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一來就看到這么精彩的場面。”
神界,修羅神來到海神波塞冬的神邸,發(fā)現(xiàn)后者正關注著下界的情況。
在波塞冬眼前的光幕中,他在下界的大供奉波賽西正被一個少年鎖在懷里,而波賽西的雙腿則勾住了少年的腰肢,二人懸在半空,在狂風驟雨和電閃雷鳴之中瘋狂放縱著。
波塞冬臉色鐵青,一言不發(fā),而后單手一揮,光幕消失不見。
“嘖嘖嘖,干嘛急著關燈啊。”修羅神似乎很不滿波塞冬吃獨食的行為,他正看得起勁,想想堂堂海神的下界大供奉居然被個毛頭小子正面擊敗還霸王硬上弓,實在是太有趣了。
“你倒是清閑。”波塞冬轉(zhuǎn)生給自己倒了一杯不知名的液體,卻被修羅神隔空將杯子吸走,聞了聞以后又放回了桌面。
“別喪著個臉,我來這不是來看你笑話的,雖然確實很好笑。”修羅神滿臉微笑地說道。
“彼此彼此。”波塞冬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幾口。
“是。”修羅神道,“那小子也去我那里鬧了一番,不過我是無所謂……算了,不戳你痛處了,說正經(jīng)的,你對這小子怎么看?”
波塞冬沒有說話。
“他可是個異類。”修羅神道,“他是不穩(wěn)定因素,他有可能會影響到目前所建立的秩序。”
“秩序會被守護,異類也會被清除。”波賽冬語氣平和,仿佛運籌帷幄。
“嗯,說得好。”修羅神笑了笑,心道,到底是你,睚眥必報,我就知道你這家伙本性難移,“那么,你要怎么做?”
波塞冬又沉默了。
修羅神很煩這一點,總有人喜歡用沉默來彰顯自己高深莫測。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修羅神自覺無趣,說完這話便回到了自己的神邸。
波塞冬則開始著手他的計劃,首先,他得先再培養(yǎng)一名大供奉,這次他不會再選女人了。然后,他要開始用心物色合適的人選……
“沒想到你還真是七寶琉璃宗的。”紫珍珠挽著彥祖的手道。
“這話什么意思?”彥祖道。
紫珍珠道:“沒什么意思,我猜過你的出身,你說你不是武魂殿的人,所以七寶琉璃宗也在我的思考范圍內(nèi),僅此而已。”
彥祖哦了一聲,說道:“我要去見宗主,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對了,紫珍珠這個名字……”
“叫我阿紫吧。”紫珍珠聳了聳肩道。
“好。”彥祖點了點頭,紫珍珠這個名字配合海盜的身份頗有一番韻味,但放到大陸就顯得格外土氣了。
彥祖的歸來可算讓寧風致松了口氣,他這一去近兩三個月才回來,去的還是海神島那樣遙遠的地方,如何叫他不懸心?
彥祖向?qū)庯L致介紹了紫珍珠,對她曾是武魂殿圣女之事自然閉口不提,只說是海上結(jié)識的。
寧風致見狀無奈地笑了笑,宗門能添些人才他自然高興,只是往后彥祖要怎么和榮榮相處,那就看他的本事了。
“這次結(jié)果如何?”寧風致看著彥祖的樣子,心中已經(jīng)明了,但還是需要確認一下。
“運氣不太好。”彥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沒理由啊,您說對吧?”
“別急,來日方長嘛。”寧風致安慰了一下彥祖道,“世上也不止這兩處神邸。”
“我怕就怕問題不出在他們的選擇上。”彥祖說道,“萬一問題在我呢?”
在彥祖看來,以自己如此強悍的實力,總該有個神瞧上自己才是,畢竟斗羅里的這些神也沒什么牌面和內(nèi)涵。可如果是自己無法作為他們的繼承人呢?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有新的思路嗎?”寧風致見彥祖沉默不語,問道。
“沒有,我先去星羅看看榮榮他們吧。”彥祖道。
“說起榮榮,阿祖。”寧風致認真道,“有些事情你得自己解決,到時候她要鬧起來,可別說我不幫你,我是幫不了的。”
“多謝父親大人提醒,我有分寸。”彥祖說罷便帶著紫珍珠離開了大殿。
“你剛才管他叫什么?”紫珍珠一臉驚異地問道。
“你不都聽到了嗎?”彥祖說道。
紫珍珠道:“可你不是戰(zhàn)魂師嗎?你的武魂也……話說回來,我還沒見過你的武魂呢。”
彥祖搖了搖頭道:“我又不是他親生兒子。”
“哦,義子是吧?”紫珍珠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彥祖否定道:“錯,是女婿。”
紫珍珠的腳步忽然停下,唰地拔出了腰間彎刀架到彥祖脖子上道:“你!”
“干嘛?”彥祖轉(zhuǎn)過身道,“呀,你這女人怎么這么貪心,居然妄圖獨占我?”
“我!”紫珍珠只覺得胸口一緊,一時間都找不到臟話來唾罵彥祖,離開大海以后仿佛她那些海盜習性也跟著沒了。
彥祖伸手攬過紫珍珠的腰肢道:“干嘛這幅樣子?難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光不快活嗎?”
“這是兩碼事。”紫珍珠義正言辭道,“你怎么可以瞞著我你有一個妻子這種事?”
“沒有這種事。”彥祖同樣義正言辭道,“我怎么可能只有一個妻子?你也太異想天開了。”
“你說什么?”紫珍珠臉色像是吃了苦瓜。
彥祖掰著手指道:“榮榮,也就是本宗的少主,是我的未婚妻,當然,她現(xiàn)在還小,這種事得過些時候再說,按順序的話,泠泠是最早的,不過你可以管她叫妹妹,你比她大嘛,得多照顧她,還有波賽西,她現(xiàn)在跟我鬧別扭呢,不過以后會沒事的……”
前面兩個紫珍珠都只翻了翻白眼就過去了,等聽到第三個名字的時候,她徹底忍不住了,質(zhì)問道:“波賽西?你說的波賽西跟我想的那個波賽西是同一個人么?”
彥祖笑道:“這世上還有兩個波賽西么?那感情好,這樣的極品越多越好。”
“等等。”紫珍珠那美麗的臉龐都有些扭曲了,她確定道,“所以你說的波賽西是傳說中海神的大供奉,就是那個波賽西?”
“嗯。”彥祖點了點頭道,“所以說這次去海神島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獲。”
“這話說的,你把我們當什么?”紫珍珠一氣之下,揮刀哐哐朝著彥祖脖子砍去,這削鐵如泥的寶刀都砍卷口了,彥祖毛都沒掉一根。
彥祖接過寶刀,雙指夾住刀刃一滑,卷口的地方瞬間被磨平,他將刀又放回紫珍珠手上,示意她可以繼續(xù),同時說道:“有什么脾氣現(xiàn)在就發(fā)完,你是姐姐,可別欺負泠泠和榮榮。”
“去死吧你!”紫珍珠把刀砸在了彥祖的臉上,隨后負氣而走。
彥祖聳了聳肩,任由她去,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朱竹清正潛心修煉,于是絕了去打擾她的心思,飛身上前一把抱起紫珍珠就往星羅飛去。
“干嘛!放我下去!”紫珍珠掙扎道。
“想什么呢?不帶上你,這一路得多寂寞?”彥祖嘴上這么說,其實到星羅也要不了多少時間。
“誰說要和你一路了?”紫珍珠道。
“行了。”彥祖大力拍了一下紫珍珠的臀部,瞬間的疼痛讓紫珍珠安分了一點。
“我知道,咱們這樣的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彥祖一邊飛一邊說道,“如果你真的想離開,我我不會強留你,但我不會忘記我們這一路的那些愉快時光……第一次,在你床上,第二次,在海邊的沙灘上。”
“第三次,在海里……”紫珍珠突然接口道,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彥祖也跟著笑了,繼續(xù)道:“第四次,在悶悶的船艙里……”
紫珍珠糾正道:“那可不是第四次,在遇到船之前我們還做了很多次。”
“還有……在西陲海岸的旅館里。”彥祖說道。
紫珍珠又接口道:“在人來人往的公園的長椅上。”
彥祖道:“說到這里,那條裙子你還帶著嗎?”
“沒有。”紫珍珠道,“落在酒店里了。”
“喂,那可是我給你買的第一件裙子。”彥祖表示不滿。
“你不會真覺得那條裙子的掩飾效果很好吧?”紫珍珠道,“你真以為那些路人不知道我坐在你大腿上干什么?”
“沒有。”彥祖笑道,“我們不就是做給他們看的么?”
紫珍珠輕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所以,我想我找到了維系我們這段感情的秘訣。”彥祖自信地道,“少說。”
紫珍珠接口道:“多做。”
彥祖突然停止了飛行,他雙手托住紫珍珠的臀部讓她正對著自己,而為了保持平衡,紫珍珠不得不雙臂環(huán)繞彥祖的脖頸,兩條腿腿盤在他的腰上。
“說到多做。”彥祖舔了舔舌頭道,“你想試試云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