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把你當爺爺,你卻想做我爹
- 練武是打不過祂們的
- 點1蹲胖子
- 2204字
- 2023-10-05 06:00:00
馬家的不暖泉必須死。
它不死,郭騰寢食難安。
“布吾老先生,若你有空,把不暖泉事情告訴給張家張李氏,還有城外五戶村附近周石子?!?
“今夜三更,去張李氏奶奶隱秘處?!?
“吾等再議對策?!?
“我不想死?!?
“我想,你們也不想死,對嗎?”
森冷之氣,壓得布吾跪伏難起。
聽到郭騰詢問,布吾細聲應是。
“是?!?
“呼?!?
布吾應是,郭騰長長呼出一口氣,將心中殺意散去。
殺意散去,他身上自起妖型畏勢,也一并散去。
布吾感覺壓力消失,這才跪伏起身。
“我道這小子是個怪胎,沒想到他真是個怪胎。”
“四個妖脈,四種畏勢,這般壓力!”
“這小子將來,大器必成!”
“嘶!”
“等等,這小子將來墜入妖異,到底算是哪家子嗣?”
布吾眼珠圓圓轉動,心中猛然出現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太過突然,把它的眉毛都驚得不停顫動,
“不若我也給了這小子妖脈,若他將來墮妖,我一旁牽引一番,他成我子嗣,豈不是好事?”
“我多一子嗣,家中多一助力?!?
“錢家也多一守護,可再照顧數百年時間?!?
布吾抬頭,看著起身郭騰。
站立原地,人身剛毅。
回想剛才,畏勢凸起,妖身渾圓。
此子未來,定是從下九類脫穎,身躍中六類大妖,也不無可能。
若是老天垂憐,賜予機遇,化身上三類山海,那也不是不能幻想一番。
想到這,布吾心中激動,鼻子呼氣急促。
這子嗣,它要定了!
布吾剛想伸出前腳手指,準備劃開自己肌理,給郭騰血液。
想想自己現在過境,又被馬家不暖泉吸畏重創。
現在把自身血脈給了郭騰,怕是難以搶過依山藤,虬蛇二脈。
不能搶過這二脈,怕是對著小子身體不適好事。
“拿到縣印,再給血脈這小子?!?
“轉了畏,我看誰能有我血脈精粹?!?
“到時候精粹血脈一給?!?
“依山藤,虬蛇二脈,還是不是被老身血脈所排擠。”
“此子必定歸吾所有。”
想到這,布吾心中忍不住高興起來。
撅起屁股,尾巴環成一個圈。
“要天明了,布吾老先生?!?
“我先回去,你也把事情給各個妖異訴說,告訴他們輕重緩急。”
“我自然曉得?!?
“我去也,你多保重。”
布吾城南方向跑去。
郭騰也回到家中。
五更時分,天也將明。
郭騰靜坐院子青石,身子挺直,面向東方。
直至,微薄日光出現,晨露潤濕衣裳。
不一會,李惠從房間內出來。
身后還跟睡眼惺忪的柳若。
“大郎這是怎么?”
“一身衣裳都濕了?”
“難不成你昨夜徹夜未眠,靜坐在這?!?
看著郭騰渾身衣裳浸濕,臉上眉毛頭發盡是水珠,李惠眼有心疼。
也不知道郭騰在這坐了多久,清晨水氣才把他一身浸濕,弄成這幅模樣。
“無事,一些事情辦好,事情大定,坐在這里練金玉功罷了?!?
郭騰發現,他最近說謊話越來越熟練了。
“你定是在糊弄我。”
“金玉功也不是這般靜坐修煉?!?
“你連馬步都不扎,怎么修煉金玉功。”
郭騰所修金玉功,是王德發爺爺王致遠從蒼云山金雞觀得到的煉身功法。
王致遠當年在金雞觀做雜役,服侍觀內弟子。
他記性好,腦子快,觀內弟子所修金玉功口訣,被他日久天長給記憶下來。
到了五十歲,他老了離開金雞觀,一路向南,將觀內弟子所修金玉功口訣記下整理,自己再修煉。
修煉十年,小有所成,至鍛體內三境。
此時,古稀之年結婚成家,誕四子,夭一人。
王致遠百歲老去,三子分家,各奔東西。
王德發父親王有實,便來到了泗水府一代,做些梁上君子事情。
后來事發,被臨安縣當時知縣帶人按住,收下招安。
再之后,誕下王德發一子三女。
這金玉功就傳給王德發。
王德發再傳郭騰。
金玉功是金雞觀不秘之傳,主健身,養生,長壽,延年。
功法和其他武院、幫派、教流所教煉身法不同。
金玉功講究基礎扎實,方可再進,不可泄陽。
說白了就是修煉速度很慢,很慢。
郭騰鍛體外一境之時,他人早就鍛體外三境。
郭騰段體外二境之時,他人恐怕已經摸到煉神邊緣。
不過,金玉功唯一的好處,就是其他人無論再怎么觸碰煉神境界的時候,它都能讓所學之人輕松步入煉神之境。
就是時間長了些。
短則二十年,長則三十年。
相傳,金玉功修煉長久,不凡境界,也可入得。
王德發昔日走了捷徑,自身已經煉神圓滿,卻總是無法精氣神合化為一,步入不凡境界。
后來他才知道自己走了岔路,貪了快速。
自那以后,郭騰修煉金玉功,便被王德發盯著。
五歲學武,八年鍛體外一境。
六年才鍛體外二境。
如無意外,郭騰鍛體外三境,可能要五到六年時間。
鍛體內圓滿,可能需要二十年時間。
不過鍛體內圓滿之時,他進入煉神境界,輕輕松松。
日后不凡,也可遇見。
就是這般,郭騰武學境界極為緩慢。
王德發有事出門之時,看他練武的任務,便交到李惠身上。
這些年來,李惠看著郭騰練武,也知曉金玉功一些。
金玉功怎么練,斷沒有說坐著練這回事。
郭騰見說謊被拆穿,朝李惠吐吐舌頭。
李惠沒好氣的瞪了郭騰一眼,抬起手。
“啪?!?
一巴掌蓋在還在瞇著眼睛的柳若腦門上。
一巴掌稍重,卻打的柳若腦門通紅。
我什么錯都沒犯呢?為什么打我???
柳若心里委屈,眼睛頓時就滲出了水,漸漸溢滿眼眶。
“看到大郎這般狼狽,你還不去給大郎找來換身衣物,在這傻站著。”
“若是讓師娘大郎這般狼狽模樣,你少說也得罰跪一個時辰。”
“倘若流淚,師娘會讓人把你眼淚刮下來,裝進碗里,放到你頭頂?!?
“什么時候你頭頂碗里淚水干了,你再起來。”
“若是你再把碗打碎,碎成幾瓣,你還要再挨上幾棍?!?
“現在,你知道做什么了吧?”
“是,我知道了,謝謝惠姐姐教我?!?
柳若趕緊擦拭眼淚,去了郭騰房間拿衣服。
李惠回頭,看著郭騰一直盯著柳若方向,心中微微不渝。
捏著郭騰的衣袖,手指使勁搓搓。
“可是心疼你這小九了?”
“不?!?
郭騰搖頭。
“只是有些問題,等下需要她給我解答?!?
馬家,是怎么供奉那個不暖泉的?
這事,柳若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