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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并蒂蓮花顯北疆,神界來客絕情天。

  • 大夢傳
  • 楊子愛吃魚
  • 3734字
  • 2024-07-19 13:23:56

十萬年后,人界中原。

“當(dāng)年一戰(zhàn)當(dāng)真慘烈如此,整個(gè)大陸連大圣境都沒有!”易大行站在山巔上,這兩日三人走遍人界,發(fā)現(xiàn)人界最高僅有天尊境。

“許是大戰(zhàn)之后再生變故,如今人界與其余六界隔絕開來,想必是人皇的手筆!”孟君瑤抱著一只赤尾小狐,緩緩說道。

“我們可以在此建立宗門,為人族補(bǔ)全傳承,否則即便并蒂蓮出世,若無傳承,也無對(duì)手,怕也難成長下來。”傅彩竹握著長劍,長劍上金色靈氣飛舞,纏繞在手臂之上。

“快看!”傅彩竹聲音落罷,突然發(fā)覺前方靈氣乍現(xiàn),似曾相識(shí),指向前方說道。

“九卿。。笏板,難道。。。。。”易大行看著前方乍現(xiàn)的白光,正是慕云和所持的九卿信物,四方修士已然奔著白光,涌了上去。

三人對(duì)視一眼,朝白光飛去。

十萬年前,人界。

“多謝陰主相助!”明汝賢顫抖著身子,朝前方女子一拜,顯然已經(jīng)受了重傷。

“哎呀,兄弟,何故這般不要性命。”趙子都急忙從遠(yuǎn)處飛來,此處僅有他們兩位大帝,若不是齊文姜來援,恐怕兩人難敵黑怖。

文姜帝看著兩人不語,手中虞侯劍出鞘。遠(yuǎn)處三位黑怖大帝攜剩下的數(shù)萬黑怖,再次攻來。

趙子都與明汝賢已然沒有再戰(zhàn)之力,見文姜帝也沒有讓自己插手的意思,默默退在一旁。

文姜手持虞侯劍,藍(lán)色寒光映在劍身,背后法則之力出現(xiàn),右手實(shí)握,一劍揮出,藍(lán)光如奔騰之海,惡靈嘶吼聲纏繞,墨綠色法則自劍身迸裂出來,如鏈條一般加持在劍身。

“神君境仙劍。。。”明汝賢此時(shí)驚的張開大嘴。

“我。。我。。。”趙子都也是一驚,人界本就受天地限制,難以成就神君境,沒有神君境強(qiáng)者,更別說同等級(jí)的仙器,此前也只在絕情天與人皇大戰(zhàn)時(shí)見過,如今沒想到陰界也有一把。

寒光墨色,一閃而過,三位大帝被應(yīng)聲削去頭顱,背后怖獸更是頓時(shí)當(dāng)然無存。

“啊。。這。”久聞陰界之主,齊文姜也是一位半步神君的強(qiáng)者,如今又有神劍護(hù)體,恐怕,也只有人皇,明玉仙這般,才能抗衡。

“人皇傳令,回守北疆!”文姜收回仙劍,朝兩人扔出人皇令牌,冷冷丟下一句,便徑直飛去了。

人界,北疆之地,長生鎮(zhèn)。

“師母!師母!等等俺!”夔女與陸伯剛剛邁入長生鎮(zhèn),便聽到背后的呼喊聲傳來。

“小空子,你怎么跑來了?”夔女見遠(yuǎn)處的身影,頓時(shí)臉色溫和起來。

“回師母大人,咱不是得了師父的傳信,特來保護(hù)你嗎?”司空圖舉著右臂依舊如往日行禮道。

夔女見此,不免心痛一悲,抬手托著司空圖示意他不必如此。

“回頭大戰(zhàn)結(jié)束,我以獸靈之法,看能否為你寄生出一條手臂來!”夔女看著司空圖,手臂正是不久前大戰(zhàn),被黑怖大帝生生斬去。

“咳!不妨事,不妨事!老司我能撿回來一條命,足夠幸運(yùn)了!”司空圖滿不在乎的收到。

“司大人!”陸伯朝司空圖行了一禮,畢竟是鄒輔成的弟子,又有偽帝境的修為,他也是十分敬佩。

三人朝鎮(zhèn)子中央,蓮池走去。

“聽說你凡間的老婆,給你生了個(gè)大胖小子!”夔女邊走邊問道。

這司空圖本是凡塵武將,有緣被鄒輔成引入仙途,雖已過數(shù)百載,卻依然和自己凡間的妻子恩愛有加。

“近些年,我又為靈兒煉化一株千年槐樹樹心,這才穩(wěn)住她的根基,放心生下孩子。沒想到一索得男,咱也算是后繼有人了。”司空圖一臉欣慰道,如今他已有偽帝之境,若讓凡間女子受孕,恐怕也難承受這蓬勃的靈力,只得尋些草木之靈,一為穩(wěn)住陽壽,二為穩(wěn)住根基。

“改日送到北疆來,于我這養(yǎng)幾日!”夔女本就看著司空圖成長起來,如今又傳一輩,心里欣喜。

“好說…好說!那小兔崽子可是頗有靈性,師母看了定然喜歡。”

“夔女大人,這便是那延壽仙池!”陸伯一旁指著前方水池說道。

“這便是師尊說的,克敵仙物,感覺就是一個(gè)普通的破池子嘛!”司空圖看著眼前的水池,只不過修的精致了一些,完全看不出神異。

“看來是受了驚嚇,躲了起來!”夔女眼中頓生綠光,牽引秘法,貫入雙瞳,看著下方躲藏的并蒂蓮。

仙株雖然尚且幼小,卻已通靈性,并根而存,兩葉舒展,葉子之上,兩朵蓮花挺立,一青一紅,躲藏在根底淤泥之下。

“嚯,這小青蓮還挺淘氣!”司空圖學(xué)著夔女,隨即施展秘法,觀察池子下面蓮花,只見青蓮魂魄幻化成小人,使勁掘著根部的淤泥,顯然要將紅蓮埋起來。

“難道。。”夔女看著青蓮哪里是淘氣,顯然是要將紅蓮藏起來。

夔女看著周圍天空,萬里無恙,卻總覺得有一種壓迫感。

“司空圖…”夔女叫道。

司空圖心領(lǐng)神會(huì),隨即一躍而起,背后二十四柄飛劍飛出,瞬間巨化成柱,籠罩整個(gè)天池國。

“大人。”

陸伯一旁喚道,躬腰遞上一頂紫色的木鼎。

夔女盯著青蓮愣住心神,思緒紛雜,頓時(shí)控制不住,聽得陸伯提醒,卻絲毫無法控住自己的身體,只直盯著青蓮。

“大人!大人!”陸伯似還在提醒,卻逐漸急促起來。

夔女如被鎖住一般,不覺得這并蒂蓮到底有何魔力,神識(shí)被困周邊感應(yīng)漸弱,突然間只覺得后背如掌劈一般,雖無疼痛,神識(shí)卻受驚猛然收回?

“大人,你沒事吧?”陸伯在一旁趕忙問道,方才見夔女頭頂靈光散開,險(xiǎn)些靈魂出竅一般,只得一掌拍在背后,使得夔女醒來。

“這是?”夔女心中明悟,隱約天空之上可見天道聚成雷劫。

“塵劫…”夔女隨即呢喃道,不可置信再次看向并蒂蓮,卻只見一坨泥巴,兩株蓮花已經(jīng)躲了起來。

“師母,不妨先讓陸爺爺將天池國人撤走!”司空圖懸在半空,二十四柄飛劍依次布在天空之上。

“陸伯!”夔女回過神來,一手握住陸伯遞來的木鼎,陸伯見夔女示意,隨即遁去,撤離民眾。

夔女一手掌托起木鼎,口中念訣。另一手自空中畫出一道符訣,靈力映在半空,隨即一筆作罷,自行朝并蒂蓮飛去。

紫色木鼎施力,一道玄光法陣自鼎內(nèi)飛出,映著剛才的符訣,形成傳送之法一般,便要將并蒂蓮收入鼎中。

夔女右手并指,持續(xù)朝木鼎施加靈力,玄光法陣愈亮,并蒂蓮連通一汪池水震動(dòng),自地中挪移飛起,便要收入木鼎。

“你便是北疆之主!”

空間之中一道冷冷男聲飄出,夔女手中一抖,隨即見空間之中,一道靈氣斬出,只奔向木鼎。

夔女見勢袖中飛出一道流光,砸向靈氣攻擊,隨即猛然靈力噴渤而出,手中木鼎朝池子中一拋,順勢轉(zhuǎn)過身來,右手得閑,摸向懷中,法器頓顯,一記長鞭劈在空間之上。左手手腕翻轉(zhuǎn),木鼎再回道手中,并蒂蓮已然收在其中。

“好手段!中原之戰(zhàn)時(shí),你沒來,倒是可惜…”長鞭響厲,雖劈在虛空,卻已然震出來人的方位,只見虛空之中,一白衣男子現(xiàn)身。

夔女見來人一襲白衣,緊袍寬袖,雙手垂在前方,十分自得一般,感受不到半分戾氣,遠(yuǎn)勝帝境的威壓卻不減。

夔女左手背在身后,木鼎懸在手上,單手掐訣,封印住木鼎,收入袖中,看向前方的男子,試探性問道:

“絕情天?”

“正是。”絕情天回道。

“為此物而來?”夔女眼神看向旁邊空蕩蕩的池子說道。

“正是。”

“一株初具靈性的靈株,值得你親自跑一趟…”夔女收起長鞭,兩人對(duì)立而站,問道。

“此物乃神界之物,奉天帝之命取回。”絕情天冷言道,隨即嘴角一笑,兩指自耳邊輕彈,一柄偽帝階長劍,應(yīng)聲而碎,兩指收而握拳,聽得一聲慘嚎,司空圖自空中掉落直砸在絕情天腳旁。

夔女不敢妄動(dòng),焦急看著,絕情天顯然留手,不然僅偽帝境的司空圖,反手可滅。

“我用他,換北疆無事和你手中的木鼎!”絕情天右手附背,目光觸動(dòng),司空圖隨即被法則禁錮,飄在絕情天身后。

“這蓮花有個(gè)神異,竟得天帝青睞!”夔女沒有回答,岔開繼續(xù)追問道。

“此物乃是成神之機(jī)!”絕情天冷冰冰毫無感情,仿佛如平常一般,直言說道。

“成神?”夔女嘀咕一句,想要繼續(xù)問,絕情天揚(yáng)言打斷道。

“莫再想拖延時(shí)間,人界諸處,本座都已經(jīng)備下人馬,剩下的不過都是些不成氣候的。”絕情天左手一指,被禁的司空圖自身后飄來。

“也別小瞧了七界!”夔女手中長鞭收起,自腕袖中喚出玉笛。

“看來是沒得商量了!”絕情天看著夔女,顯然一副要戰(zhàn)的樣子,左手一揮,禁錮收緊,便要?jiǎng)邮郑挥X背后陰風(fēng)一陣,惡臭一般,一道黑色靈氣,閃動(dòng)道則,再看時(shí),一柄黑色長戟,自司空圖與絕情天中間而過,長戟一過,司空圖禁制也順勢解除。

絕情天袖袍一揮,剛擋去方才一擊散亂的靈氣,又聽得耳邊笛聲環(huán)繞,看向前方,夔女短笛吹奏,靈力之音飄揚(yáng),瞬間封鎖后方的空間,細(xì)聽笛音卻是歡喜,左手一揮剛要出手,卻見右側(cè)一黑袍黑漢子,散亂頭發(fā),右手空握,剛剛擲出的長戟頓時(shí)回到手中,凌空劈砍,正擊面門。

絕情天向左一側(cè),見長戟劈空,右手直接握住戟桿,直覺戟兵靈力頓時(shí)狂暴,想要掙脫,絕情天右手握住,暗使靈力,戟兵的狂暴靈力頓時(shí)削減,膽怯一般如一柄再尋常不過的武器。

黑漢子見兵器受制,揮臂使圓,氣力運(yùn)滿,想要取回兵器,見的絕情天手腕之處,一串手珠靈力乍現(xiàn),如有靈性一般,自行解體,六顆寶珠直擊向黑漢子胸膛。

笛聲戛然而止,見夔女持鞭擊在絕情天寶珠之上,攔住五顆,另一顆直砸在黑漢子胸膛之上,反震之力恐怖,黑袍漢子乘機(jī)一掌握住長戟,借力奪回兵器,順勢向后一躍,躲開絕情天。

黑漢子順勢咳出一口濁氣,反震之力將上衣震的粉碎,漏出胸前一件黑甲,魔氣肆虐,正是靠此寶躲開一擊。

“姜夔,兄弟我來的可是時(shí)候!”黑臉漢子站立在姜夔身旁。

“算你還講些義氣!”夔女看向黑漢,魔界已然不可能幫助人界,他此番能來,顯然是背負(fù)很多。

“你就是絕情天?不好好在天上待著,來人界為何?”黑臉漢子拿著長戟,向前一步問道。

絕情天站在一旁,似在回味方才的曲調(diào),開口問道:“方才一曲可是《永夜角聲曲》,神界已無傳承,沒人界之人也會(huì)。”

“屁話,灑家妹子可是姓姜的,有何傳承她會(huì)不知。”不等姜夔回答,黑漢子扯著嗓子說道。

“姜姓,始祖后人,怪不得,怪不得!”絕情天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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