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48章 黑衣人(二合一,求追讀!)

(順利晉級第三輪推薦,仰仗大家支持,但這還不夠,一起努力,朝著下一輪沖沖沖!)

朱開山斜楞著瞥了大黑丫頭一眼: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也想運金出去?”

大黑丫頭嚇得一哆嗦:

“老朱大哥,這話可不敢亂說,且不說我有沒有金子,就算有,我也沒那本事不是?”

朱開山皮笑肉不笑的說:

“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老板娘本事大著呢。”

大黑丫頭連連擺頭:

“金大拿還有官兵、土匪,這是架在老金溝里外的三張網(wǎng)啊,插翅難飛!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管,聽我一句勸吧,不要玩命,我是為你好啊!

再說,你還有孩子呢,大山那孩子多好啊,你舍得?”

朱開山也不漏口風:

“不用勸我,我身上可一點兒金子也沒有,我怕什么?不干了,沒意思,等這邊兒放人我就走,回家老老實實種地吧,還是土里刨食最安穩(wěn)。”

大黑丫頭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走吧,我捎你回去?”

朱開山隨意擺了擺手:

“你走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大黑丫頭沒再言語,趕著車走了。

默默地望著她的背影,朱開山若有所思。

金夫們的木屋,大家伙兒在閑聊天,聊著聊著,也不知道誰聊到了金把頭,有人道:

“你們說這事兒邪性不邪性,好好一個大活人,平白無故失蹤了?”

“狗屁!什么失蹤了,肯定是跑了,金把頭在老金溝這么長時間,周邊的路恐怕早就摸清楚了,上次趁著大亂斗,他讓咱們拼命,自己悄沒聲的跑了,忒孫子!”

“艸!確實不夠意思,要跑一起跑啊,路上還能做個伴。”

“你懂什么,帶一個人就多一分危險,我要是金把頭,我也自己跑。”

“那你倒是跑啊,別光說,你先跑,我肯定跟你屁股后頭。”

“滾吧你,你那是陪我,還是給我顯眼呢?咱倆人一起跑,不到二里地就得被土匪當靶子射。”

“要我說啊,這金把頭還真不一定是跑了,也有可能死了!”

這話一出,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著說金把頭死了的那人,默然不語。

“額~我也是瞎猜,大伙兒別管我,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那人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擺了擺手。

“別啊,你分析分析,為啥認為金把頭死了?”有人問道。

“這...”那人不太敢說。

一直躺在炕上的朱傳仁,原本是閉著眼睛的,聽到那人說的話,眼珠子刷的一下睜開,跟火爐子似的,通紅锃亮。

“說說,說說,都是閑聊天,沒人往外傳。”

“對,快說說。”

金夫們開始起哄,那人終于架不住大伙兒攛掇,清了清嗓子道:

“之前一直有傳聞,說賀老四的兄弟就在咱們這伙子里面,你們說賀老四是怎么死的?肯定是被害死的啊,他那兄弟要是來了,能不為他報仇?”

有人不解:

“那你憑什么認定金把頭是賀老四兄弟殺的?”

“簡單,別人沒這個動機,就算要運金出去,也沒必要拉上金把頭墊背吧?

而且金把頭沒的悄無聲息,除了賀老四的兄弟有這個本事,其他人誰有?你有?你有?反正我沒有!”

...

萬籟俱寂,眾金夫正在熟睡。

金大拿踹開屋門進來,保鏢打手們跟在他的身后,一個個眼神不善,虎視眈眈的從眾人身上掃過。

金夫們迷迷糊糊睜開眼,金大拿笑吟吟地說:

“伙計們,都回來了?晚上外邊挺冷的吧?我給大家伙兒拿了好酒好菜,還拿了果木柴,都把爐子燒熱,酒燙上,就當我招待大家了。”

金大拿的打手,晃悠著手中的木棒,指揮人將酒菜端進來,又親自往爐子里加了個兩根兒木頭,默默的退回金大拿身后。

朱傳仁已經(jīng)醒了,這么大動靜不可能睡得著,但他沒起來,躺在炕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金大拿笑瞇瞇的繼續(xù)道:

“大伙兒別害怕,有酒有菜那就好好整一頓,沒別的意思,就是犒勞一下大家的辛苦,都起來吧,別等了!”

眾金夫雖然不情愿,但在金大拿的威懾下,不得不起身穿衣服。

見大家伙兒都動起來,金大拿滿意的點點頭,背著手走到朱開山跟前,沖朱傳仁笑了笑,隨后客氣地說:

“老朱,跟你兒子一起去我那兒坐坐?”

兩人皆是一愣,對視一眼后,默默起身,披上衣服,跟金大拿出了木屋。

在他們二人身后,幾個打手不緊不慢的跟著,看似都很隨意,其實卻將朱家爺倆包圍起來,插翅難逃。

一看這陣勢,朱傳仁暗暗提高警覺,如果發(fā)現(xiàn)不好,就只能拼命了。

只是他挺納悶,不知道金大拿要干什么,莫非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動作?

按理說不應(yīng)該,他所有動作都很隱蔽,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應(yīng)該拖到現(xiàn)在才被發(fā)現(xiàn)。

一時摸不清頭腦,只好默默的跟著,準備隨機應(yīng)變。

朱開山卻淡定多了,目不斜視的跟在金大拿后頭,一副沒所謂的樣子。

跟著金大拿進了他的屋,卻見屋內(nèi)擺了一桌好酒好菜,二人不禁有些發(fā)愣。

這是什么意思?鴻門宴?

正琢磨呢,隔壁突然傳來一陣金夫的慘叫聲,十分凄厲,還有鞭子抽打的聲音。

爺倆迅速一個對視,不用說話,十分默契的露出懼色,那演技,絕對比未來的小金人得主還優(yōu)秀!

金大拿見狀,眼中透著嘚瑟,笑盈盈地說:

“這是我兄弟在和他們聊天呢,沒事,隨便坐啊,別客氣。”

朱開山?jīng)]敢坐,雙手插著袖口,陪著謹慎而憨厚的笑容,小心的問說:

“掌柜的,您這是什么意思,不如跟我們爺倆直說了吧,怪滲人的。”

金大拿放聲大笑:

“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覺得你們爺倆不簡單,想著一起喝頓酒,拉近拉近關(guān)系,多個朋友多條路嘛,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快坐,快坐啊!”

爺倆對視后,緊挨著坐下來,但都沒有動筷,放到金大拿,自顧自的嘬了口酒,拿起筷子夾了片不知道是什么肉,塞進口中嚼著,吃的還挺香。

咕嚕,咽下肚,金大拿隨手抹了把嘴上的油,輕嘆道:

“我呀,早就看出來了,你朱老三是個義氣人,佩服!

你兒子朱大山有能力、有膽識,我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講義氣的人,還有有膽識的人。

巧了,你們爺倆身上多有,所以今天咱仨必須得喝一壺。”

朱開山連忙裝作惶恐不安的樣子,擺手說:

“掌柜的抬舉了,我可不敢和您稱兄道弟,不瞞您說,我這人天生膽小,掌柜的要是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就是,可不敢整這一出,快嚇尿了。”

金大拿洪亮的笑聲回蕩在屋里,伸手虛空點了點朱開山:

“老三啊,這說的是哪里話!能和你朱老三交朋友是我的造化,來,喝酒。”

朱開山神情不安,緊張兮兮的拿起酒杯跟對方碰了一下,等對方一飲而盡,他才跟著喝了進去,熱乎乎的烈酒下肚,辣的他五官緊皺,直嘬牙花子:

“這酒夠勁兒啊!”

金大拿拿起筷子,示意朱傳仁:

“大山,你也別等著了,動筷,想吃什么隨便夾,這屋里沒外人!”

朱傳仁猶豫了一下,隨便夾了個花生米扔進口里嚼著,心頭急轉(zhuǎn),試圖分析出金大拿的目的。

金大拿吃了兩口菜,一邊嚼著一邊說:

“唉~其實你們都誤會我了,是不是以為我和大伙過不去?

錯了!大錯特錯!你們淘的金最后都落到誰的手里了?有我一粒沒有?

沒有啊,我跟你們一樣,都是拿工錢的,只是上頭給面子,讓我當這掌柜的,其實毛用都沒有啊,金子都是官家的。”

頓了下,他眼神在朱家爺倆身上來回打轉(zhuǎn):

“難道我就不想自己弄點金疙瘩回去發(fā)財?我金大拿對天發(fā)誓,我比你們誰都想!

可想歸想,這金子是隨隨便便能運出去的嗎?

你往四周看看,官家和馬幫把金溝圍得鐵桶陣似的,就像一張大網(wǎng),我也是被這張網(wǎng)罩住的人,插翅難逃啊。”

朱傳仁和朱開山倆人陪著笑,紛紛端起酒杯跟對方碰了一下。

金大拿惡狠狠的灌了口酒,隨后陰沉著臉色道:

“話說到這份兒上了,我也不瞞著你們,可能你們還不知道吧?不管是官家,還是馬幫,他們都在金溝里有眼線!

咱們的一舉一動都沒逃過人家的眼睛,跑?往哪跑?你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馬?還是能跑得過不長眼的子彈?”

朱開山故作驚懼:

“真的啊?我說他們怎么什么都知道呢,可是這眼線會是誰呢?”

聽到朱開山在那反試探,朱傳仁心中偷笑,眼睛裝作迷離的樣子,一面晃著腦袋一面豎起耳朵聽。

金大拿嘖嘖咂嘴:

“是誰?反正不會是我,也不會是你,藏得很深,至于到底是誰,我一直在琢磨,但沒什么結(jié)果。”

朱開山連忙道:

“管他呢,愛誰誰,反正不管是誰和我沒關(guān)系,我就想安安心心的帶著工錢回家,其它的都不重要。”

金大拿一拍桌子:

“老朱大哥,這話可說早了,別說沒關(guān)系,咱叫它有關(guān)系!”

說完,他壓低嗓子,意味深長的說:

“我金大拿別的能耐沒有,就一條,看人神準!咱們這伙金夫里,就屬你朱老三能耐最大,腦子好使,你說我不倚重你還能倚重誰呢?”

頓了下,金大拿聲音壓得更低了,頭都快賣到菜盤子里了,接著道:

“我想和你聯(lián)手,咱們一起干,從這張網(wǎng)里轉(zhuǎn)出去,出去咱們就大秤分金,你意下如何?”

朱開山擰著眉頭,正愁不知道該怎么回復呢,突然聽到窗外有聲響,他一竿子躥了出去,扯著嗓子喊:

“誰?誰偷聽老子說話?”

朱傳仁和金大拿急忙走出去,果然,窗下雪地里一排細碎的腳印,兩個人察看了半天,竟然是狍子蹄印。

金大拿長舒了一口氣,神色不定的說:

“嚇我這一老跳,合著是傻狍子,估計是聞著酒味兒了。”

見金大拿說的輕松,全然沒把剛剛的響動當回事,朱傳仁連忙道:

“爹,你回去和掌柜的喝酒,我去看看,要是能弄個狍子回來,咱可有口福了。”

金大拿一聽,也沒多想,點頭道:

“也好,那你快去快回,還等著你喝酒呢。”

朱傳仁抱拳應(yīng)了一聲,撒開蹶子往密林狂奔。

循著狍子蹄印一直來到山林里,越走越深。

突然,一支飛鏢從臉邊擦過,帶著聲響釘在樹干上,一個黑衣蒙面人的身影閃過。

朱傳仁神色一凜,眼睛瞇起來,人躲在樹后,瞟著鏢來的方向,只見那道黑影腳踏飛燕,愣是在雪地里跑出了水上漂的既視感。

朱傳仁冷哼一聲,對著那黑衣人的背影喊道:

“小人行為,敢做不敢當嗎?站住!”

說完,他一把抓住插在樹干上的飛鏢,往外一拔,順勢甩了出去。

朱傳仁憑借自己的怪力一甩,也不管準頭,只見那飛鏢如離弦之箭一般,嗖的一聲,奔著黑影就去了。

但最終,這只飛鏢中了黑影身邊的樹干,令他身形一頓,差一點,再往左偏個20公分就中目標了。

一看飛鏢沒中,朱傳仁毫不猶豫,蹽起大步在雪地里追逐那黑衣蒙面人,那人原地愣了一會兒,一回頭看到朱傳仁追了上來,轉(zhuǎn)身就要跑。

可朱傳仁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咬著牙根兒,三步并做兩步,整個人在雪地里飛了起來。

突然,他凌空躍起,右腳蹬在一棵樹干上,借力往前竄去,雙臂伸直,眼瞅著離黑衣人的后背越來越近,沒想到那黑衣人還能中途加速,愣是避開了朱傳仁這致命的一抓!

噗通!整個人以非常狼狽的姿態(tài)撲在雪地里,得虧密林中的雪厚,倒是不疼!

朱傳仁目中帶著狠勁兒,不管不顧,雙手一撐,整個人再次彈起來,朝與自己拉開幾米距離的黑衣人追了出去。

黑衣人卻不言語,只見他身影略做停頓后,又借著在一棵大樹與朱傳仁拉開距離

這個老六,真特么賊啊。

朱傳仁心中暗罵,正要繼續(xù)追,那黑人卻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的同時,右手指縫間露出三道銀光...

主站蜘蛛池模板: 福泉市| 西藏| 克什克腾旗| 镇坪县| 红安县| 曲周县| 六安市| 綦江县| 巴青县| 北川| 依兰县| 巩义市| 沂水县| 峡江县| 甘洛县| 永德县| 阿拉尔市| 富蕴县| 文山县| 兴宁市| 武汉市| 延安市| 波密县| 登封市| 延庆县| 马尔康县| 嘉峪关市| 天峻县| 田阳县| 吴江市| 开鲁县| 彭山县| 林州市| 西青区| 米易县| 苏州市| 大港区| 诏安县| 桑日县| 海兴县| 滨州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