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嘉雅
- 美漫:我,祖國人!
- 海里飛劍
- 2497字
- 2023-09-12 10:00:00
在差點把娜塔莎忽悠瘸了,打發這個有些苦命的女人決定收拾行裝,明天一早出發去維頓之后,塞繆爾最終還是沒有去凱爾的生日派對。
雖然以他的【超級體質】,艾呀,梅事的,就算是癌癥在塞繆爾面前也只是灑灑水。
但是模特圈…不說也罷。
塞繆爾有錢了,想開私家車,不是很想上公交,于是他立志要為格溫守身如玉!
括弧——只限今晚。
平平淡淡才是真。
一夜無話。
而當他見到“龍媽”...不對,是斯克魯少女嘉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了。
周天還要早起,塞繆爾覺得很不爽。
和某些主角習慣事無巨細、親力親為不同,塞繆爾歷來奉行拿來主義。
對于手合會,他直接控制高夫人這三根手指;對于血族,他直接控制約翰·納什這個長老。
對于九頭蛇也一樣,他只要控制了巴克希就夠了。
至于更底層的手下會不會反叛?
塞繆爾的鐳射眼可不是吃干飯的。
這些勢力對他而言都只是工具而已,用來完成階段性目標的東西,他沒心情、也沒必要去做什么組織思想建設。
對于交給巴克希統領的九頭蛇組織,塞繆爾的要求是藏身在暗中,交織羅網,默默發展自己的勢力。
九頭蛇終究是全世界都認定的恐怖組織,上不得臺面,就讓它像它的名字一樣,做一頭在黑暗中潛伏爪牙的毒蛇吧。
并且塞繆爾同樣也需要這樣一支力量,來監督手合會與血族。
三者之間將會形成奇妙而穩定的三角結構,相互監督、平衡、制約。
這大概就是種花家血統里自帶的傳統藝能之一。
約翰與高夫人他們其實也知道,除了彼此,塞繆爾手下還存在著一支未知的力量。
是以當嘉雅出現在晨星酒吧門口的時候,胸前還有一個獨屬于塞繆爾的特別印記,約翰沒有特別驚訝。
他只是默默撥通了艾麗卡的電話——除了這位秘書長,沒有人敢打攪Boss的休息。
某些人的起床氣是非常可怕的!
就像現在。
塞繆爾揉著眼,沒好氣的說道:“對不起,我不需要客房服務。”
艾麗卡可不管這些,她沒由來的有些惱火,帶著約翰和昏迷中的嘉雅徑直走了進來。
塞繆爾忽然覺得有必要對自己的晨星館進行一下升級。
你看看別的富豪,都叫什么李半城、馬十街,物業遍布全球,相當有產業。
自己這個身價,在全紐約都能排的上號,居然還只買了幾層辦公,實在有點丟人。
作為紐約新貴,擁有一棟屬于自己的樓,這不過分吧?
有錢就要蓋樓,這大概是種花家血統里自帶的傳統藝能之二。
嗯,等把里根大樓炸了,下面的“龍骨”全部起出來之后,他準備在原址上重新建一棟大樓。
塞繆爾摩挲著下巴:未來的托尼·史塔克有“史塔克大廈”,他塞繆爾也不能差了,也建一棟“塞繆爾大廈”!
“風頭可不能都被你搶了,托尼!”他對于前期的那個偏執狂富豪可沒有好感。
不知道在這瞬間,自家Boss就已經準備狠狠敗家的艾麗卡面色不虞,身后跟著的曾經的血族大長老完全適應了新角色,自覺地拎著嘉雅的后頸,用眼神請示著領導,活脫脫一個卑微打工人。
塞繆爾首肯之后,他才輕輕把嘉雅放到沙發上。
做完這些,約翰很有眼色地退到一邊,只剩雙手抱胸的紅衣御姐卓立一邊,用一種“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的復雜表情凝視塞繆爾。
嘉雅到底看起來是太過年輕,雖然確實初具規模,但看臉蛋,最多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
艾麗卡腦子里鬼使神差地出現前兩天的那個藍眼睛的小明星...她低頭看了看,忽然好像搞明白了自己的劣勢在哪里。
這個瞬間,塞繆爾從自己的這位秘書長臉上看出了一部電影的劇情,懷疑、震驚、不屑,甚至還有些躍躍欲試...
嗯?躍躍欲試?
塞繆爾趕緊解釋:“艾麗卡,不是你想的那樣!”
可是現實有些骨感。
大概是巴恩斯的鐵拳實在太狠,這個沉睡中的少女表情管理不是很在線,嘴巴無意識的張開,嘴角靠在沙發上,懸出一條涎水...
看著就有點智力受到挑戰的樣子...
約翰老而不死是為賊,再變態的事情他都見過,甚至做過,臉上的表情保持的很淡然。
但艾麗卡不同,直接捂住了臉,有些不忍直視。
從小生活在日本的她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某些場景,無聲地做著口型:
“不是吧,傻子你都不放過!”
一個以“F”開頭的單詞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誒!誒!”
塞繆爾對著艾麗卡憤然離去的背影,意識到自己的一世英名恐怕要毀于一旦:
“不是啊喂,艾麗卡,你聽我狡辯...約翰,傻站著干嘛,還不去幫我把她追回來!”
***
“是陌生的天花板啊。”
斯克魯人的平均壽命能達到210歲,別看嘉雅的人類形態才十五六歲的樣子,但她是跟著母親索倫與親斯克魯的克里科學家邁-威爾一起逃到地球的。
按照地球的計算方式,她至少已經四十歲了,比塞繆爾還大上不少。
是以她醒來之后,看著完全不同于自家的環境和坐在對面的陌生高大男人,相當好的掩飾住了驚慌的情緒,反而發出了碇真嗣式的感嘆。
嘉雅很清楚,可以輕松把自己從“一號新世界”這個斯克魯人聚居地中綁架出來的勢力,單憑一個人的力量,再怎么反抗都沒有意義。
而且現在的她很餓。
所以這位“肉票”醒來的第二句話是:
“這兒有綿羊肉嗎?我餓了。”
“當然。”
塞繆爾用專線交代了廚房準備,接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嘉雅:“我原本一直以為,斯克魯人在失去意識之后就會恢復原形。但看起來,你們的變形不是主動技能,而是被動技能?”
“對了,我很好奇,你們能夠復制DNA和記憶,那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變形之后的你到底是你,還是他呢?”
嘉雅并不驚訝,如果不是由于自己的種族身份,她想不出來一個卡姆登的平凡少女會被綁架的理由是什么:
“看來你對我們了解的不多,我們并不能直接復制記憶,那需要特殊技術的幫助。”
和預料的差不多,塞繆爾放下心來:“確實,不過在這顆星球上,我已經算是最了解你們的人類了。”
他的表情像一只狡猾的狐貍:“嘉雅,卡姆登天主教高中十二年級學生,對吧。其實我挺想問的,斯克魯人對于地球上的宗教有什么樣的感覺。你們作為曾經的星際種族,真的會信仰某種全知全能的神嗎?”
心里知道,“話聊戰術”是一種讓人放松警惕的方式,但嘉雅面對著這個好像在拉家常的鄰居,心中的戒備還是削去了些,暗中緊繃的身子慢慢放松下來:
“信仰并不可恥,我們也有自己的信仰。先生,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
塞繆爾眼珠轉了轉:“塞繆爾·楊,你可以直接叫我塞繆爾。我還是一個老師,在中城高中任教。”
嘉雅環顧四周,發現這里可以俯瞰紐約的繁華,心里對塞繆爾的身份有了些許推測,肯定不會相信這個綁架的幕后主使是一個純粹的老師。
大概只是什么掩飾身份而已:
“那么塞繆爾先生,你為什么要綁架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