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確定兇手
- 我在美綜當神探
- 今漸層
- 2127字
- 2023-09-16 14:05:25
喬約翰根本不給塔克問話的機會,果斷掐了電話。
掐了電話,他便認真開車,假裝剛才的事沒有發生。
瑪德琳也沒再提。
車里陷入詭異的沉默。
瑪德琳的電話忽然響了。
“喂,隊長。”
“什么?”
“好好,我知道了。”
瑪德琳神色凝重的掛斷了電話。
“發生了什么?”
“隊長在老房子里,找到了第四位女死者的尸體,還有衣服。”
“衣服?”
“就是可以蒙住腦袋,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的衣服,通過比對,兇手遺留在現場的纖維殘留與衣服的材質吻合。”
在第二和第三位死者的指甲里有衣服纖維殘留。
死者死在埃爾文的房子里。
埃爾文的衣物與遺留在現場的纖維吻合。
喬約翰人都懵了。
如此一來所有證據都指向埃爾文,所以埃爾文才是真正的兇手?
自己的方向一直都錯了。
不對,不對,兇手應該是謹慎而冷靜的性格。
就從之前沒有留下任何明顯證據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并不是那種毛躁的性格。
如此,又怎么可能把死者放在自己家里?
他絕對沒有這么做的理由。
“埃爾文呢?抓住了嗎?”
“沒有,隊長懷疑他正在逃離芝加哥,所以讓我們回局里申請發布對他的通緝令。”
“埃爾文的老房子是第一案發現場嗎?”
“這個我不知道。”
喬約翰望了望前方道路擁擠的汽車,對瑪德琳道:“撥打隊長的電話,我和他溝通一下。”
“哦哦!”
撥打了電話,按了免提。
瑪德琳才發現自己又被喬約翰指使了。
她就很氣惱。
不過,辦案要緊。
短暫的氣惱很快就變為好奇。
那就是為什么要打電話給隊長。
“隊長,是我。”
“什么事?”
“我覺得埃爾文不是兇手,他是兇手故意留下迷惑警方的煙霧彈。”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斯科特平靜的語調響起。
進入兇殺組這么久,他已經有點了解斯科特的性格了。
斯科特越是不耐煩,語調反而越平靜。
“隊長,我知道我的想法可能有點強詞奪理,可我總覺得這里面有不符合邏輯的地方。”
斯科特來了興趣,“哦,什么地方不符合邏輯?”
“隊長,我能不能先問你一個問題?”
“問!”
“埃爾文的老房子是第一案發現場嗎?”
如果老房子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兇手為什么要把女死者運到老房子呢?
這樣不是更容易暴露嗎?
在運輸過程中,萬一出現意外怎么辦?
通常拋尸,都是為了銷毀證據,擺脫嫌疑。
把尸體帶回家,這是銷毀證據,擺脫嫌疑嗎?
把尸體帶回家基本等于朝著警察大吼:“我就是兇手,有本事來抓我啊!”
明顯不符合邏輯啊!
“不是。”
“女死者死亡幾天了。”
“一天不到。”
“這不符合兇手的性格和作案手法。”
斯科特陷入短暫的沉默,良久才道:“的確有問題,我們之前疏忽了。”
“看到受害者尸體和顯而易見的證據,我能理解那種迫切心情。”
現場看見又一位女性受害者,第一反應是憤怒,再發現明顯的證據,第二反應就是埃爾文是兇手,加上社會輿論和上頭的壓力累積,估計在現場的警察一心只想要盡快抓住兇手。
顯而易見的邏輯矛盾,被有意無意忽略了。
只要給時間冷靜下來,大家肯定能反應過來。
關鍵能冷靜下來嗎?
埃爾文找不到?
精力不都在找埃爾文嗎?
等完全冷靜下來,估計真兇早就逃出生天了。
“這樣,你們到現場來一趟。”
“發布通緝令的事情,我交給老費根他們,正好代替我接受媒體采訪。調查鮑爾斯的事情,我會讓阿吉托他們跟進。”
“隊長是想……”
“對,就是你所想的那樣。如果兇手想要用埃爾文拖住我們,發布通緝令正好如他所愿,降低他的戒備心。如果埃爾文就是兇手,理所當然應該發布通緝令抓他。”
斯科特這么快反應過來,并做出隨機應變的選擇著實驚艷了一下他。
豈不知,他給斯科特的驚訝更大。
從之前的劉易斯梟首案,再到這個案子,他表現得實在太突出了,完全脫離了新人的范疇。
正因如此,斯科特才想著把他調到身邊,試試能否依靠他,盡快抓住真正的兇手。
……
在路上,他接到了塔克的電話。
塔克在除蟲公司里查出登記去卡雷多社區和洪堡社區的是埃爾文。
可實際去兩個社區的人,卻是埃爾文的好朋友鮑爾斯。
鮑爾斯和埃爾文的關系一直很好,帶班的時候,自然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如此基本就已經證明兇手極有可能是鮑爾斯,而不是埃爾文。
鮑爾斯之所以把奸殺案嫁禍給埃爾文,極有可能是因為鮑爾斯的妻子,莎米拉。
兩個好朋友因為一個女人反目成仇。
真是可悲可嘆啊!
原本他們應該是雙宿雙飛的情人。
誰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成了最仇恨對方的存在。
這就是讓人難以琢磨的奇妙緣分。
抵達現場,喬約翰看到警車停在一棟破舊的二層木屋外面,房屋前面有一個疏于打理的草坪,不遠處的樹木上掛著秋千。
旁邊只夠一車駛入的小路停了幾輛警車,還有幾臺電視臺的采訪車。
斯科特被一群記者包圍,應付著記者。
旁邊不遠的黑人羅伊見到喬約翰和瑪德琳,朝他們招了招手。
兩人連忙走了過去。
“隊長讓我帶你們先去現場瞧瞧。”
“好的。”
一行三人穿過黃色封鎖帶,進入房屋。
“死者在哪里?”
“地下室!”
兩人穿過客廳,喬約翰忽然停了下來,他掃了一眼客廳。
老舊石塊壘砌的壁爐,壁爐里有黑黢黢燃燒的灰燼,旁邊的柜子,放著燃燒用的木柴。
墻壁上掛著幾張不知年代的油畫,地毯、桌椅擺放整齊。
桌子上有一根燭臺,燭臺上有燃燒一半的白燭,白色的沙發纖塵不染,他伸出食指在桌面上摸了一把,搓了搓。
“怎么了?”瑪德琳見喬約翰突然停下,好奇問。
“這個房子并沒有廢棄,時常有人居住。”
“這有什么問題?”
“我懷疑這是兩人幽會的地方。”
“為什么不能是家里?”
“也可能是在家里,這取決于誰更受寵。”
“什么意思?”
喬約翰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