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四合院:咱傻柱可從不搞事情
- 雙面頭層
- 2113字
- 2024-03-04 12:13:20
晚上易中海把傻柱叫到了自己房子里,先是聊了幾句閑天,然后向傻柱問道:
“柱子,你新認識的這個姑娘聽說是個戲校的大學生。最近你還給了人家不少東西吧。”
傻柱嘴里緩緩地吐著煙氣,認真地看著易中海額頭上的皺紋。
一大爺的真實性格很不好說。無論是觀眾還是讀者,對這個人物的評價分歧是相當大的。
在很多同人文的描述中,易中海,聾老太太,傻柱都會組成黑暗軸心,在四合院中奪人房產、謀人工作、逼人捐款,可謂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其名聲之大,僅僅是在易中海這個名字前面,加上火燒、槍斃之類的謂語做標題,就能在有的網站上換一大份的豬腳蓋飯。
傻柱也想對其多觀察一下,畢竟自己要在這個位面待很久,易中海是個繞不過去的關卡。
“是不少東西。被子,毛毯,一套工服還有得獎發的新手表都給她了。怎么著,您怕她是騙子?”傻柱盯著易中海的神色說道。
“那到不是。有這個長相的姑娘,壓根用不著蒙誰。”易中海喝了口茶,對傻柱說道:
“雖說是新社會了,可婚姻這事兒,還是得講究個門當戶對。這姑娘怕不是你能養活得起的。我是擔心你到頭來人財兩空。”
這話語里能聽得出來對自己很是關切,傻柱也就不好反駁什么:
“是,我也是這么覺得。再處處吧,到該撒手時候我也不會猶豫。”
“還有個事兒。我聽你們后勤上的人說,李主任給你提了個廠小組長。”
“嗯,是有這么個事。”
易中海面帶憂慮地看著傻柱,說道:
“咱們憑手藝拿工資,用不著看誰的臉色。李懷德的事情多少我知道一些,怕不是什么好人。”
傻柱咧開大嘴一笑:“這不巧了,我也不是……”
前兩天受了打擊的秦淮茹,今天清晨還是照舊去蹭傻柱的車子。
她看著傻柱拿著個臉盆,走到院子的水籠頭邊接水洗漱,連忙湊上去,斜著眼睛說道:
“呦,怎么就你一人啊?那仙女兒呢,回天上去了?”
“嗨,這不一大早要辦咱孩子入托的事,人家還不得抓點緊啊。”傻柱當然明白秦淮茹在取笑他,也用玩笑話回復著。
一番說笑后,傻柱用車子帶著秦淮茹往廠里趕。
單位無論大小,凡到周一,事情都是很多的。
傻柱先是在機關食堂開了周工作會,再和治保委員一起開了碰頭會,又帶著大隊人馬檢查了各食堂的衛生工作,這一番折騰就了到中午10點來鐘。
傻柱把胳膊上【廠小組】的袖標整了整,一個人進到了勞衛科的辦公室。
傻柱拿著勞保手冊,找勞衛科的干事詢問領工服的事情。
勞衛科才挨過傻柱收拾,副科長當眾檢討,一名干事被下放食堂,自然不會給傻柱好臉色。
“看清楚,科里制度上明文規定,這工作服一線的職工是一年一身,后勤上是兩年才發一身。你去年領過了,怎么還來要?”勞衛科的干事對傻柱毫不客氣。
傻柱當然清楚規定,只是覺得自己升了官,勞衛科應該給個面子。而且自己目前屬于以工帶干,這勞保福利上怎么說也得有所照顧。
傻柱心里面一股子痞勁上來,冷笑著說:“嘿呦,科里的規定怎么了,這規定它就不合理。炊事員灶上煙熏火燎的,就不費工服?憑什么不按一線發放?”
他用手一指勞衛科的干事:“我今兒還就要個說法。你信不信,我把咱各食堂的炊事員都喊來。”
正當傻柱打算搞個大牌子,寫上“廚子的命也是命”的時候,勞衛科的杜科長走了進來,把傻柱勸到了科長辦公室里。
杜科長笑著給傻柱發了根煙,說道:“跟個小孩有啥好計較的,有事找我不就完了,咱還能不給你何組長面子?”
“我不是跟他計較,這規定壓根就不對。食堂職工怎么就不能按一線工人算?這個是原則問題。”傻柱拉著臉說道。
杜科長又取出盒麻糖,遞給傻柱一塊,說道:“來,嘗嘗,老家的特產。”
看著傻柱吃著糖,杜科長才低聲說:“事不是你這么辦的。這么多食堂加起來多少職工,要是都按一線工人發勞保,那么多身工服誰認啊。咱們后勤多少人啊,你們食堂這么發,別的科室呢?這得多加多少東西。別說我了,就是李主任楊廠長,也不敢開這個口子。”
這句話把傻柱的質疑擋得死死的。畢竟是每年17尺5寸布票的年代,要是每年多發放一兩千身工服,楊廠長還確實不敢開這個口。
見傻柱不做聲了,杜科長笑著對傻柱說:
“我還不知道你?你傻柱打算領點什么東西,給我提不就結了?咱倆有什么不好說的,扯那么大的旗子沒必要不是。”
杜科長把一張列著各類勞保用品的單子遞給傻柱。
傻柱拿來一看,東西真不少。但重要的幾樣和治保會發的重復了。
他看見單子上列的有皮鞋,便向杜科長詢問道:“嘿,還有皮鞋。可以啊,能換雙女式的嗎?”
“這有什么,咱哥倆有什么不成的。”杜科長滿口答應。
最后傻柱提著雙37碼的女式皮鞋里和一大捆棉線手套,得意洋洋地走出了勞衛科。
傻柱剛出門,勞衛科的干事向杜科長問道:“這皮鞋是工段長和高工級別才配發的,怎么給了傻柱,這賬該怎么寫?”
杜科長冷著臉說道:“就那么寫,這皮鞋不是咱們給的,是他何大組長指定要的,還換了女款。咱們小小的勞衛科怎么敢不給?再寫上他強行多拿了六十雙線手套。
下季度上面審計的時候,把領用表如實交上去,看李主任怎么說。”
杜科長向另一位工作人員說道:“你去人事上私下打聽一下,傻柱這個廠小組長算不算以工代干,關系從勞資上轉過來了沒有。要是沒有,就把今天這事的經過,下季度再報給劉主任。
過上兩三個月,這東西他想交都交不回來了。這強行拿走的皮鞋加手套,夠拘捕的線了。”
“終究是沒見過世面,這就叫自尋死路!咱們堂堂勞衛科也是他個傻柱惹得起的?”杜科長惡狠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