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日記本里的文字(求追讀,求收藏)
- 茍在阿卡姆疊被動,然后正義執行
- 地板鴉
- 2234字
- 2023-08-31 12:01:00
然而事實上羅夏并沒有采取任何行動。
因為他看到的場景和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被保安們推進實驗室的,赫然是一具死亡很久的尸體。
他的臉上毫無血色,雙手僵硬,躺在白色的手術床上,一看就知道死去了有一段時間。
而羅夏之所以能判斷他不是被斯特蘭奇博士的實驗所害死的原因,還在于這個男人他見過,就在杰羅姆扮演魔術師的那個晚會上,這個男人正是其中的匪徒之一。
“死人實驗?”羅夏不太理解斯特蘭奇博士的目的,他之前聽他們的討論,明明是活人實驗。
但為何現在卻是死人進入手術室中呢?
“會掙扎,會反抗。但沒有自我意識……像個野獸。”他心里重復著剛才安保人員的話語,腦海中似乎有了一點眉目。
可這卻更讓人覺得震驚,因為如此驚世駭俗的手術實驗,竟然會發生在阿卡姆精神病院的地下。
羅夏從通道緩緩退出,順著走廊回到了電梯里。
根據他對于時間的把握,此刻,各位保安的房間應該已經被查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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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博迪女士,我們并未從房間里找到您所說的面罩。”執行搜索的安保隊長站在皮博迪女士身邊,和她匯報著結果。
她摘掉手上的白色手套,丟進垃圾桶里,然后說道:“既然沒有,那就順帶著查查病人的房間里吧,或許會有什么意外收獲。”
“好的,就按照您的意思。”安保隊長對著下屬一揮手,立刻開始了新一輪的搜查。
而芭芭拉也被兩名保安抓著胳膊拎出了治療室。
“送她去黑牢冷靜一下吧。”皮博迪女士吩咐了一句,然后看著芭芭拉的身影被拖行的越來越遠。
她已經從治療里得知了芭芭拉隱瞞的事情,羅夏進入阿卡姆除了想要繼續懲罰芭芭拉,還想要詢問出她的同黨,那些瘋子幫的余孽所在何處。
只是芭芭拉因為對瘋子幫了解并不深,所以也沒有給出一個很好的回答。
而皮博迪女士還問了芭芭拉幕后之人的信息,只是答案令人有些失望,竟然只是杰羅姆的父親。
一位半截身子入土的瞎眼瘋老頭。
而那個能迷昏人的毒煙也只是馬戲團里傳承的一門手藝罷了。
所以皮博迪女士覺得芭芭拉的價值并不高,就讓她呆在這里定期接受治療好了。
當務之急,是找出到底誰才是羅夏?
她用凌厲的目光掃視著各位保安,覺得有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如鯁在喉。
“哇哦!我們的精神病院里竟然還來了一位漂亮的女士。”黑牢里,蓋勒面對著保安送過來的芭芭拉吹起了口哨。
“來吧,把這位甜心小姐放在這里吧。”蓋勒貼心的將倒數第二間的牢門打開,讓保安將其丟入其中。
“皮博迪女士交代過什么嗎?”他一臉諂媚的樣子,看得保安們直皺眉頭。
“死胖子,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別讓她餓死就行。”兩名保安吩咐了一句后,就離開了黑牢。
等他們走后,蓋勒立即把諂媚的表情一收,冷笑道:“你們再怎么找也是沒用的。”
說著他的目光看向最后一間黑牢,隔著厚厚的鐵牢門,仿佛能看到里面隱藏的被子。
“羅夏?這個名字真酷……”蓋勒感嘆了一句,隨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等待著黑夜的來臨。
而之所以在其他保安接受檢查被調離崗位的時候,他還能在這里輕松悠閑的坐著,很顯然,是因為他的體型。
皮博迪女士覺得誰都可以是羅夏,唯獨蓋勒肯定不是。
與此同時,藍衣保安們,正在搜查所有病人的房間。
“這里,床上怎么鼓鼓囊囊的!”一位藍衣保安站在羅夏的門前,對著護士道:“把他的門打開,我要進去檢查。”
“好的。”護士快速用鑰匙打開門,然后退到一邊,透過鐵絲網眼觀察著里面的情況。
只見這幾位兇神惡煞的保安沖進房間里,二話不說直接掀開被子,讓躺在里面的羅夏驚醒過來。
“怎么了?”羅夏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被保安們直接拽著胳膊脫離了床鋪。
“例行檢查!”藍衣保安們嚴格進行搜索,無論是床腳、床頭、還是書桌、馬桶,都沒有逃離他們的檢查范圍。
甚至還有人站在高處看了看燈里是否藏匿了物品。
結果什么都沒有發現,羅夏的屋子里干干凈凈,唯獨有一本馬桶里的日記被搜了出來。
可惜,上面寫的東西,他們一個字都看不懂,都是些鬼畫符的玩意,更像是某種涂鴉。
“110號,這是什么文字?”藍衣保安把日記本遞給羅夏,讓他自己解釋。
羅夏看看他嚴肅的表情,又看看自己的日記本,回答道:“這是我發明的文字,是源于古希臘文字和古代東方甲骨文演變而來的新型文字,這句話的意思是這兒是天堂,這兒也是地獄。”
說著,他還煞有介事的指了指本子上的文字。
“法克!神經病!”藍衣保安當然不會相信他的話,畢竟被關在阿卡姆里的人,沒有幾個是不瘋的,只是看程度輕重罷了。
羅夏的這段話,就像是住在奧迪斯堡區里的那些自大的瘋子一樣,每天對著外界宣稱自己有了全新的發明,可一旦認真探究就發現那根本是狗屎一般,毫無作用的設計物。
不,用設計兩個字來形容都是對他們的贊美。
藍衣保安將日記本丟給護士,讓她去找人辨認一下,隨后走出了房間。
不多時,確認完畢的護士把日記本又還給了羅夏。
“這些文字看起來真奇怪,它們有什么特殊含義嗎?”臉上雀斑被夕陽映襯成金色的年輕小護士有些好奇,雖然皮博迪女士用她博學的見識,回答了這些文字根本沒有任何含義。
但她在看過后,卻覺得這些文字有著屬于自己的律動,而且一筆一劃都有某種規律,似乎存在著解讀可能。
所以她想問問羅夏,這些字是怎么來的。
而羅夏從她手中接過日記本后,實話實說道:“這是我結合古希臘文字和東方甲骨文發明的新型文字。”
它不可能被破譯,不可能被猜測,因為里面還加入了摩斯密碼的技藝,所以根本沒有人能夠看到這些字到底在說什么。
“那你為什么要當罪犯呢?你這么厲害應該去當語言學家。”
年輕護士疑惑的看著他,似乎想從這張毫無表情的面部看透他的內心。
“是啊,為什么我不能是一個語言學家呢?”羅夏的語氣里裹挾著回憶的洪流,抬頭看向年輕護士道:“也許我曾經就是名語言學家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