳飛被抓后,那些文官受到感動,替岳飛求情,網開一面的,被罷黜都是好的,有些甚至第二天不明不白就死了。
現在還不是跟他們翻臉的時候,待到金都攻破,他必會挨個清算!
“陛下,臣不敢。”
說完,他又貼到趙構耳邊,小聲道:“要是陛下想叫相父還是可以的,臣定會保護陛下,守護大宋。”
聽到這話,原本神色暗然的趙構再次眼前一亮:“嗯!”
岳陽猜測,獲得劉禪性格的趙構不過是想找一個主心骨。
蜀漢時,他的相父是諸葛亮,治世能臣,軍事家。
大宋,自己變成了他的相父。
岳陽一個大學生,自知不如諸葛亮,但他一個穿越者也算能辨忠奸,護劉禪一個月,應該能做到。
或許系統沒錯,劉禪確實是明主。
主打一個,
聽勸!
“陛下,咱們進去討論討論破金大事吧。”岳陽提議道。
“全依相父,全依相父。”
一行人走進應天府衙。
趙構只宣韓世忠等,其余和行軍打仗無關的文官一律不見!
韓世忠把手中的軍棍交給姜國年,吩咐他要認真執行圣旨后也跟了上去。
“放心,我辦事你還不知道啊!”姜國年拍拍胸脯。
待幾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跟隨秦檜而來的文官便湊了上去。
姜國年也不管,繼續打著。
眾官一見,找起事來:
“姜國年!還不放下軍棍,方才我已經數了,五十杖已畢,你這是要濫用私刑,打死馮大人嗎!”
“是啊是啊,小小的副將,居然敢當街對皇城司大人動手,還有沒有王法了!”
姜國年聽了,手里不停,反而更加用力。
“大膽!”
一文官跳了出來,要去攔姜國年,剛接近,一棍子朝著他的臉就抽了過來。
那文官瞬間鼻噴鮮血,臉上斜出一道紅紅的印子。
“你!”
“大人,棍棒無眼啊。”姜國年一臉無辜,“我這人就是力道掌握不好才做的副將,不信去問韓帥。”
“你....!”那文官指了指,咬牙切齒道:“快快放了馮大人!”
“哦....嗯.....我剛才數到多少來著?”
“五十!五十杖已畢了!”
“對,第五下!”姜國年恍然大悟道。
文官見此,趕忙比劃:“五十啊,是五十啊!”
“呵呵,老子不識字!”
說罷,姜國年繼續打著,直到把馮益打得一動不動,下身血肉模糊才停手。
“咳咳!”
他喝了口水,咳嗽一下,捏著嗓子道:“來啊,送秦公公和馮公公回府。”
“放肆!秦相仍是大宋丞相,你居然敢以腌臜之稱喚他。”
“這位大人。”姜國年拱手,極有禮數:“剛才忘了說了,我還有口吃的毛病。”
“我叫的是秦公和馮公來著,怎么?難道他們不是公,而是母?”
“你....!”
本就受了驚嚇,又挨了一棍子,那文官居然昏死過去。
姜國年哼笑一聲。
敢跟我吵架?
老子當年在陣前叫號的本事還沒用呢!
要不,你連自己雙親都保不住!
剩下的文官知道今天苗頭不對,只得抬著秦檜和馮益等三人悻悻離去。
路上,被疼醒的秦檜望著天,眼神變得陰沉起來。
既然你趙構如此,別怪我了!
到時候金人贏了,他便把今日之苦加倍送給爾等三人。
秦檜之所以這么想,是因為他有一個讓趙構決計無法破金的理由。
這徽欽二帝,他就不信趙構會迎回來。
誰能放棄皇帝去當個太子,甚至王爺呢?
呵呵,贏得還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