摞車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向前顛簸著，解旺子默默地聽著孫小春的述說。眼見到了一個路岔口，她就說：“向右拐。”解旺子拽了一下韁繩，驢車就拐向了右邊。這是一條鉆山路，從前面的一座大山中間穿過，一條山路從山下盤旋而上。到了山跟前，解旺子下了驢車，讓驢拉著孫小春一人上山。

孫小春繼續講著她的故事。

“聽說謝子長、習仲勛那些鬧紅的人，動員群眾時，是上門逐家逐戶的給講解。我也學他們的樣子，在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