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應(yīng)該不會陌生吧?”鄭偉星拿出一根項鏈在女孩的眼前晃動了一下,女孩原本淡定的臉色倒是動容了一下。
伸手就要過來搶,鄭偉星算出她一定回你有此舉,將項鏈一下子就收回到了衣兜里面,“這個東西你既然不會陌生,那就證明我所猜測的事情是真的。”
聽到鄭偉星說的話,女孩的顏色變了幾變,最后甚至是出現(xiàn)了一絲驚慌,正要一把將門關(guān)上,鄭偉星一把推來房門。
朝著站在最遠(yuǎn)的黑無常使了一個眼色,只道:“本來這件事要是一開始你們不要做得那么明顯,我們是不會插手進(jìn)來的。”
鄭偉星聳聳肩,“就是那個人將我們帶到這里來的,她或許該有很多的話要對你說,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愿意聽?”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女孩使勁的推著門,奈何幾次都是徒勞,她轉(zhuǎn)身叫喚里面的人,出來的正是之前說我們敲錯門的那個男人,只是這個男人的身上一點人氣也沒有。
在看到男人脖子上面的一個黑色斑塊,鄭偉星瞬間就明白了。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是不是要我們把保衛(wèi)叫來,你們才愿意離開?”這男人一出來倒是氣勢洶洶,一邊說的時候,還作勢拿出手機(jī)來準(zhǔn)備打電話的樣子。
鄭偉星斜視了一眼已經(jīng)走到里屋的女孩,這男人倒是比那女孩好應(yīng)付,黃鑫做出一副痞子的樣子一把推在門上面,“怎么?你倒是打電話求救呀!”
說著,那放在門上的手也加大了一些力度,眼睛依舊一瞬不瞬的死盯著眼前的男人,這男人像是被看的心虛了,當(dāng)真就撥出了一個號碼。
這男人站在門口,白無常一下子就闖進(jìn)房間里面去了,只是沒一秒鐘的時間,這丫就被踹出來了,躺在地上的姿勢還尤為的詭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這女孩打了幾次的緣故,被踹出來的白無常竟然已經(jīng)不是完整的人形了。
鄭偉星拿出佛珠趁著男人不注意的時候?qū)⑵涮自谀腥说氖滞笊希侨说拿嫔幌伦泳妥兊皿@恐,還不到一秒的時間,這丫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身體還在地上不住的抽搐了幾下。
“原來也已經(jīng)死過了呀?”黃鑫用腳在男人的身上踩了一下,一邊說話,一邊看著身后的空位。
那個女鬼倒是沒有絲毫的表情,甚至是都沒有看地上的男人。她怕是也早就知道地上的這個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了。
只是奇怪的是,一開始在店鋪的時候,這個男人都不是這樣的。
兩個人幾個鬼怪一下子都擠進(jìn)了房間里面,女孩坐在房子中間的位置,手里拿著一個洋娃娃,臉上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鄭偉星冷哼一聲,這房子四周都是死氣。
女孩嘴角的笑意越深了一些,再看向鄭偉星的時候,竟是一臉的挑釁。
“你們還真的是管錯了閑事。”她抬眼,眼睛微瞇,笑眼里看不出絲毫的雜質(zhì)。
她和樣子顯然周圍都是做足了準(zhǔn)備的,鄭偉星看了一下四下的擺放的花盆,這些花盆都是很有規(guī)律的擺放著,最重要的是這每一個花盆都是擺在一個八卦位的。
看來這個女孩對陰陽八卦還有研究,怕是只要我們上前一步就會陷進(jìn)去。
所有的陰陽八卦都是不同的,針對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咒語,我們這里面有五個都是鬼怪,怕是這里面陰陽都有動用,鄭偉星嘴角忍不住仇動了一下。
難怪這女孩子一點也不怕我們進(jìn)來。
“只要你把那條項鏈還給我,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安然無事的走出這扇門。”女孩眼里滿是傲嬌,看著我的時候,也少了之前的挑釁。
鄭偉星輕輕一笑,“怕是我們進(jìn)來的時候你們就沒有想過要我們好好地出去吧!”要不然也不會在里面擺好了咒念等著我們進(jìn)來,我們進(jìn)來之后就不能輕易的出去。
身邊除了黑無常,其余的幾個鬼怪都已經(jīng)被困住了,怕是都進(jìn)入了那陰陽八卦的幻境,就是身邊的黃鑫也已經(jīng)有些晃神了。
“看來你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竟然對我的這個陰陽八卦幻境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她起身走到鄭偉星跟前,掃視了一下房間里面,隨即又定定的看著鄭偉星。
這倒是第一次有人以著這樣的方式被人夸獎,鄭偉星拿了一個凳子來坐下,順勢將身邊的黃鑫拉過來坐下。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鄭偉星頓時覺得好笑,“你怎么會跟佛家有淵源的,在我看來一個跟佛家有淵源的人都應(yīng)該是一個善良的人。”
然而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也只是表面看著善良,內(nèi)心該是有多么的陰暗。
“善良……”女孩發(fā)出一聲嘲諷的笑意,“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只要是善良的人都會被人欺負(fù),只有你不再善良,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就是她的死才導(dǎo)致你這樣的嗎?”鄭偉星愣怔片刻,看著女孩的眼睛,說到這的時候,女孩的笑聲突地就停止了,一眼不相信的看著鄭偉星。
“你到底知道什么?”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鄭偉星。
“知道她是因為那個女人而死,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那些你所不知道的內(nèi)情,我知道你跟你姐姐的感情很深,但是在不知道死因之前就做出錯誤的判斷,這樣的結(jié)果也不是你姐姐所愿意見到的。”
鄭偉星拿出項鏈遞給她,她戰(zhàn)抖著手卻沒有接過去,而是定定的看著鄭偉星,“你知道什么?明明就是那對夫妻把我姐姐害死的,要不是他們,我們怎么會因陽相隔。”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睛狠狠的盯著門口那個男人的尸體上面。
“我是親眼見到的,就是那個男人把我的姐姐推到車底下的,當(dāng)時就是那個男人的老婆逼得,我姐姐根本就跟那個男人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就是那個女人栽贓陷害。”
“她就是覺得我姐姐漂亮所以礙眼,一直都對自己的男人疑神疑鬼的,其實我姐姐只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他們夫妻都不是人,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