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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勸降

朱景泰到不是作踐李熙兒,他只是單純的想和李熙兒增進一下感情而已。

當然了,也是有一些想要報仇的想法的,畢竟朱景泰這個人心眼其實并不大。

而看著李熙兒拼命拿著手帕擦嘴的樣子,朱景泰見狀笑道:“都咽下去了,還嫌棄含過的。”

李熙兒聞言惡狠狠的看了朱景泰一眼,她算是被這位殿下給騙了,自小那么聰明伶俐,結果糟蹋人的手段還真是一點不差。

看著李熙兒很不服氣的表情,朱景泰猛的心神一動,又抱著李熙兒溫存了一會兒。

直到把她弄得雙腿都要站不住了,朱景泰才想起蘇明月那個狐媚子。

朱景泰心里沒來由的一晃。

二人走出房間之后。

一襲白衣出現在房間里,她俏臉微紅的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輕輕呸了一聲。

隨后又消失不見了。

朱景泰還不知道,剛才他的行為給白如曦看了個現場直播。

……

一刻鐘之后。

地牢。

這秦王府的地牢竟然建在府里的假山之中,朱景泰還是比較驚訝的。

現在已近秋日,天氣已經有些涼了。

李熙兒在前面給朱景泰帶路,看著眼前身材窈窕的少女,朱景泰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算是掏到了。

釋放一下這幾天的壓力,腎清氣爽的朱景泰現在的心情不言而喻。

而根據李熙兒的情報也不止蘇明月和白南,還有一個重量級人物,那就是大明第一坑貨。

張子升,這是朱景泰沒有想到的。

這個家伙竟然也敢插入這樣的計劃,真是膽大妄為,不過張子升那樣的智商是沒有資格了解這些計劃的。

他只是湊個樂鬧而已,對于這么一朵大明好奇葩,朱景泰一向沒有什么好說的。

這個貨色,在朱祁鎮當上皇帝之后,還能為朱祁鎮去瓦剌留學立下漢馬功勞,自然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純純坑隊友。

而朱景泰對于這個家伙的印象就是,一個眼睛瞇起來只能看到錢的胖子,長得像豬,行為也很像豬。

大明豬隊友一號。

張太皇太后那樣的基因,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坑貨弟弟,真是開了眼了。

事實證明,在優秀的基因也會有一個坑隊友弟弟。

心神一動,朱景泰搖了搖腦袋,十分愜意的對著李熙兒說道:“熙兒,你回來之后,有沒有去看過那個狐媚子。”

李熙兒聞言眼睛一瞇,嘴角帶笑的說道:“還沒有,不過有專門的侍女,在監控著她。剛才那個侍女和我說,把她換到正常牢房,她的狀態很不好。”

朱景泰:“……”

廢話,三天就能把人逼瘋的東西,你硬生生的把人關了一個月,蘇明月還活著都已經是醫學奇跡了。

那種感官剝奪的情況下,白色對于她來說就是地獄,徹頭徹尾的地獄。

而朱景泰絲毫不意外這樣的結果,不過這樣也好,徹底被轟穿心房的蘇明月才更好掌控。

頓了頓,朱景泰才開口說道:“以后記得,不要對其他人使用太長時間這種刑法,很容易把人逼瘋的。”

蘇明月聞言微微頷首,甜美的說道:“殿下放心,我沒有那么殘忍。”

朱景泰:“……”

小丫頭,你是在說我殘忍,呵呵,晚上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殘忍。

朱景泰面帶邪笑的看著眼眸滿是笑意的李熙兒,:“熙兒,看來剛才還是喝少了,看你話這么多,今天晚上,本王一定多讓你喝一些。”

語氣之蕩漾,刺激了李熙兒身上一個哆嗦。

而李熙兒的俏臉變得通紅,她嗔怒的看了朱景泰一眼,這個壞人,就知道打嘴仗。

不過她并不討厭。

不知不覺,她的聲音也有了幾分溫柔,她看著朱景泰說道:“不過這種刑法,我已經上報給暗衛總長了,以后可以省省力,不需要那么廢力的去嚴刑拷打了。”

暗衛總長,根據朱祁鈺的記憶,《神武大明》里,張太皇太后的暗衛總長一共有三位。

大總長,就是張太皇太后身邊的那位老仆,名字叫鶴姨,朱景泰見過很多次了。

然后二總長朱景泰的印象就很深刻了,大明第一神捕,六扇門捕神,花寒衣。

而第三位總長,是朱祁鈺印象最深刻的,叫靜禪。

名字很想是一個出家人,但其實是一位心狠手辣的火辣少婦。

面容妖嬈,身材夸張,而朱景泰對這個人的印象也很深刻,小時候,這個火辣少婦,經常彈他的不可言說之地。

手段之殘暴,聞所未聞。

朱景泰很牙疼,但是朱祁鈺的記憶里就是這樣的,這個火辣少婦,在他七八歲的時候,就很喜歡檢查檢查他的身體,實際上就是楷他的油。

差點把朱祁鈺搞得都恐女了,不過三位總長里,好像就這個靜禪和他一起死了。

好像是死在石亨的手上了,就在奪門之變的那一天,不過靜禪當夜以一敵三,重創了朱祁鎮。

朱祁鎮三十多歲就死了,未嘗不是因為靜禪的原因。

于是他眉毛跳了跳,對著李熙兒說道:“你上報的是哪位總長。”

李熙兒也沒有多想,她直接說道:“靜禪總長啊?怎么了,殿下。”

朱景泰眼皮直跳,說道:“沒事沒事。”

李熙兒看到朱景泰奇怪的表情,當即不解的說道:“殿下,你怎么了?靜禪總長人很好的,她還要給你禮物呢?然后她還說,要給你檢查一下身體。”

聞言朱景泰眼皮跳的更厲害了,檢查身體,呵呵,又要開始萬惡的一指禪之刑了嗎?

呵呵,妄想

自己已經長大了,自己一定要報仇。

那個女人好像是渡劫境。

算了算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以后一定要讓那個蛇蝎毒婦用嘴給自己。

這樣才能以雪曾經之恥。

朱景泰扯著嘴笑著說道:“本王不需要她的獎勵。”

李熙兒疑惑的搖搖頭,最終還是沒有繼續為靜禪說什么好話,只是點點頭:“好,那我對靜禪總長說一聲。”

朱景泰搖了搖頭:“不說了,蘇明月在那個牢房。”

二人此時已經來到秦王府的眾多假山之中了,李熙兒熟悉的按動一個機關,

轟隆一聲,假山緩緩打開。

地上露出一段臺階,隨后朱景泰就帶著李熙兒走了下去。

而蘇明月就在這假山盡頭的一個牢房之中。

而這秦王府的地牢還是很空的,里面滿是灰塵蜘蛛網,除了蘇明月那個牢房門口有一個侍女以外。

其他的牢房門口都是沒有的,而其他的牢房也是空的。

以當代秦王的性格,估計那些敵人也活著到不了這些牢房。

李熙兒點亮火把,將這漆黑的牢房點亮。

朱景泰一路走到蘇明月的牢房之前。

此時牢房中間放著一張大床,而床上的人,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內心似乎也升起一些希望。

終于朱景泰站到了床前,而床上的蘇明月,卷縮著身體,抱著雙腿,眼睛里滿是淚花。

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朱景泰看著已經心神崩潰的蘇明月,對著李熙兒說道:“熙兒你出去吧!”

李熙兒沒有絲毫遲疑的走出牢門,作為一個暗衛,她當然能夠看出蘇明月的內心是真的崩潰了。

這樣一個人,已經沒有什么危險性了。

隨后朱景泰毫不在意的坐在蘇明月的大床上,他靜靜的坐著,而蘇明月也悄悄的向著他這邊靠攏了一下。

這微小的動作自然被朱景泰收進眼底,她的動作,已經說明了感官剝奪刑法的成功之處。

這種刑法,才是真正的可怕。

而蘇明月在感官被剝奪了太久了,她一個不小心跌倒在朱景泰的后背上。

不是裝的,這說明蘇明月已經喪失了最基本的距離判斷了,這是正常情況,上輩子,那些被感官剝奪的人,連他和馬路上行駛的車的距離都會判斷失誤。

然后就被車撞了。

蘇明月現在也差不多是這個情況。

而她嬌嫩的皮膚貼在朱景泰的背后,朱景泰也是微微有些觸動,他看著蘇明月眼神帶著幾分笑意。

“蘇姑娘,怎么這么主動了,是想要勾引本王嗎?”

蘇明月眼神掃過一些恨意,不過她的手卻緊緊的抓著朱景泰的肩膀,這是她唯一能夠碰到的實物。

就像溺水的人拼命的抓著最后一根稻草一樣,她雙手攥著,攥的很緊,身體也拼命貼著朱景泰。

二人靠的很近,近到朱景泰能夠聽到對方的呼吸,隨后朱景泰靜靜地看著她搭在自己肩頭的玉手。

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指。

二人現在的動作就像最親密的情侶一樣。

而蘇明月的眼神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星光點點,現在立馬充滿了惶恐,還有一些堅定的怨恨。

本來她想以自身為餌,殺了朱景泰,完成師傅交給自己的任務,沒有想到,朱景泰竟然根本就沒有碰自己的想法。

看向蘇明月沒有回答自己的話,朱景泰溫和一笑:“蘇姑娘,這個月過得怎么樣?是不是休息的很舒服,不過看蘇明月的樣子,倒是有些受欺負的小媳婦的樣子。”

聽著朱景泰的調侃,蘇明月輕咬銀牙的開口說道:“朱祁鈺,你…就…就,是一個…惡魔,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她的聲音不斷的顫抖,聲音也很輕柔,聽上去倒是沒有威脅的意味,倒是有些撒嬌的口吻。

她倒是學會直接叫朱景泰的名字了。

朱祁鈺,呵呵。

看來是真的破防了,裝都懶得裝了,本來是想激怒朱景泰殺了她。

現在則是真正的想要一個痛快,朱景泰能夠感覺到那實質性的憤怒,都快溢出言表了。

她恨,

她憤怒,

她想要殺了朱祁鈺,一口一口把他的肉撕下來都不解恨。

朱景泰也不生氣,他撫摸著蘇明月的三千青絲,隨后輕拂對方柔若無骨的肩膀。

讓她放松一下。

而蘇明月也不反抗,她現在就像是一個樹袋熊一樣,抱著朱景泰,雖然心里厭惡,但是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朱景泰撓了撓頭,看著眼前的蘇明月,心里都要笑抽了,再加上他得到的消息,他有把握能夠拿下蘇明月。

隨后朱景泰主動開口說道:“明月,你家里還有什么人嗎?”

可能是害怕朱景泰離開,蘇明月眨了眨星眸,有些黯淡的說道:“明月出生沒多久,家里的族寨就被山匪血洗了,是師傅救了我。”

朱景泰也是第一次聽到蘇明月說她所謂的師傅,朱景泰也是頗有興趣的問道:“師傅?”

蘇明月點了點頭,不過并沒有和朱景泰聊她師傅的意思。

朱景泰點了點頭,帶著些許歉意的說道:“抱歉了,提到你的傷心之事了。”

蘇明月搖了搖頭,她其實并不在意這件事被提起。

大仇已經被她師傅給報了,她已經對的起家人了。

隨后朱景泰微瞇雙眼看著蘇明月說道:“明月,你出生于族寨,難道是東南地區的人。”

蘇明月沒有否認,全家都死光了,朱景泰也沒有辦法拿這個來脅迫她。

她不害怕。

隨后朱景泰裝模做樣的說道:“我的手下李熙兒在第一天的時候發現明月你的背后有紋身,然后就去查了查。還真是查到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明月你要不要聽聽?”

蘇明月慢慢的松開自己的左手,語速正常的說道:“殿下說就行了,何必在乎我的想法。”

朱景泰聞言輕輕一笑:“直爽。”

“根據錦衣衛的情報,大概十七年前,大明東南地區一個族寨全寨被滅,全寨人口一個不留,而那個族寨的圖騰則是三足鳥。”

聞言蘇明月玉手微微握緊,不過她沒有出言制止,反而是繼續聽著朱景泰要說些什么?

隨后,朱景泰瞥了她一眼,說道:“隨后官府之人查看到,是術士所為。蘇小姐,你覺得這個故事可信嗎?”

蘇明月搖了搖頭,她自然是知道那些王公貴族的想法,想要告訴自己,師傅是殺她全家的兇手。

這種伎倆,史上全是,她才不信呢。

師傅對她恩重如山,她怎么可以懷疑師傅。

朱景泰看著蘇明月堅定的眼神,也是有幾分好笑,他自是知道僅憑幾句話是沒有辦法讓蘇明月相信的,而決定性的證據在外面。

他會讓蘇明月相信的,而蘇明月也會相信的,她不傻。

……

城外,天武秘境

這秘境雖然哄人,但是已經荒廢了很多年了。

當年中山王徐達曾經經過這里,而他也進過這方秘境。

不過這秘境里現在卻滿是尸體,濃郁的血氣遍布其中。

還有漆黑的紫霧在其中飄動,一副滲人的模樣。

而衣衫有些殘破的白南,此時滿臉潮紅的坐在一條漆黑的河水旁邊,他肩膀上帶著傷口,正用著黑色的河水處理著自己的傷口。

“老頭,這水這么黑,處理傷口真的不會有事嗎?”

那個蒼老的聲音,有些懶洋洋的開口說道:“小子,這可是陰水,如果是一般人那就是必死無語,但是你現在陽火灼身,剛好可以來壓制你的陽火。”

白南眼神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黑水河,幾個龐大的身影在水面之下臣服。

白南看了看那些巨大的身影,在心里咬牙切齒的說道:“老頭,這地方的這些怪物,你是想害死我嗎?”

蒼老殘魂的聲音還是那么輕松,一點都不慌的說道:“你不用怕,那些都是怨鬼而已,是因為這個秘境死的人太多了,所以才生出來的這些怪物。”

隨后蒼老殘魂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小子就不能膽大一點,當年徐達也來了這里,他什么事情都沒有,你咋就這么慫。”

白南氣急反笑的吐槽道:“那是大明中山王徐達,軍神,大元帥,地圣武者,我要是地圣,我也不害怕。”

“呵呵。”

老頭的聲音再次響起:“中山王徐達,嘖嘖嘖,當年朱元璋的運氣是好,當然他自己也是厲害,手下文臣武將無數,有徐達劉伯溫這樣的人物輔助,難免能奪得天下。”

“行了老頭,你別追憶了,你到底是誰還沒有告訴我呢?”白南十分精準的吐槽道。

白南認識這個老頭之后,可算是被他狂的沒邊的話語給震麻了,天天對著那群歷史上的名將點評。

句句不說自己牛逼,句句表現的自己很牛逼。

這老家伙的臉皮還特別厚,還喜歡謎語人,遇到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理他,這一點最好。

而蒼老殘魂對于白南的問題只是輕輕一笑,他故作神秘的說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

白南:“……”

他干脆就不理這個謎語人了,謎語人都該死。

而蒼老殘魂對此也不甚在意,他語氣悠悠的說道:“白小子,如果在沒有特殊體質的元陰,你就死定了,武經的強大內力沒有特殊體質的女子元陰調和,你會死的特別凄慘。”

“所以我們要抓緊時間去救你那個相好了,如果她被那個王爺破了身子,那你可就完了。”

白南聞言揉了揉眉頭,他十分不滿的說道:“沒事,老頭,你不是說,就算沒有元陰也可以幫助我調和嗎?等我傷好了,先去滅了柳家,再去殺了那個家伙,把明月救出來。”

蒼老殘魂聞言呵呵一笑,說道:“小子,如果沒有元陰的話,就要強行抽取你那青梅竹馬的本源,抽完之后,她幾乎是必死無疑,你小子舍得嗎?”

白南絲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老頭,這有什么舍不得的,女人不過是幫助我復仇的工具而已。”

蒼老殘魂聞言微微一笑,不但沒有責斥白南的行為,反而十分欣賞的說道:“小子,無毒不丈夫,有點成大事的氣象。”

二人呵呵一笑,倒是有些臭味相投。

蘇明月自然不知道發生的一切,她被朱景泰蒙著眼睛,公主抱到了一個為她準備好的房間。

這一路上,朱景泰抱著她柔弱無骨的身體,也是心有綺念,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李熙兒早就查到了,這個女人身上有毒藥,是一種叫殘陽散的毒藥,只要服用這種毒藥的人行房事。

兩個人都會中毒,然后必死無疑,從這種同歸于盡的毒藥就可以看出蘇明月有多想讓他死了。

真是一個重情義的女子,為了恩情可以付出自己的生命,不愧是《神武大明》最受人喜歡的女主角之一。

而蘇明月在離開朱景泰的懷抱時,還主動的挑逗了一下朱景泰的謀反之處,看著還能調戲勾引自己的蘇明月。

朱景泰忘情道開到最大,眼神也變得清明,他坐在屋子里的八仙桌上,正對著蘇明月。

桌上是李熙兒備好的飯菜,倒也沒有多豐盛,大明自朱元璋開始就提倡四菜一湯。

不過到了現在沒有太多人堅持了而已,而這桌上的四菜一湯,都是秦王府的大廚烹飪。

香味撲鼻,看著就極有食欲。

而蘇明月可能也是餓了,她坐下之后,直接就拿著玉碗竹筷小口小口的吞咽著飯菜。

朱景泰則是在對面撐著手臂看著她吃飯,眼神帶著微微笑意,看著美女吃飯,還是大家閨秀,真是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而蘇明月一點都不在意朱景泰的目光,她依舊吃著飯菜,不過她這頓飯吃的有種最后一頓的感覺。

蘇明月眼神很堅定,而臉上的表情則是很淡然,看來她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朱景泰很想說,他是不會讓她死的,別多想。

等到蘇明月吃完之后,朱景泰輕輕遞過去一副手帕,放心,不是李熙兒剛才擦嘴的那一個。

那個朱景泰要了,但是李熙兒不給。

不過蘇明月并沒有接過,淡然的用衣袖擦了擦紅唇上的油漬,真是一點沒有大家閨秀的樣子了,有損形象。

隨后她淡然的看著朱景泰,朱景泰憋笑說道:“你不怕臟了袖子?”

蘇明月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更怕臟了嘴。”

朱景泰聞言微笑道:“好吧,反正我是不可能給你買衣服的,你一直都是這一身。”

蘇明月:“……”

誰他喵的用你買衣服,不過這也透露出朱景泰并不會殺了她的信息。

蘇明月聞言眼神微微有些疑惑:“你不殺我?”

蘇明月已經做好上路的準備了。

朱景泰聽到這話之后,有些愣住了,他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對了,忘了,還要殺了你。”

蘇明月:“……”

二人的氣氛一下就停止了,隨后朱景泰呵呵一笑:“開個玩笑,在給完你選擇之前,我自然不會殺了你的。”

蘇明月聞言羞惱著說道:“你耍我很有意思嗎?”

“要是沒有意思,我還耍你干什么?”

朱景泰手上拿著一顆紅色的珠子,仔細的摩挲著,他隨后拍了拍桌子,對著蘇明月說道:“我的時間有限,如果你沒有價值的話,我會直接殺了你。”

蘇明月聞言明眸閃過一絲慌亂,不過還是說:“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她的語氣很不屑。

而朱景泰則是不在意,這個女人到了現在還想激怒他,真是一心求死,還真是知恩圖報。

不過朱景泰還是很欣賞這種骨氣的,希望蘇明月一會兒也能有這種骨氣。

隨后朱景泰面容微微一冷,看著蘇明月說道:“你可真是個傻子,沒有一點腦子。”

蘇明月聞言只是沉默,一句話都不說。

反正朱景泰罵她,她也沒有感覺,愿意罵就罵去。

朱景泰隨后長嘆一聲,:“有些人啊,出生好像就是沒帶腦子,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蘇明月依舊不言不語,一句話都不說,反正朱景泰說什么她都是不信的。

隨后朱景泰看了面前蘇明月姣好的面容:“要不是你很重情義,還有你長得漂亮,我早就殺了你了。哪里會在這里和你浪費時間。”

隨后朱景泰就找了一個舒適的坐姿坐著,右手一動,就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摞卷宗。

放在桌子上,而蘇明月也被這摞卷宗吸引了目光。

而朱景泰則是輕聲說道:“這是福建府關于當年那件事的奏報,還有錦衣衛查訪的當年你村寨鄰村的人的口供,還有當年僥幸沒有被燒成灰的尸體在那里發現的,驗尸的人。”

“這些情報都在這里,你可以一個一個去問。”

蘇明月聞言只是冷冷一笑道:“這些東西不可以偽造嗎?”

朱景泰聽了這話,差點笑死他看著眼前的蘇明月,通過忘情道,他已經從蘇明月的心里感受到了動搖,于是朱景泰冷冷的看了蘇明月一眼,

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口吻對著蘇明月說道:“蘇明月,你真是自我感覺良好,你以為我這么需要你的情報,雖然你師傅是一位天機術士,確實世間已經沒有對他的記載了。”

“但是雁過留聲,錦衣衛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也查到了他的地煞幫,我就想問問你,你為什么覺得你這么重要,一個七品的術士,朝廷是沒有嗎?”

朱景泰的話就像一把刀子一樣刺穿了蘇明月的內心,甚至她知道的也和朱景泰知道的差不多。

她這次來的時候,她師傅也摸去了她關于師傅的記憶,所以她知道的也和朱景泰差不多。

而朱景泰知道的也確是和她差不多,甚至比她知道的還多,她師傅這些年一直和幾個她收養的女孩待在一個地方。

除了每年出去幾趟,基本上就沒有其他的聯系了。

這言之鑿鑿的話,讓蘇明月內心產生了動搖,她這樣想著,反正她也不知道她師傅的記憶,不如就告訴一下朱景泰。

這樣也可以推斷出,對方是要啥詐自己的話,還是真的是事實。

于是蘇明月有些顫抖的說道:“我師傅也抹去了我的記憶。”

朱景泰聞言也是釋然,他的忘情道也感知到蘇明月說的是真的,他自嘲的笑了笑,對啊,一位天機術士,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安危系于她人之手。

他真是想多了。

隨后朱景泰只是輕輕說道:“我知道你說的是真的,既然這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而蘇明月等候的疾風暴雨沒有到來,此刻她更加懷疑自己的師傅了。

而朱景泰則是很好的利用了這一點,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大明各級政府的卷宗,里面都提到了當年的這件案子。

還有錦衣衛調查此時的結果,還有物證,物證也由李熙兒帶了過來。

還有他們所屬郡縣的地方縣志,以及他們縣志的位置,隨后朱景泰認真的告訴她說道:“你如果想去看看,就去看看,自己去看,你就能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蘇明月看著手上的那些卷宗,她看的速度極快,那些東西一頁一頁的翻開。

還有縣志的位置,以及當地的風土人情,當地世家大族歷任族長的名字,還有當地鄉紳的善舉,以及當地人口,三十二萬。

有些東西造假是沒有必要的,就比如說縣志這種東西,就算是錦衣衛盯著蘇明月去問,假的也會出紕漏。

而三十萬人的當地人,幾乎沒有造假的必要,調來三十二萬演員,呵呵,朱景泰有這個本事的話,皇帝早就殺了他了。

而各地官府還有錦衣衛的調查結果,說實話,很多東西,比蘇明月知道的還多。

過了片刻,朱景泰看到蘇明月白色紗衣下的身軀微微在顫抖,她輕輕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這些是真的。”

朱景泰倒是也沒有想到,蘇明月這么就認了,他還以為蘇明月還要再嘴硬一會兒。

于是他拿出一封重量級的情報,遞給蘇明月說道:“你師傅是當年建文帝的保鏢,而同樣的保鏢一共有十三個,本來他們是保護建文帝的,但是你師傅有了野心,他背離了建文帝,而在她叛逃的第二天,就是你們城寨滅門的那一天。”

說道這里,朱景泰頓了頓:“當時他們就在福建,離你們城寨很近,然后這是其中一位沒有叛逃的人皈依佛門之后留下的書信,里面就講了你們城寨的事情,你可以看看,那位大師,在福建橫州寺,他的法號叫云峰,現在還健在,你可以去問他,我可以安排。”

蘇明月顫抖著說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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