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這些干什么？按你所說，我可是站在你對立面的啊。”

“誰讓你長得好看呢，我一定要把你弄回家，這樣就是一家人了，無所謂什么對立面。”

高衙內簡單粗暴：“現在你們的手里有兩萬人么？鎮壓你們也就是抬下手掌的事。你爹倒也是個人才，這么掛了也是可惜，不如你勸勸你爹，跟著我混得了。”

“所以，你是看上我爹還有這手下的兩萬人了是吧。”方碧如撇嘴：“勸不了，老頭固執得很，有本事你自己去見他吧。我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菩薩雕像下面是黃豆的？”

“你自己就是搞宗教的，你相信這世界上真有神魔鬼怪一說？我反正是不相信的，無非就是一個博人眼球小把戲，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小草發芽都能頂開石頭，更別說這么多發芽的石頭了，看你們澆水我就想到了。”

高衙內看著驚呆的方碧如，笑道：“你們的手段也太單一了，風箏會弄吧，做一個菩薩相貌的風箏，遠遠的放到半空中，這效果不更好？”

“還有糊弄人的道士常干的，白紙封鬼，水中立筷，還有油鍋洗手，稍微變變花樣就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而且沒什么破綻。”

“你怎么懂這么多？”方碧如聽得兩眼放光，如果都學會的話她就可以吸引更多的信徒。

“我可以學嗎？”

高衙內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方碧如沒動，思索了一番，問道：“你當真要娶我進門？”

“那是當然，剛才說了，我看中的女人不管用什么辦法都要弄回家。真男人，就該騎最烈的馬，打最狠的仗，睡最好看的女人。”

“那明天你上門提親吧，在睦州城，反正也不會有人娶我！”

“你到底干了什么？能讓他們畏懼如蛇蝎，我真的很好奇？”

“無非就是靠姿色還有媚術騙光了幾十個公子們的錢，他們可不像你膽子這么大，不信觀音不拜神，個個都把我當活菩薩供著呢！”

“就這？”

“額，我還悄悄讓信徒們把他們揍了一頓，想占我便宜，能那么輕易讓他們離開么！”

“那，像我這種，如果落在你手里，豈不是要被活活打死。”

“哪能啊！官人，您不是說奴家是您的人么？”方碧如嬌滴滴的說道。

方碧如眼神勾魂攝魄：“康哥哥，你可真是要了姐姐的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衙內瞬間就把持不住了，連忙給岳飛使了個眼色，回避一下吧。

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此處省略五千字，自己腦補吧。

可憐了龍門客棧外守護她的那些信徒。

風停雨歇，高衙內看著床單上的紅玫瑰陷入了沉思，有些事情就是天賦，方碧如的表現真的不像是初經人事的少女。

“不管怎么樣，別殺我爹。”

“好，不殺。”

“那個白紙封鬼，水中立筷，油鍋洗手能不能交給我呀！”

“交，馬上就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