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嚀。”
身后的一聲少女蘇醒鼻音,打斷了郭騰對系統的審視。
郭騰將硬皮散去,來到柳若身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柳若昏過去,沒有任何情緒的緣故,那個滲人樹人并沒有對柳若動手。
哪怕是操風龍卷,將枯枝柳葉席卷郭騰,也沒有誤傷柳若分毫。
這妮子倒是運氣好。
郭騰來到柳若面前。
柳若睜開眼。
泛散的瞳孔許久才聚焦,柳若看著郭騰的疑惑,也有了清醒。
“你死了。”
“這里是地府哦。”
不知怎的,郭騰看到柳若,就想逗逗她。
如果是李惠王芙蓉等人,倒是愿意配合郭騰,冷不丁的‘啊’一聲,撲倒他懷里撒嬌。
李惠小手捶胸,王家姐妹重拳拳捶你胸口。
柳若剛和郭騰定下關系,她只是愣愣看郭騰兩下,就從地上坐起來。
看著地上的狼藉廢墟,還有郭騰的赤身,一臉奇怪。
“方才,發生什么事情了?”
好端端的,怎么這種情況。
柳若掃了地面一眼,在郭騰身上多掃了幾。
在某處更是掃了個遍。
“有個強人過來打劫。”
“他武力了得,我堪堪抵擋。”
“打了半天,我倆衣服都碎成破爛。”
“最后他拽了我破爛衣服,憤憤走了。”
郭騰睜著眼睛說瞎話。
非人妖異事情,不給柳若說,她肯定會胡思亂想。
給她說,她也會胡思亂想。
最好的辦法,給她撒個謊,哄過去就好。
等他再強一些,能守得住郭王二家,一些事情告訴柳若和家里女人也不遲。
“是嗎?”
柳若雖然奇怪,但是很好的守住內心,沒有追問郭騰。
她將自己外衣脫下來,擋住郭騰羞處。
這一動作倒是讓郭騰心暖。
他本想把這個女人收過來當血脈血瓶,沒想到她還會這般關切人。
“夜深了,先回家吧,我帶你認認人。”
“明日你再認認其他人。”
“分家宅院的老幼,等明早再過去接過來。”
有了遮羞衣物,郭騰走路也自在。
拎起地上錢物,提著定風燈,郭騰帶著柳若回答王家大宅后的郭家。
夜深了,郭騰也沒敲門,把一家人給吵醒。
他跳進院墻,把門打開。
領著柳若來到他房間。
“你在這坐著,我去把家里管事的人喊出來。”
“嗯。”
郭騰交代柳若一聲,來到李惠房間門口,敲敲門。
“小惠,小惠。”
不多會,李惠打開門,眼有困意。
“大郎,你今夜不是要巡邏嗎,怎的回來了?”
下午郭騰把晚上巡邏的事情告訴給郭王二家的女人,讓她們不用給自己留飯。
可李惠倒是沒想到,月上中天,郭騰赤著上身回來。
赤身?
李惠看到郭騰赤身,頓時蘇醒。
踮起腳尖,身子前傾,嗅嗅。
身上還有香味。
香味不屬于她熟悉王家八姐妹任何一人。
李惠困意,頓時消了。
她倒是沒有胡亂質問郭騰,是不是出門吃花酒去了。
家里九個女人郭騰一個都沒同房,他怎么也不可能出門吃花酒。
便是應酬,他肯定也推了。
可現在,下身裹著女人外衫,弄得跟被人發現奸夫一樣。
難不成,郭騰半夜去偷人了!
“你去偷哪家婦人,讓人家男人給發現了?”
李惠聲音突然變得尖銳。
“呸呸呸,你亂說什么,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要偷人,偷你們還差不多。”
郭騰趕緊捂住李惠的嘴,擔心她把幾個弟弟妹妹給吵醒了。
這解釋讓李惠稍稍安心。
可看著郭騰這連鞋都丟了的模樣,還是忍不住生氣。
碰個什么事情,能把鞋都弄掉了。
搖搖頭,把郭騰捂嘴的手咬開。
她看向郭騰身后。
房間燭火點燃,一人影映在窗扇。
房間有人!
燈火映照,人影綽約。
不出意外,屋內那人,肯定是個女人。
肯定不是王家姐妹,是個不認識的女人。
李惠內心雖然不忿,倒也沒有發作。
許巧如告訴過她和王家姐妹,武者境界越高,身體越好,情欲越大。
他師父王德發除了家中八人,外邊還有不少母畜。
每月定時給些銀錢,也不管其他死活。
反正是用作發泄使用。
將來郭騰武學精進,家中女人定是不少。
九是極數,家中女人,就定這些。
其他女人,安排在外邊,切莫讓家里再來人,破了此數。
想到這,李惠很直截了當。
“屋內女人不得進入家門,其他的,大郎你自作決斷。”
說罷,就要回屋去。
郭騰趕緊攔住李惠關門動作,擠進她房間。
“這個女人很特殊,我不帶她進來不行。”
“有多特殊,她還是皇親國戚不成?”
李惠陰著臉。
除了王家姐妹,自小青梅,她能容的下。
其他女人,在她眼里,就是供郭騰發泄母畜。
郭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但是人就不能往家里帶。
帶了。
別說她不同意,一眾姐妹,師娘,七個姨娘也不同意。
皇親國戚?
臨安坐地三百年的馬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土皇帝。
全家死光,就剩一人私生女的柳若,倒是個灰姑娘公主。
不過柳若即便是皇親國戚,郭騰也不會輕易的把她帶回家。
如果她身上沒有血脈,郭騰才懶得搭理她。
“她倒不是皇親國戚,但是她對我來說,可比皇親國戚重要。”
“還記得我最近時常吃食的豬下水,還有那翠綠蘿卜嗎?”
“我知道。”
李惠聽郭騰對她和王芙蓉許巧如講述過。
他吃這些東西,可保全家安寧。
如果不吃,他實力不濟,全家必定有大危險。
“大郎意思,她和那些豬下水和翠綠蘿卜一樣?”
李惠聰慧,她頓時反應過來,郭騰是什么意思。
“嗯,小惠還是聰明。”
郭騰松了一口氣。
李惠能猜到他意思就好。
可郭騰萬萬沒想到,李惠下句話讓他心神繃緊。
“那大郎何不將她宰殺烹調,慢慢吞沒。”
“豈不是實力大增,為何還帶回家中?”
郭騰瞪大眼睛,看著李惠,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還不到災荒年間吧?
不,即便是災荒年間,也不能弄這種事情吧!
“帶回家,可細水長流。”
郭騰弱弱的解釋了一句。
他還是小覷了封建時代的人心。
他原本只想把柳若當血牛,每天吸上一口。
李惠倒好,直接想讓柳若上桌。
這真是,不知道怎么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