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茲看著在房頂看著面前的ACE化工廠內部，只感覺自己一陣頭痛。

這地方，已經在他最近的夢中出現了數回，他清楚的記得那個小丑掉入面前的化學池之中，從那以后，哥譚洪水滔天。

而現在，小丑已經發現了他。

“嘿！下來吧！”

小丑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攻擊性，他只是沖科茲打了聲招呼，但科茲已經感覺得到了相當程度的不對勁，自己的預言能力似乎開始不受控制了，預言如同畫卷一般在自己的眼前展開，頭痛，惡心，暈眩的感覺接踵而至。

“科茲，聽到回話科茲。”

遠處的吉娜已經瞄準了小丑，但是她看到科茲在房頂上跪地不起，似乎是遭遇了什么攻擊一樣。

“科茲！你還好嗎科茲！”

兩人現在相距大概500米，用鉤鎖的話大概20秒左右就能從吉娜現在的所在位置到達ACE化工廠的樓頂，但吉娜并不敢動，因為在她的瞄準鏡中，小丑正沖她比了個手槍的手勢，這家伙的邪性已經超出了吉娜的想象，她想不出在黑夜中對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情況變得十分被動，科茲必須做出決策。

“為什么會這樣...”

科茲搞不懂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么，上一次如此惡心的狀態，還是自己年少時凝視了那個金色身影之后才有的反應。

頂著劇烈的身體不適，科茲選擇了撤退，看見房頂上的黑影消失，克萊恩松了口氣，他沒想到蝙蝠俠這么快就查到這個地方來了。

“那不是蝙蝠俠，是劊子手。”

“什么？”

小丑的話讓克萊恩心中一驚，劊子手？小丑怎么知道他是劊子手的？

“這不重要，小稻草人，這不重要，我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你看，我的人給我發來了消息。”

在那艘駛離港口的遠洋貨輪上，小丑的手下們已經將這艘船控制起來，而在這艘船上的韋恩集團貴重資產之中，有一臺用于沙漠作戰的高功率微波發生器原型機，這東西能以極高的微波輻射方式蒸發掉敵人的水源，是韋恩集團了為了美軍的“沙漠兵鋒”項目招標所研發的產品，不過很遺憾的，和韋恩集團為士兵研發的高防護護甲一樣都被淘汰了。

原因很簡單，成本太過高昂，國會老爺不覺得他們的大頭兵配得上這樣的裝備，還是50美元的好兄弟和便宜耐造的大炸逼適合他們。

“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只需要在哥譚市中心啟動微波發生器，那么整個哥譚的下水管道都會...哈哈哈哈哈！”

稻草人和小丑笑作一團，美好的未來正在不遠處朝他們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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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怎么好端端的...”

吉娜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昏迷的科茲扛回了家，這家伙真是死沉，光是把他扶上床都給吉娜累個夠嗆。

“我都說了，你需要個幫手，要是今晚沒我你是不是就得睡大街了？”

科茲并沒有回復吉娜的吐槽，他已經因為靈能反噬而陷入了高燒狀態。

“真燙啊，這不得給我烤兩片肉試試。”

吉娜摸了摸科茲的頭，吐槽歸吐槽，吉娜還是給科茲吃了退燒藥，然后整了個冰袋敷到科茲頭上，希望這樣能讓他好的快一點。

而此時的科茲，則已經陷入了幻境之中，在那里，一個金色的身影正等待著他。

“父親。”

科茲這樣稱呼面前的金色背影，他記得這個在自己的養父母橫死街頭時候前來安慰他的人，對于他，自己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吃了苦頭？呵呵，沒關系，靈能反噬而已，我曾經和你說過的，這顆星球的生態相當特殊，一旦把握不好你身上的靈能平衡，就會有很嚴重的反噬。你的預言能力與其說是遠超常人的恩賜，在我看來，可能更多的是亞空間對你的詛咒，一定要謹慎使用，明白嗎？”

“我知道，父親，但我今晚的靈能失控，是不是太奇怪了一點，那個小丑僅僅看了我一眼，我就...”

“他啊。”

帝皇的腦海中劃過一些景象，他知道這一切的背后是什么，但目前他只能保持緘默。

“他，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孩子，他是混沌的仆人，就連我也無法看透他的存在，亞空間的陰影如同迷霧一般包圍了他，所以我只能告訴你，要小心。”

“明白，父親。”

科茲從昏迷中醒來，天已經大亮，而吉娜則趴在他身上睡的正香。

科茲小心的起身，昨晚的生理性痛苦已經過去，他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去做。

“還有很多事情，布魯斯少爺，今天晚上是您的生日晚宴，到時候哥譚市的各界名流...”

“我就不能推掉這些事情嗎，阿爾弗雷德？現在哥譚市危在旦夕，而我還要去參加什么晚宴！”

看著因為焦慮而有些暴躁的布魯斯，阿福并沒有生氣，他知道，自己少爺本來今晚去突襲ACE化工廠，說不定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別太緊張，布魯斯少爺，如果您今晚不參加晚宴而去當蝙蝠俠的話，我相信大家一定會將哥譚市的花花公子和黑夜中的暴力義警聯系起來的，韋恩家最重要的就是禮節，這種重要的場合，作為韋恩家的家主從不會缺席。”

“幫我拖住一小時好么，就一小時，我去去就回。”

“那瑞秋小姐怎么辦，布魯斯少爺？她已經到了。”

聽到瑞秋的名字，布魯斯還是遲疑了一下，但他還是發動了蝙蝠車沖出了蝙蝠洞。

ACE化工廠中，源源不斷的TIX被運往奈何島精神病院，在醫院的下方，稻草人已經開辟出了一個地下室，并且修繕了那段被廢棄的下水管道，現在只要將TIX傾倒進這里的開口中，那么依靠奈何島的高地勢，在48內就能讓整個哥譚市的下水道系統充滿TIX。

而小丑則在ACE化工廠中，看著自己手上的羊皮紙，然后又看看自己腳下的化學藥劑池，眼神中若有所思。

“蝙蝠俠....還有康拉德呵呵呵，我在這里等著你們哦。”

“鐺！”，一枚蝙蝠鏢扎到了小丑腳邊，而蝙蝠俠從化工廠的屋頂落下。

“小丑。”

“啊，小蝙蝠，你來的正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