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欲敲登聞鼓!諸多謀劃!
- 儒雅隨和的我懟人成圣?
- 我真沒馬甲
- 1997字
- 2023-08-26 18:00:00
詔獄之中。
李觀棋頭疼不已。
他穿越過來沒有多少時日,繼承的記憶并不完全,大多是平日的生活,或者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皇帝已經二十年沒上過朝這件事,他并不知道!
或者是,原身聽說過這件事,也只當做傳言,沒有在意。
畢竟,他只是北鎮撫司一個普通的典吏。
雖然住在奉陽府,但朝廷上的事,他也不可能知曉。
但這下,卻讓李觀棋的計劃落空了一步。
本來,借由戲本與話本將事情鬧大,起了風波,自然會有人來管。
到那時,就可以安排林玉蓮去告狀,不用擔心落入對方手里。
事情真相大白,他自然沉冤昭雪。
但現在,皇帝不上朝……
李觀棋皺眉。
雖然他前身只是典吏,距離權力中心極遠,根本沒資格涉足那個圈子。
但可想而知,涉及到六公主有關,那都是皇室的事情。
大乾朝律法森嚴,皇家的事情并非尋常人可以插手。
這樣一來,就算他想告,也不知能找誰去告。
畢竟,對方是皇親國戚,不說手眼通天,權柄人脈肯定是超過他們兩人無數倍。
一旁,薛九娘看出李觀棋糾結,悶了半晌,突然靈光一閃,
“小郎君,實在不行,試試……登聞鼓?”
薛九娘輕聲道。
“登聞鼓?”
李觀棋愣了一下,旋即,腦海之中記憶涌上。
登聞鼓是大乾開國皇帝所設,就安置在奉陽府衙門口,是一面兩人高的大鼓,鼓槌有十斤重,就放置在登聞鼓旁。
鼓面由水牛皮制成,皮子拉到最緊,一旦敲響,方圓十里都能聽得清楚。
大乾開國皇帝有詔,凡有冤抑或急案者,不論官民,都可擊鼓上聞。
這登聞鼓初設之時,奉陽府衙設有專人負責管理。
一有冤民上訴,皇帝親自審理,若有官員從中阻攔,一律從重發落。
但,隨著大乾開國皇帝駕崩,登聞鼓逐漸少人打理。
負責管理登聞鼓的官員的品級一降再降,從一開始的從七品,降到正八品,再到從八品,正九品。
而登聞鼓敲響,負責處理的人品級也越來越低。
最開始,是皇帝親自處理,后來,變成了宰相,再后來,宰相職位廢除,變成奉陽府尹,又一再降低。
到了如今的大乾元圣皇帝年間,登聞鼓已經許久沒有響過了。
在原身記憶之中。
自打他來到奉陽府起,這登聞鼓就一次都沒有響過。
不過,平日里在教坊司倒是聽人閑談提起過。
那人曾經是個典簿,后來辭官,混跡于市井。
那人說,別看現在登聞鼓流于形式,但一旦敲響,還是要按老祖宗的規矩來。
雖然旁人當做戲言,但這人當時說得信誓旦旦。
李觀棋努力回憶了一下,但記憶里并沒有更多關于登聞鼓的細節。
“此舉,恐怕有些冒險。”
李觀棋面色凝重。
現在這局面,雖然駙馬勢力百倍于自己一方,但好在自己身在暗處。
可一旦敲響登聞鼓,自己一方定然暴露到明處。
到那時,自己一個階下囚,再加上一個薛九娘,斷然承受不住駙馬的反撲。
但,要是不敲登聞鼓,目前也沒有破局的手段!
對于大乾的各種律法,李觀棋了解的并不夠多。
但料想,皇帝不出,也沒幾人夠資格審判駙馬。
根據薛九娘帶回來的消息。
駙馬的反撲已經開始,教坊司的戲不再演了,出售話本的各大書局也都被勒令查封。
自己兩人現在還安全,多半是駙馬還在焦頭爛額,要把《秦香蓮》的風頭壓下去。
對方緩過神來,遲早都要找到自己頭上。
當初,林玉蓮母女可是他親手放走的。
不論這對母女是否落到對方手里,自己都斷然脫不了干系。
等到那時,局面可比現在還要兇險百倍!
現在雖然身在詔獄不得自由。
但好歹性命暫時無虞,靠著薛九娘這一條渠道,還能獲得一些外面的消息。
一旦火燒到自己二人身上,恐怕頃刻間就要有性命之憂!
畢竟,這件事鬧到現在這個份上,牽扯的已經不僅僅是駙馬一人了。
在這奉陽府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和駙馬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
“這登聞鼓,要是真的有效,說不定還真用得上!”
李觀棋輕聲說。
皇帝二十年不上朝,這奉陽府內,必然有多方勢力角逐。
甚至,整個大乾朝都是如此。
表面的平靜之下,不知有多少暗流涌動。
一個不慎,就要傾覆!
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這邊還需要更多的籌碼。
“系統,查詢上官麟的生平需要多少批判點?”
李觀棋心中自語一句。
【上官麟,大乾駙馬,修為無,查看需996批判點,宿主當前所有:985批判點?!?
腦海之中,機械的聲音響起。
“還差一點就夠……”
李觀棋心中一定。
之前,隨著那些文氣灌體加身,系統也有反饋不斷獲得批判點。
和文氣灌體類似,一開始是一大波批判點,后來就是間隔一臺戲的時間左右,獲得一小波。
從駙馬反撲,查封書局,禁止唱戲開始,批判點獲得的速度就大幅度降低。
這些批判點,李觀棋一直攢著沒用。
雖然現在,還不夠查看駙馬生平,批判點差了11點。
但好在如今,批判點也在緩慢上漲。
大概是從那些看過戲劇,或者買了話本的人身上得到的。
“這樣一來,今天還能趕得上?!?
李觀棋心中微喜。
一來,是現在時間緊迫。
一旦駙馬緩過來,挨個清理,到時候怕是連證據都沒了!
二來則是。
雖然這詔獄一層看管沒那么嚴格,薛九娘差不多隔天就可以來一次。
但每一次的花銷,都不占少數。
他之前當差時,月俸才兩貫錢。
薛九娘進一次詔獄,塞給獄卒的碎銀就抵得上他一個月俸祿。
過了半晌,終于攢夠批判點。
“查詢上官麟的生平。”
李觀棋視線逐漸模糊,有霧氣籠罩盤旋,霧氣散去后,已經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