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冰聽后不禁有些驚訝,她沒想到秦柔柔對公司的產品了解得如此深入。
但她不甘示弱,也開始闡述自己的觀點,試圖證明自己對公司產品的了解程度。
然而,在兩人的辯論中,秦柔柔表現得更為出色。
她不僅對公司的產品有著深入的了解,還能夠靈活運用各種數據和案例來支持自己的觀點。
而秦冰冰則顯得有些心浮氣躁,她的言辭中缺乏說服力,而且多次出現失誤和漏洞。
最終,在秦柔柔三言兩語的答辯中,秦冰冰被堵得啞口無言。
她的臉色變得鐵青,但她知道,自己確實不是秦柔柔的對手。
“別以為參加一次競標就多了不起了,秦柔柔,你們要是輸了,到時候有你們好受的。”
“這就是實力,實力不如,就不要多話。”秦柔柔淡淡地說道。
秦冰冰氣得咬牙切齒,她瞪了眼兩人,轉身離去。
秦老爺子已經將門外的爭吵聽得一清二楚,此時外面又恢復了安靜,他無奈喊了一聲:“進來。”
顧北晨和秦柔柔又走了進來,他們知道秦老爺子找他們是為了剛才的事。
“爺爺,對不起,我們……”秦柔柔有些內疚地說道。
秦老爺子擺了擺手:“不用道歉,你們并沒有做錯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嚴肅地看著兩人:“你們都是我的孫女,都是出色的孩子,但冰冰她從小被慣壞了,有些任性。”
秦柔柔皺起眉頭:“爺爺,我們會盡量包容她的。”
秦老爺子點了點頭:“你們能這么想最好,冰冰她任性,但她也是秦家的血脈,旁的我不管,只是她這條命得保著……”
顧北晨和秦柔柔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我們會的。”
離開會議室之后,秦柔柔和顧北晨開始檢查他們準備去參加競標的項目策劃書。
兩個人又仔仔細細確定沒有任何失誤之后才放心的收了起來。
到了競標的那天,秦柔柔穿著一身商務正裝,正裝裁剪得體,將她較好的身姿勾勒的淋漓盡致。
她的頭發顯然也是剛做過護理,梳理的恰到好處,妝容也十分考究,將她五官的特點全都凸顯了出來,顯得她整個人自信而迷人。
顧北晨見了她,不禁心中一動。
顧北晨今天也收拾的非常得體,熨燙整齊的襯衫和外套沒有一絲褶皺,頭發也用發膠梳理的整整齊齊。
兩人走在一起,外人見了無不驚嘆他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收拾妥當之后,兩人簡單的吃完了早餐就坐著公司的車來到了競標現場。
到達目的地之后,司機下來給兩人開門。
他們來的不算早,已經有人在競標現場等候了,他們的到來讓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兩人出眾的外貌讓大家都議論紛紛,猜測著他們的身份。
秦柔柔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雖然心中有些緊張,但畢竟從小耳濡目染,表面上也是非常鎮定自若,掛著一抹不可挑剔的笑。
但顧北晨還是感受到了她和平時不同的那種緊繃。
顧北晨輕輕地拍了拍秦柔柔的手背,用柔和的語氣安慰她:“別擔心,我們一定能夠做好。”
秦柔柔微微點頭,努力平復激動的心情。
她深呼吸一口氣,挺直身子,展現出自信的姿態。
就在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這不是秦家的養女和那個剛訂了婚的贅婿嗎?”
顧北晨的目光銳利的刺了過去,那個發出尖銳聲音的人是一個微胖的中年女人,她的眼神里充滿著不屑和鄙視,還有等著看熱鬧的幸災樂禍。
被顧北晨瞥了一眼后,那個女人心中一抖,沒想到這小小的贅婿身上竟然有如此大的氣勢。
但她不想丟了面子,又裝作驕傲的樣子,抬起頭回看了過去。
“秦家這是沒人了嗎?怎么讓一個養女和一個贅婿來參加這種檔次的招標?”
秦柔柔臉色陰沉,她也想過他們兩人的身份或許會被人拿來做文章。
但沒想到竟然有不長眼的人直接當著他們的面羞辱。
“我秦家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關心,招標即將要開始了,還請這位阿姨多關心自己的項目,少摻和別人的家事。”
中年女人被秦柔柔稱為阿姨,心中怒火中燒,奈何她確實已經青春不再。
肥胖的外表,還有臉上用再昂貴化妝品也遮不住的皺紋,與秦柔柔的青春靚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圍的人聽了這番對話都紛紛暗笑這個中年女人吃癟。
其他人見兩人伶牙俐齒,氣勢不凡也不敢再輕易出言招惹,只敢小聲的偷偷議論。
不一會兒招標就正式開始了。
項目的兩位總負責人走到了臺上。
看清他們的臉之后,顧北晨大吃一驚。
正是那天他在飯店里遇見的兩個人,蕭承林和許明晨。
發現了顧北晨的異常,秦柔柔也有些擔憂,她側過身,小聲的詢問他。
“發生什么事情了?”
顧北晨不動聲色,很快調整好了表面的情緒。
“你還記得我對你說的那天在餐廳里發生的事情嗎?你有沒有發現今天來的這兩個負責人和我們當時考察時接見我們的負責人,并不是同一個人。”
秦柔柔仔細看了看臺上的兩個人。
蕭承林目光冷淡,臉上掛著一抹虛偽的笑,笑意不達眼底。
許明晨則沒有那么深的城府,他表情里面的不屑已經出賣了他心中的想法。
秦柔柔心里不免有些緊張。
“確實是兩個陌生的面孔,和我們當時來考察時接待我們的負責人根本不是同一個。”
“這兩個人就是當時我在餐廳時遇到的。他們一定是調查了我的身份,想盡了辦法來接近我們,就是為了找出房慧敏。”
顧北晨分析完,秦柔柔倒吸了一口冷氣。
“是誰把你的身份信息泄露了出去?”
“現在想這些已經晚了,很大可能是那天那個老板賣給他們的。”
“當時那個餐廳的老板就對他們顯得非常恭敬,也許是有求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