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武力威懾
- 諸天世界的逆行者
- 律呂調陽
- 2080字
- 2023-08-27 12:00:31
夏鼎心里一松,微笑道:“禍從何來鰲中堂不是已經說了嗎?”
鰲拜詫異:“什么?”
夏鼎道:“你要當皇帝的老子,問過皇帝的意愿嗎?”
“大膽!”
鰲拜厲聲道:“老夫何曾敢蔑視皇上?你這賤民竟敢誣陷老夫,來呀,給我將他亂刀分尸。”
鐵甲騎兵的指揮者揮動長刀,厲聲道:“陸豐,拿下此賊。”
十余名騎兵縱馬出陣,揮動長槍大刀殺向夏鼎。
短短數丈距離,騎兵的速度就提上來。
仿佛海嘯般排山倒海襲來。
“做得說不得?”
夏鼎好似未將騎兵看在眼里,平淡的聲音壓過鐵甲騎兵的馬蹄聲:“鰲中堂,我此來保你活命與富貴,錯過今日,你必將被抄家滅門、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落地,騎兵沖至,數桿長槍攢刺。
夏鼎揮臂震開長槍,手掌一攏順勢拿住其中一桿長槍。
一壓一挑,直接將騎兵從馬上挑到半空。
夏鼎手腕扭動,把長槍掄圓畫圈。
那名騎兵拿不住長槍,被甩出數丈遠。
“這便是鰲中堂的精銳,直如三歲小兒一般。”
夏鼎哂笑一聲,長槍向前直刺。
他沒練過槍法,因此這一槍也就沒什么技巧。
純粹就是用蠻力向前刺出。
一槍刺穿駿馬脖子,貫穿騎兵的身軀。
“起!”
夏鼎運轉內力灌注長槍,大喝一聲挑起騎兵與戰馬的尸體。
以長槍做錘柄,以人、馬尸體做錘頭,掄圓了揮舞起來。
砰砰砰……
其余幾名騎兵哪見過這種場景,被嚇得直接呆住。
長槍帶尸橫掃一圈,所向披靡。
騎兵一身鐵甲,再加上駿馬起碼有一千多斤。
被夏鼎揮舞起來就成為殺傷力極其可怕的殺器。
凡是被碰到的不死即傷。
但聽得骨頭斷折的響動,騎兵們已經全數倒下。
人馬俱倒,人馬俱折。
前后時間不過三五個呼吸的功夫,快的令人咂舌。
官兵們面面相覷,不由得生出畏懼之心。
可鰲拜尚未叫停。
鐵甲騎兵指揮者冷冷的道:“眾軍上前擒賊。”
無奈,官兵只能上前。
步兵、騎兵聯動,大隊人馬向前壓去。
悍不畏死的準備再次沖殺。
鰲拜說的是亂刀分尸,那就一定要亂刀分尸。
夏鼎動容,暗道鰲拜治軍嚴明。
鰲拜冷冷的道:“你說我將死,有何憑據?”
夏鼎道隨手甩開不成形狀的人馬尸體,將手里長槍投出,淡然道:“現在的皇帝叫康熙吧,這個小皇帝是不是在訓練太監們練摔跤呢?”
噗噗噗……
長槍接連貫穿數名騎兵,狠狠的釘在地上。
鮮血灑滿沿路,唯有槍身上光滑如舊。
夏鼎腳尖一點,再次拿起一根長槍。
腰部發力,長槍狠狠擲出。
貫穿數名騎兵后狠狠釘在馬車上,半根槍身都貫入馬車之中。
“保護大人。”
鐵甲騎兵的首領這才驚覺不對,急忙大喝一聲帶人將鰲拜重新護住。
只是他心里卻是如墜深淵。
按平常規制,鰲拜身邊時刻要有三層人墻保護。
可敵人方才一槍是洞穿三人后再射中中堂大人,也就是說三層人墻根本不起作用。
如今大叫只是單純的表忠心。
敵人要動手,片刻之間就能要中堂大人的性命。
他們這些人的榮華富貴,已經走到煙消云散的邊緣。
“住手!”
鰲拜叫停還往前沖的官兵隊伍,厲聲道:“你怎么知道大內之事,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夏鼎悠然道:“這么說,鰲中堂是想跟我談了?”
若是不想談,不會讓官兵住手。
哪怕是隨行的衛隊打光了,還可以去兵營調兵。
以鰲拜的權力,調動幾萬人的軍隊還不是輕而易舉。
沉默。
鰲拜沒有立即發話,而是沉默起來。
不知道是分析利弊還是想干掉夏鼎的法子。
夏鼎環顧一眾官兵,露出居高臨下的傲然之態。
眾官兵為他方才殺人時的云淡風輕所懾,一時間竟有人垂下眼神,不敢與他對視。
夏鼎嘿嘿冷笑,仿佛在掃視一群待宰的羔羊。
過了一會,鰲拜仍未答話。
夏鼎不由喝道:“鰲中堂,此刻已是死生存亡之際,你還要猶豫多久?”
鰲拜淡然道:“你說的再多,仍是無稽之談,你走吧,我不為難你。”
“混賬!”
夏鼎再喝道:“小皇帝合縱連橫,已請他奶奶出面經拉攏索尼、遏必隆兩人,得到兩大家族的鼎力支持,你若再拖延下去,誰也無力回天。”
鰲拜皺起眉頭:“遏必隆一向依附于我,不曾有任何違逆。索尼是我的兒女親家,他兒子索額圖是我的侄親,他們怎會向我下手?”
夏鼎故作無語:“鰲中堂一把年紀怎么還會問這種愚蠢的問題?”
鰲拜豎眉,忍氣吞聲:“你倒是說說你的高見。”
夏鼎道:“以前的時候皇帝年幼,沒人能掌握朝局,遏必隆只能依附于你,索尼只能與你結親,那只是虛與委蛇的手段。若是鰲中堂肯拉下臉,早早把小皇帝廢了,他們只好跟你一條路走到黑,做個新朝的開朝元老。”
鰲拜連連搖頭:“老夫對大清忠心耿耿,豈敢有不臣之心。”
“是啊,你偏偏要做忠臣,嘿嘿……”
夏鼎冷笑一聲:“你做忠臣,讓他們怎么辦?”
鰲拜皺起眉頭:“他們與我一路,自然也都是大大的忠臣,皇上定會重用他們。。”
夏鼎露出一抹嘲諷之意:“等小皇帝長大掌握大權后勢必要清算過往,你嘛,驕橫傲慢,蔑視皇帝,弄權貪贓,殺害忠良,滿門抄斬也就是了。他們兩家依附于你,那是為虎作倀,怎么著也要罷官、削爵、流放,反正是富貴不保。”
夏鼎反問道:“鰲中堂,你覺得現在他們會怎么辦?”
鰲拜連連搖頭:“不至于,不至于,皇上聰慧,豈會連忠臣、奸臣都分不清楚,老夫可是大大的忠臣。”
說是這樣說,但他的眉頭卻緊緊皺起。
嘴上說不可能,心里想的卻恰恰相反。
索尼是個老狐貍,索額圖就是小狐貍,看清風向后會肯定選擇最有利的那一條。
遏必隆一向懦弱無能,只要威逼利誘做得好他肯定會改旗易幟。
奶奶個熊,早知道我早反了。
這么多年隱忍試探,為的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