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再次抬頭，看向左側樓梯。

她站在樓梯上，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獨立于春日的田野。陽光從窗戶斜照進來，落在她的臉上，使得她的皮膚更加亮麗。她的眼睛猶如明亮的星星，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她的眉毛清晰有型，完美地配合著她的眼睛，仿佛是一幅活生生的畫作。

她走下樓梯時，每一步都猶如旋律般優美動人。她的身姿搖曳生姿，猶如樓梯上的一道風景線，吸引了向天歌的目光。

安之若素，蔚然成風。

向天歌喝了口水，壓一壓心中的震驚。

像是感覺到了向天歌注視的目光，那個女孩看了過來，看到正在吃飯的向天歌，對他笑了笑。

向天歌強行咽下口中的水，對她點點頭。

接著，他就被水嗆到……

“咳咳咳，咳咳咳。”

“救命～”向天歌聲音沙啞，手捶著胸口。

訓練有素的服務員迅速幫他捶背，不輕不重，力道很合適。

向天歌吐了幾口水，干嘔幾聲，才恢復過來。

“嘻嘻。”向天歌耳聰目明，聽到了身旁服務員的笑聲，但好像，有絲笑聲并不是從身旁傳來，而是更遠的地方。

他抬頭看去，劉茜茜已經不再看向這邊，在和前面的婦人說話。

向天歌收回疑慮的目光，懷疑是自己幻聽了；這么遠，連她們說話的聲音都聽不到，怎么會聽到笑聲呢。

向天歌沒看到，在他收回目光后，劉茜茜迅速往他這邊看了眼，美目流轉間滿是笑意；不知道被她媽媽說了幾句什么，她收起了笑意。

“真的是劉茜茜啊！”向天歌邊向服務員道謝，邊在心里感嘆。

作為一個前95后，劉茜茜和《還珠格格》一樣，是他繞不過去的童年回憶；接連兩部金庸劇女主角，讓小時候的向天歌記住了她。

長大后，這份記住就成了情懷。

“不過，怎么感覺她有點小啊？”向天歌又迅速轉頭看了眼，他看到的劉茜茜貌似只有一米六幾，和記憶中的她差了兩截，不止身高，臉好像也嫩了很多。

“這是怎么……額，2001年的劉茜茜，幾歲來著？”并不是劉茜茜粉絲的向天歌，并不記得她的生辰。

向天歌不是劉茜茜的粉絲是真的，劉茜茜是他的童年也是真的；不少90后男生跟他一樣，平常并不特別關注，但看到有她名字的熱搜、路邊有她照片的廣告，會多看一眼，投票活動有她的名字基本也會投給她。

通過些許記憶，向天歌能大概推斷出劉茜茜的年紀：“我記得她拍天龍時是十五六歲，天龍是03年的，那01年她就是十三四歲。”

“未成年啊！”

向天歌收心，打消所有想法。

再抬頭看過去，二叔向紅星正和那個婦人、那個胖子友好交談。

本來他還想找個理由湊過去認識一下，現在不敢了。

“那個漂亮的婦人應該就是劉茜茜的媽媽。”向天歌回憶，感嘆道：“果然是全家最丑劉茜茜。”

相比起還沒長大的劉茜茜，向天歌更喜歡成熟的劉女士。

當然了，他喜歡沒什么用；老一輩的國內女人，能接受幾十歲年齡差距的不多。

倒是國外，很多女的并不介意用年輕的小馬拉自己。

《美國派》里，一個高中男生就和朋友老媽，意外在一起了，盡管在向天歌的眼中那個老媽并不好看。

“話說，現在國外有哪些好看的、成熟的女明星？”

向天歌想了想，第一時間想到《西西里》的莫妮卡貝魯奇，影片里有場脫絲襪的戲，終生難忘。

還有斜躺在沙發上的凱特溫斯萊特，胸前的海洋之心也今人難忘。

凱特還有部朗讀者，也挺有味道；浴缸讀書，很浪漫。

其實國外女明星很開放，尤其是六七十年代那批，七八十年代的也不遑多讓。

詹妮弗康納利，《美國往事》中跳舞驚艷眾生的女神，也拍過《夢之安魂曲》。

向天歌第一次知道兩頭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在這部電影中，就是因為詹妮弗康納利的演繹。

……………………

向天歌陷入回憶不可自拔，沒有看到，劉茜茜在劉媽的帶領下，和方大胖、向紅星聊過兩句，就道別離開了。

向紅星帶著方大胖，往向天歌這桌走來。

“紅星，你侄子這是怎么了？”方大胖指著向天歌，一臉詫異。

向紅星看過去，只見向天歌直直的盯著桌子，目光呆滯。

“天歌，天歌。”向紅星拍了拍向天歌的肩膀。

“奧。”向天歌回過神，看向向紅星，說道：“二叔，你忙完了啊。”

“忙完了，你剛才是怎么了？”向紅星關切問道。

“剛才等你吃飯，想起點以前的事。”向天歌解釋道，苦讀兩年半，平時也和同學沒什么交流，向天歌快變成一個書呆子了。

在學校，女同學想追他，他拒絕，關系斷絕；男同學嫉妒女同學追他，集體孤立他。

如果不是向天歌學習太好，老師學校都護著，且曾經有人找校外閑散人員對他動手，校長直接動用關系把他們全都送進少管所和監獄，震懾了所有人，向他挑戰對他動手的人肯定絡繹不絕。

所以，向天歌在學校沒什么朋友，平常都和修煉了閉口禪的苦行僧一樣。

向天歌樂觀的把這當作是世界對帥哥的懲罰。

向紅星聞言，以為向天歌是想起了父母，想到了以前等父母開飯的往事，怕他傷心，就沒再提這個話題。

岔開話題，介紹方大胖：“這是方大胖，我的好朋友，你叫他方叔就行。”

“見過方叔。”向天歌起身行禮。

“坐坐坐。”方大胖笑意盈盈，眼睛都瞇了起來，本就不大的眼睛頓時，跟周行馳版《鹿鼎記》里海公公的最后一壇鞭酒一樣，細入毫芒。

“聽紅星說，你是來打工賺學費的？”方大胖問道。

“是的。”向天歌點頭，盡管他有獎金覆蓋學費，但還沒發到手上呢不是，萬一后來出了變故，不給了呢？

只有拿到手的，才是真實的錢，才能用來繳學費。

所以向天歌就是來賺學費的。

“其實在紅星這打工賺的不多，你要不要考慮來我這，我這賺的比這里多得多的多。”方大胖的聲音很有誘惑性。

方大胖看著眼前的男孩，十七歲，一雙深邃的黑眸，飽含熱情、智慧與自信；面容堅定而溫柔，每一個棱角都猶如雕塑般分明。

這個男孩很帥，比前兩年大火的電影《泰坦尼克號》里的萊奧納多還要帥氣。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向天歌詫異問道。

“Model，模特。”

“你這身材也能做模特？！”

“這么抽象！”

“這到底是2001還是2021？是國內還是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