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雉連連后退,口中不斷的呼喊斥罵,試圖嚇走雍齒。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在雍齒的步步緊逼之下,呂雉很快就退縮到了墻角之處。
完蛋,退無可退了。
呂雉的神情有些絕望,心中怨恨道:“天殺的劉季!”
她的口中仍然不住的叫嚷著:
“你不要過來啊!”
“雍齒,你給我站住!”
“劉季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你滾開!”
“來人啊,救命啊!”
。。。。。。
見狀,雍齒臉上淫笑更盛。
呂雉的求救之聲,無疑更加刺激了雍齒的神經(jīng),讓他更加的興奮。
別人家的,原來竟是如此的有趣!
“好娘子,你就從了我吧。”
說完,一個惡虎撲食,直直地沖向呂雉。
呂雉大慌,趕忙躲閃,如同鷹爪下的稚雞。
但男女雙方的身形、體重、力量相差太大了,在雍齒決定的力量面前,呂雉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
只聽“撕拉”一聲,呂雉身穿的深衣被雍齒扯破。
呂雉驚慌失措,雙手緊緊得抱在身前。
如此場景,讓雍齒更加激動。
他貪婪的舔了舔嘴唇,眼中浮現(xiàn)出猩紅之色,如同變態(tài)一樣瘋狂的笑著。
“來啊,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雍齒左手摸一下,右手摸一下,不慌不忙的玩弄的呂雉,如同一直黑貓在戲耍剛剛捕捉到的小白鼠。
他是獵手,而她是獵物。
呂雉如同受到驚嚇的小雞,不住的戰(zhàn)栗著。
突然,她瞅準了時機,猛然彎下身子,向外沖去。
一定要逃出去啊。
呂雉在心中吶喊。
眼看要就沖到門口了,只差一步了,后身的雍齒也尾隨而至。
呂雉的身體像是被什么怪物抓住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向后倒飛而去。
又是“撕拉”一聲。
呂雉背后的衣服徹底破碎,露出了大半個后背。
雪白中顯現(xiàn)出些許血紅。
“哼,還想跑?”
雍齒冷哼一聲,“啪啪”兩巴掌抽在呂雉的臉上。
呂雉只覺得腦中翻江倒海一般,金星亂竄,身體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傾斜。
雍齒抬起手臂,將衣衫不整的呂雉夾在懷中,走了幾步,重重的仍在了床榻之上。
他一邊拖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恨恨地說道:
“劉季,這就是得罪我的代價,相信呂雉會永遠銘記今日的瘋狂。”
“對了,不用謝。”
說哇,他急不可耐的撲向床榻上的呂雉。
要失陷了!
。。。。。。
正當(dāng)雍齒將呂雉壓在身下,準備細細品嘗的時候,一個碗口粗的木棍緩緩浮現(xiàn)在了他的頭頂之下。
隨后,木棍帶動風(fēng)聲,猛然落下,重重的擊打在雍齒的顱頂之上。
雍齒的身體猛然一顫。
他掙扎著想要回頭。
“砰”的一聲,木棍再度落下,幾道血跡從雍齒的頭頂上緩緩流淌而下,如同小溪一般。
隨后,雍齒口歪眼斜,軟軟的癱倒在了呂雉的身上。
在沒有任何反應(yīng),如同死去了一般。
“嫂子莫怕,夏侯嬰來也。”
一個青年男子從陰影處走了出來,隨手將昏死過去的雍齒扔到地下,又狠狠的踩了一腳。
接著,他踏步上床,將床榻上的已經(jīng)近乎絕望的呂雉緩緩扶起。
看到衣不蔽體的呂雉,夏侯嬰的臉色一紅。
他趕緊脫下身上的外衣,給呂雉披上。
“嫂子,別怕,沒事了。”夏侯嬰小聲的安慰著。
但是呂雉像了癡傻了一般,身體不住的顫動,一直在掙扎。
“嫂子,你醒醒,我是夏侯嬰啊。”
夏侯嬰扶著呂雉的臂膀,輕輕的晃動著呂雉的身體。
良久,呂雉的眼神才開始變得清澈起來,恢復(fù)了清明。
她認出了眼前之人,正是自己丈夫劉季的老朋友,沛縣縣衙的司御——夏侯嬰。
如今的她,乍逢大變,脫離了危難,正是心靈最為虛弱的時候。
幾乎沒有想什么,她立刻撲入夏侯嬰懷中,放聲悲哭,肆意的宣泄著心中的委屈與不甘。
這直接給夏侯嬰整不會了。
推開吧,似乎不太合適。
不推開吧,似乎也不太合適。
嫂子,別這樣啊。
劉哥,你聽我解釋。
哎,嫂子別啊。
嗚嗚嗚,我夏侯嬰真的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