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福站起身。他這樣痛哭流涕讓人撞見，不免感到羞愧。可怕的職業生涯，他已從事了二十五年，最終幾乎可以說職業與人合而為一了。他的目光一時怔忡，盯著看莫雷爾。

“您是誰，先生，”維爾福說道，“您怎么沒有顧忌，隨便闖進一個死了人的家庭呢？請出去，先生！出去！”

可是，莫雷爾卻沒有動彈，他無法移開目光，眼前的景象實在駭人：凌亂的床鋪上，躺著面無血色的姑娘。

“出去，您聽見了吧！”維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