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暴怒的宋濂,宋慎慌了
- 大明:從崩劉伯溫人設開始做紈绔
- 維度螞蟻
- 2218字
- 2023-10-01 09:57:08
21章
又是一日和宋璲宋慎的徹夜暢飲。
不過這次,是從宋府的書房之中醒了過來。
旁邊橫七豎八的還睡著宋璲和宋慎兩人。
門外傳來的責罵聲。
倒是讓劉玘清醒了幾分。
“宋璲!你不學好,也不能拉著你侄子宋慎跟你一起墮落!不是爹說你,你本是我們宋家讀書最好的一個,但你怎么不想著好好去考取一個功名?為我宋家,光耀門楣?你真是要氣死你爹!”
劉玘聽著門外宋濂太史公的恨鐵不成鋼的責罵聲。
就知道宋璲正在門口挨罵呢!
趕忙推了推身旁的宋慎。
“順之,你爺爺來了!醒醒!”
“什么啊?你爺爺呢!別吵!”
“嘿,真是你爺爺——宋竟濂!”
一聽到“宋景濂”三個字,宋慎騰的一下就從地上坐直了。
揉著臉,一臉的緊張不已,更是慌了神!
“不好!不好!答應爺爺好好溫書的!”宋慎急得快哭了,趕緊就是整理衣冠,此時門外宋太史公還在斥責自家二兒子。
宋慎聽著更是六神無主。
一臉郁悶不已的表情。
就要開門出去,主動挨罵。
畢竟自家爺爺,最討厭找借口跟逃避過錯的人。
宋家家教極為嚴格。
特別是對于孫子輩的宋慎這種。
這跟劉玘家不一樣。
劉玘是最小的兒子。
劉伯溫家風也是嚴加管教類型。
但是擋不住劉玘是劉伯溫最為寵愛的。
畢竟是妻子最后誕下的一個孩子。
生下劉玘就走了的妻子。
使得劉伯溫對于劉玘也就是有點兒驕縱寵溺了。
所以管歸管,但對于劉玘這連自己母親都未見過的小兒子。
劉伯溫疼得不行!
畢竟劉璉跟劉璟都是見過母親的。
咔吱一聲。
宋慎推開屋門。
就瞧見大發雷霆的爺爺跟低頭認錯的二叔。
“慎兒!!!”
“爺,慎兒知錯!”
“去我的書房,抄錄百遍家訓!”
“慎兒謹遵!”
宋慎哭喪著臉,頭也不回的快步跑向自家爺爺書房。
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不抄完,不按照爺爺說的做。
那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聽話,懂事,還得乖巧!
劉玘撓頭一臉尷尬的走出來。
宋濂手中正拿著戒尺。
見劉玘出來,吹胡子瞪眼的,訓斥:“手伸出來,我跟你父親乃是至交,我們兩家也都是往來頻繁,老夫更算你半個老師,這戒尺你是逃不掉了!”
劉玘欲哭無淚!
宋璲聞言那也是不敢吭一聲。
平日里那誰也不怕的勁頭去哪里了?
太史公的戒尺可不是誰都能挨的!
劉玘顫顫巍巍伸出手去!
宋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啪啪啪……戒尺出手,如電如風。
那叫一個干凈利落!
五戒尺落到手掌心上。
劉玘那叫一個火辣辣的疼。
宋璲見自家兄弟吃癟!
居然還偷著樂!
劉玘看到了那叫一個恨。
這小子,不是說你爹最近都回不來嗎?
這直接撞槍口上了!
“宋璲?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還敢笑話?你也伸出來,你得打二十下!”
“啊?別吧,爹!”
“嗯?”宋濂雙目一瞪,那不怒自威,完全就是后世教導主任的氣勢。
宋璲哭了!
顫抖著的手一抬起來,二十戒尺就落到了宋璲掌心。
打宋璲的力道那可是狠多了!
比打劉玘那可是用力不少。
宋濂都一只手叉著老腰。
方便用勁!
就差來個馬步扎牢。
宋璲直接被打得眼淚直流。
宋濂打完似乎舒緩不少自己的氣頭上。
訓斥道:“今日只是小懲大誡,若再如此宿醉,休怪老夫嚴厲管教!”
“知道了,爹!”
“明白了,伯父。”
二人行禮,躬身拱手,抱拳作揖。
心底里是打定了一個主意。
以后就在宋慎小院喝得了。
昨日若不是饞這花雕酒。
也不會來宋府了!
都怪嘴饞。
宋濂正要放這兩個孩子自己玩去。
卻不想一進宋璲的書房。
就差點沒氣暈過去!
十幾瓶上好的花雕酒,自己釀造的一共一年都沒有多少瓶,卻全部被這群小兔崽子給喝得一個一干二凈了!
“宋璲!”宋濂一聲怒吼。
門外還未走遠的宋璲趕忙拽著劉玘就往回跑。
“誒誒誒!?”
劉玘心底里那叫一個絕望。
這想跑都沒機會的!
一來到書房,就又受到了宋濂太史公的一陣劈頭蓋臉的責罵。
宋濂無比肉疼的望著自己這些上好的花雕酒。
那是一點兒也不剩了,全部都被造了一個干干凈凈。
真是一點兒也不剩下給他。
此時的宋濂那就是心底里在滴血。
宋璲那是抓緊化解尷尬,“爹,我們需要喝點酒,才能抒發我們的才學呀,特別是劉玘,他可是要寫詩呀,這也是一段佳話呀!”
聽到自家兒子找了這么一個借口,宋濂那叫一個氣憤。
但是想到詩詞,還有劉玘,卻也不由得望向劉玘,撫須贊賞道:
“好一首,‘李杜詩篇萬口傳,至今已覺不新鮮’,你的‘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可已經讓最近的翰林院各位收納整理,編纂詩詞的學士們,一個個都在那贊不絕口,都紛紛說你寫得好,他們也很是贊同!”
劉玘也知道謙虛,那就是躬身行禮。
不卑不亢道:“伯父謬贊了,那不過只是小子娛樂之作,若論詩詞的才情跟詩詞的本領,還是仲衍厲害,他的一手好字配上好詩,那就是天下一絕,我跟仲衍還要學習很多,虛心請教仲衍才是。”
“哈哈哈哈!”宋濂聞言倒也開心,畢竟宋璲的本事,那可是自己教的,自家兒子確實不賴,但也沒有劉玘說得那么才高八斗,畢竟論起寫詩詞來,劉玘的本事他還是很清楚的。
劉玘見宋濂笑了,那是給自家兄弟宋璲一個眼神。
意思很明顯!
——等著謝謝兄弟,不然少不了,你又要挨一頓戒尺。
宋璲那是感謝,眼神示意。
宋濂直言不諱的說道:“你寫詩比你父親還要厲害幾分,單單就是這一首論詩之作,你爹就寫不出來,他呀還是適合干經世致用的謀略之道。”
“不敢,爹跟伯父你都是一代文宗,小子們還要學習的很多。”
劉玘不敢托大,那就是謙虛就對了!
宋濂最喜歡謙虛的后輩。
而且被當面稱為一代文宗。
那自然是樂得開心!
“哈哈哈,好!你呀就是會說話,我家小子有你的口才和人情,我也不愁了,你們下去玩吧,這里下人們會來收拾!”
“是,伯父!”
“走了,爹!”
劉玘跟宋璲屁顛屁顛的一跑。
宋濂轉身臉就拉得老長。
望著書房這一地的上好花雕酒的酒壇。
心不斷的滴血!
自己一年的辛苦喲。
完了!
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