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侯莫家算什么東西
- 我的歌聲能治病
- 望氣座的寶座
- 4236字
- 2023-09-14 10:33:24
車上走下來一個帥氣的男子,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后面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
怎么會是他?
李梅頓時睜大了眼睛,不由地咽了一口唾沫。
侯莫陳藝等幾人看著走過來的男子,都覺得似曾相識,卻記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那男子眼睛掃描了一下周圍的人,看向身穿制服的李梅:“你就是打電話的那個?”
李梅還沒說話,男子便又問道:“工牌呢?”
侯莫陳藝走上前,伸手道:“你好,侯門侯莫陳藝。”
男子沒有理會侯莫陳藝,眉頭動了一下,“侯門?”
侯莫陳藝將李梅的工牌還給了李梅,隨即點點頭。
“紅港來的?”
侯莫陳藝卻否認道:“不是,我家在……”
當他說不是時,男子就沒再理會他。
侯莫陳藝不由地歪頭問保安隊長:“見過他嗎?”
保安隊長看了又看,搖搖頭:“沒見過。”
侯莫陳藝剛才在阮今晨面前丟了面子,于是走上前說道:“哥們,牛氣什么,你們公司就派你來處理這件事?”
旁邊的李梅卻早已瞪大了眼睛。
男子沒理會侯莫陳藝,而是問李梅:“怎么回事?”
“馬總,是這樣的。”
李梅解釋道:
“這位魁藝山先生拿著帝都一號別墅的鑰匙,卻被這里的保安攔在外面,還說他的鑰匙是偷來的,要將他抓起來,我已經檢查過了,鑰匙的確是帝都一號的,這位侯莫陳藝先生就站出來…….”
男子還沒說話,侯莫陳藝就疑問起來:“馬總?”
卻沒人理會他。
呵。
在整個京州,還沒人敢這樣無視自己。
侯莫陳藝憤怒到了極點。
大聲說道:“你算什么東西,你知不知道我侯莫陳家在京城是什么樣的存在?”
李梅的心都提到了胸口。
魁藝山卻緊緊握著曹阿盟的小手,看起了戲來。
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李梅口中的馬總,居然理都沒理會侯莫陳藝。
這一幕,仿佛是一個乞丐在跟光鮮亮麗的總裁叫囂。
侯莫陳藝感覺自己尊嚴在被他狠狠地按在地上摩擦,不由地將目光轉向了保安,“還站著干什么,不給我上?”
那保安也是二愣子,竟然回答了一聲:“好!”
他往前踏出了兩步,這才發現不對勁。
保安隊長也懵了。
哪有幫助外人來對付自己雇主的,這不是沒有腦子嗎?
他暗自狠狠地罵道。
剛想要上前解釋,馬總旁邊的男子率先說道:“你,還有你,馬上收拾東西,滾蛋!”
倆保安都懵了。
“我們……”保安隊長想要解釋什么。
“滾蛋。”那人又說了一次。
而那個三十左右的男子,徑直走到魁藝山面前,拉著他的手,說道:“很抱歉,這是我們公司的失職,你可以入駐帝都一號,有什么訴求和需要,盡管和她說,我們都會滿足。”
男子轉身,對女中介李梅說道:“你以后不用再賣房了,就負責和魁先生對接吧,他有什么需要,你就盡量滿足。”
李梅鞠躬:“謝謝馬總的栽培。”
寒暄幾句之后,男子表示自己很忙,要離開了。
走到車門前,男子轉身對侯莫陳藝說道:“你去問問侯莫陳純,看看你侯莫陳家是什么東西。”
說完就上了車。
侯莫陳藝終于是繃不住了,竟然敢罵侯莫陳家是什么東西?
“報上名來!”侯莫陳藝氣憤喊道。
“我叫馬可,不服氣叫上你們家老爺子來帝路十三號找我。”
男子以很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硬氣的話。
侯莫陳藝氣得牙癢癢。
瞪了一眼魁藝山,拉上阮今晨,一溜煙朝著大音司而去。
而阮今晨,一言不發,她很疑惑,為什么魁藝山會擁有帝都一號的鑰匙。
剛才那個男子又是誰,竟然敢和侯莫陳家對抗。
阮今晨除了床上弄姿的本事,還有一樣本事,那就是打探消息。
她之所以傍上侯莫陳藝,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侯莫陳家的勢力。
無論是魁藝山還是張武丞,都是她前進路上的墊腳石,到今天為止,阮今晨認為自己終于找到了一棵非常堅固的大樹。
侯莫陳家在京州,實力絕對不是張武丞可以比的,也不是爺爺在京州音樂學院任副院長的周藝雷家族所能比擬的。
他們不在一個量級。
據阮今晨的調查,侯莫陳家絕對不止是大音司的經營者之一,更為重要的是,侯莫陳家99歲的老太爺侯莫陳重是七花·大·元·帥。
不用什么來證明,光是大音司就表明了他家在紅武的地位。
無論你是多大的明星,無論是你是多么大的企業,只要你與音樂有關,就逃不過兩個機構,大音司和大樂司。
歌手演唱會、綜藝節目、音樂審核都要通過這兩個機構。
和演署不一樣,這兩個是私人機構。
相當于說,演署是最高監察機構,而大音司和大樂司在演署的監察下對音樂有關的演出進行審核。
從事音樂演藝事業的人都知道,得罪誰都可以,絕對不能得罪侯莫陳家與歐陽家的人,否則那就是自斷前程。
只要這兩個其中負責審核你的那個說你有問題,那你就絕對不能進行演出,唯一的途徑就是到演署進行申訴。
由此,整個演藝行業,無論你是在這一行干什么的,都要討好侯莫陳家,還有那些音樂公司,也不敢得罪兩位大爺。
如果已經得罪了其中一位,那另一位一定要像祖宗一樣供起來。
大多數人聽說侯莫陳三個字,大氣都不敢喘。
這還不算什么。
更為重要的是,侯莫家與軍·方有關。
按照品級來評定的話,侯莫陳重位正一品級別,在紅武,一般用花和星來表示一個人的級別。
七花位最好級別,七花之下位六花一星,五花二星……依次往下。
阮今晨發現,這還不是最恐怖的,她還猜測,京州侯莫陳家或許還和紅港侯莫陳家有聯系。
即剛才那名男子口中的侯門。
據隱秘消息稱,紅港侯門神通廣大,是世界上最大的勢力之一。
這些消息在網上可找不到,阮今晨也是費了很大勁才從一些人口中得知。
她握緊放在白花花大腿上的雙手,雖然侯莫陳家很強大,可剛才那個馬姓男子的態度,還是讓她很擔心。
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姓馬。
這個姓到底有什么魔力,她不是太清楚。
可Jasmine集團,那是一座未知的高山啊,實在太過于神秘,人們只能在杜撰中了解它冰山一角。
侯莫陳藝的手突然放在了她大腿根,她已經打定主意,要抱緊這棵大樹。
車子停在了大音司停車場。
侯莫陳藝牽著阮今晨就往旁邊的別墅走去。
倆人走進去時,屋子里已經站滿了很多人,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侯莫陳藝見自己也說不上話,就朝著旁邊的房間走去。
屋子里有幾個人。
“藝兒見過二爺爺,二叔。”侯莫陳藝拉著阮今晨行禮。
阮今晨一面行禮,一面細細地打量著屋子里的人。
有些許白發的那個就是侯莫陳孝。
侯莫陳孝對于侯莫陳藝的到來顯得很平常,說道:“你們聊吧。”
說完就朝著外面走去。
阮今晨暗忖:“聽說侯莫家老爺的耳朵不好,如今看來好像是假的…”
和侯莫陳孝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個,應該就是侯莫陳純,大音司的掌舵人,和網上搜到的照片沒什么出入。
阮今晨強忍著緊張,她沒想到自己能見到這樣的人物,她此時更加堅定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就是要不擇手段的去往上爬。
侯莫陳純倒是很看重侯莫陳藝這個侄子。
侯莫陳藝也在恰當的時候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提。
一旁自顧自看書的侯莫陳嫦突然說道:“他真說侯莫家算什么東西?”
侯莫陳純還在思索。
見侯莫陳嫦反應激烈,侯莫陳藝趕忙說道:“是啊,還說什么,有本事就到花地集團找他。”
侯莫陳嫦一聽,手里的書一摔,忽地站了起來,“誰怕誰……”
侯莫陳純這時笑了起來,對阮今晨說道:“姑娘先坐,我們商量點事兒。”
阮今晨甜笑著點頭。
隨后,侯莫陳藝、侯莫陳嫦被侯莫陳純叫到了一間會議室一樣的房間里。
很快,侯莫陳純又將自己的老爺子侯莫陳孝請了過來。
七十歲的侯莫陳孝坐下后,四十歲的侯莫陳純讓二十多歲的侯莫陳藝將剛才的話重復一遍。
“二爺爺,那姓馬的太囂張了,竟然說我們侯莫家算什么東西……”
侯莫陳藝添油加醋地重復了一遍。
“爺爺,我們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得罪我們侯莫家是什么后果。”
侯莫陳嫦如此說道。
侯莫陳孝在這時卻說:“小藝呀,你收拾東西回家吧。”
“二爺爺,這是為何?”
侯莫陳藝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什么都沒做,怎么就要自己回家去呢?
侯莫陳孝揮揮手,讓其走。
侯莫陳純也揮揮手,“小藝,你先出去……”
侯莫陳藝不明所以地走出了房間。
侯莫陳純這才說道:“爸,就這點事,沒必要讓小藝回家吧,年輕人,我去花地找那個小伙子談一談就行了……”
“是啊,爺爺,為什么要維護外人,又不是我們找事……”侯莫陳嫦嘟嘴說道。
“你們糊涂啊。”
侯莫陳孝一跺腳,看向侯莫陳純:
“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都四十歲了,怎么還是還是沒長大一般?”
被責備了一番,侯莫陳純一臉的懵。
就在這時,侯莫陳孝說道:
“你是真不知道花地是什么地方,還是假不知道?”
“爸!”侯莫陳純坐了過去,小心翼翼地詢問,“您這是……”
“你是不是以為,你爺爺肩上扛著七花,你老子也不差,而你……還是堂堂的大音司CEO,了不得了?”
侯莫陳孝拐杖跺了跺地板:
“Jasmine是什么存在,你不知道嗎,你要不要到陶鈴街十三號去問問,或者到紅港侯門去找回臉面?”
侯莫陳純小心抬著的屁股落在了凳子上,“這些都是真的?”
侯莫陳嫦則一臉的懵:“爺爺,爸,你們在說什么?他花地地產就算是全國最大的地產公司,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吧?”
“你也跟著胡鬧。”
侯莫陳孝教訓道:
“上次,你將人從燈火闌珊趕出去,我就沒說什么了。”
侯莫陳孝接著道:“依我看,是小藝先惹人家的,他肯定搬出侯莫家來嚇唬人家了,可人家雖然低調,那是任由你拿捏的嗎?”
“可他也不能說我們侯莫家算什么東西?”侯莫陳嫦氣不過。
侯莫陳孝感嘆道:
“他說的沒錯。”
侯莫陳嫦氣得跺腳,喊道:“爺爺,您是怎么了,老是漲別人士氣,滅自己威風,我請老太爺做主,我就不信在京州還有人敢騎在侯莫家的脖子上拉屎。”
“孽障。”
侯莫陳孝被氣到了,拐杖跺得地板作響:
“你要毀了整個侯莫家嗎?”
“爺爺~”
侯莫陳嫦光滑的臉蛋上,滾落淚珠,家里人從來沒有這樣說過她,她一直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含在嘴里都怕化了。
而今天,最疼她的爺爺竟然罵她孽障。
她委屈得眼淚忍不住地往下落。
侯莫陳孝哽咽道:“讓侯莫陳藝,馬上離開京城,這件事你們不許再提。”
說完,也不等父女倆回復,離開了房間。
這件事,讓侯莫家變得微妙起來。
侯莫陳純走出房間,心情很不好地走到侯莫陳藝身邊,看著遠方說道:
“回家去吧,替我問你父母好。”
“二叔。”侯莫陳藝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于是問道:“為什么?”
“不要問,你只要知道,立刻回家去,還有,別再招惹別人,知道了嗎,不然給家里帶來災禍,到時候我們也保不了你。”
嘆了口氣,侯莫陳純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侯莫陳藝當然不甘心,自己才來帝都多久,這就回去?
不可能。
在帝都,只要提起自己侯莫陳家的實力,多少有錢人將自己奉為座上賓,回去干嘛。
他雖然嘴上答應著自己二叔,可不回去的主意卻是早已打定了的。
在別墅里逗留了一會兒,他找到了阮今晨,在她耳邊說:“寶貝,走了,該做昆字運動了。”
阮今晨臉一紅,笑容卻藏不住,跟著侯莫陳藝上了跑車。
……
而在帝都一號別墅區。
兩個保安卻打了起來,紛紛責怪對方讓自己丟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工作。
在這里看大門,可比去累死累活的跑外賣要掙得多了,還不累。
如今卻不走運,好好的工作,說丟就丟了。
看著魁藝山幾人往里走的身影,那個悔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