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簡單的越獄
- 綜武世界:岳不群要收我為徒?
- 俠骨留芳
- 2004字
- 2023-10-07 22:03:07
岳不群已經準備返回華山了,因為此刻林平之還在恒山練劍,現在叫他去福州祭祖未免太過遙遠。
而顧芳卻沒有跟隨大眾,他依舊留在了嵩山,也許左冷禪沒有阻止岳不群離開,就是因為顧芳還在這里。
現在大殿變的寬闊許多,只有他二人在此,不等左冷禪開口,顧芳便先說道:“左盟主,你可滿意?”
左冷禪大笑三聲,可還是說道:“我聽不懂顧賢侄的話。”
顧芳點了點頭,道:“聽不懂好啊,那我也就告辭了。”便即起身要走。
“慢!”
左冷禪說罷,已經走到了顧芳身后不遠,顧芳沒有聽到椅子的晃動聲,但卻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內力。
他并沒有轉身,因為左冷禪又來到了他面前,淡淡道:“顧賢侄,松風子就要死了,你不打算送送他嗎?”
顧芳面無表情,道:“已經送過了。”
左冷禪道:“他畢竟幫了華山的忙,你未免太無情了。”
顧芳笑了,苦笑:“我若有情,左盟主會放了他嗎?”
“你!”
左冷禪似乎嘴笨,語塞許久,才又說道:“好,你說的很對,可我那死去的兩個師弟,應該如何?”
顧芳道:“好生安葬。”他說完,走出了大殿內,不過很快又停下了腳步。
因為眼前分明已經有許多嵩山弟子圍著,顧芳幾乎再走不了三步。
左冷禪的聲音繼續傳來:“顧賢侄,殺人償命,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想,你如果死在嵩山,是一定不會有人怪罪的。”
顧芳終于轉身,看向左冷禪,淡淡道:“何止沒人怪罪,簡直沒人知道。”
左冷禪冷哼一聲,道:“哼哼,那你為什么還這么淡定?”
顧芳沒有再理他,因為嵩山弟子已經盡數朝顧芳涌了過來,然后他就被抓了,關在了松風子的隔壁。
左冷禪親自將他綁在了十字木頭上,疑惑道:“你就只有這點能耐?”
顧芳剛才只殺了三十幾個嵩山弟子,然后就被左冷禪一招制服,現在左盟主有這樣的疑問,豈非再正常不過。
所以顧芳道:“不,是左盟主你太強了。”
左冷禪笑了,笑得很驕傲,他說道:“可即便你夸了我,三天之后,卻還是要和他一起死。”
顧芳微微點頭,道:“那就好。”
左冷禪道:“什么意思?”
顧芳道:“那豈不是說,我還能再活三天?”
左冷禪道:“我告訴你,你休想耍什么花招,這大牢是在太室山石體內鑿的,就算是炸藥,沒個幾萬斤也是炸不開的。”
顧芳并沒有否認。
所以左冷禪識趣的走了,他不相信顧芳可以逃的出去。
牢內暗無天日,幸好顧芳這里的蠟燭是新的,火光比松風子那里的要亮不少,所以他掙脫了繩子,拿著蠟燭,給松風子帶去了一絲光亮。
“抱歉,”松風子看著蠟燭的光輝,道:“我耽誤你了。”
顧芳道:“即便是現在,你還是不愿意說實話嗎?”
松風子道:“我的確瞞了你許多事情。”
顧芳道:“既然都快死了,何不分享一下呢?”
松風子點了點頭,可顧芳并沒有看見,他們二人之間,隔著一堵實墻,蠟燭穿過鐵欄,就放在二人中間。
他說道:“我本是孤松的弟子。”
顧芳道:“昆侖絕頂,大光明境,小天龍洞,歲寒三友之一的孤松?”
松風子道:“完全正確。”
顧芳沒有說話。
松風子就繼續道:“我的師父本就是一流的高手,可我還是拜入了左冷禪的門下,就是為了結交中原豪杰而已,可惜……”他沒有繼續說,不過顧芳也沒有接著問。
良久,松風子忍不住寂寞,又說道:“顧樓主,此生能跟你同死,我已無憾。”
無人回應,也許顧芳并不想死,所以他現在已經一劍破開牢鎖,只是聲音太小,比老鼠的聲音還小,松風子還在自言自語,顧芳已經走到了第一道關口。
這里只有兩個守衛,待他們悄無聲息的死后,顧芳慶幸自己兜里竟然還有一張易容面具,是當時自己青衣樓的部下送給他防身用的。
一個誰都不認識的人,穿著嵩山弟子的衣服,拿著鑰匙,來到了第二道關口,這里有很多人,來回巡視,嵩山弟子何其多,顧芳混在人群中,硬生生巡了十幾圈,才和眾人一同離去,準備換班。
黃昏未到,最后一道關口設在洞外,有人在前面問問題,答對即可回去吃飯。
顧芳已經排到了第四位。
第一位。
“鐘師叔號稱什么?”
“九曲黃河劍。”
“過!”
第二位。
“嵩山劍法第三式?”
“玉井天池。”
“過!”
第三位。
“白頭仙翁?”
“卜沉。”
“過!”
現在已輪到顧芳,那人問道:“你叫什么?”
“顧芳。”他幾乎沒有思考。
“啊?”那人疑惑道:“你怎么和里面的罪犯一個名字,走吧走吧。”
顧芳就這么走了,走去了離嵩山不遠處的小飯館,這里氛圍很好,他吃好后便又問了家客棧,準備一覺睡到三天后,等待觀看松風子的斬首。
現在月掛西樓,顧芳還在外面走著,他需要將一整晚都熬下來,這樣才能多睡幾天。
嵩山腳下本不該有京城一般熱鬧,可左冷禪一定已經發現了顧芳越獄,所以現在到處都是人馬,連顧芳都被問了好幾次有沒有見過顧芳。
這些人長的又高又大,鼻高眼大,顧芳沒有多理,已經獨自回到了客棧。
次日下午,顧芳還是高估了自己,他已經醒來,面前已經備好飯菜,熱好美酒。
“不下來喝一杯嗎?”顧芳自言自語道。
當然沒人回應,因為那人竟在屋頂,這也是顧芳剛剛把他拽下來才知道的。
那人竟也是西域人,此時本就白枳的臉已更白,說道:“你是怎么發現我的?”
顧芳看著眼前的酒,道:“坦誠地講,我們中原地區大清早給客人送酒的小二,實在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