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神魂異軍突起,一年時間提升3點。
估摸著是每日打坐觀想的緣故。
如今體魄、神魂各自增加27點,體魄達到57,神魂達到58。
雙維屬性一舉提突破50,整個人感覺仿佛要升華一樣。
就像是《大唐雙龍傳》中寇仲徐子陵首次修成長生真氣,感覺對天地的理解和感受更深一層一樣。
夏鼎驚訝:“看來雙維屬性增加效果并不會比升級武學來的差,日后的道路規劃還需要平衡兩者。”
積分是有限的,投入是無底的。
選擇最優投資模式是夏鼎必須要掌握的能力。
屬性猛增,需要一段時間消化。
正好鰲拜盯得太緊,可以趁機蟄伏一段時間。
夏鼎深居淺出。
除非吃喝拉撒之事必須要得到解決,其他事情一概不做。
便是吃,也只到百姓家購買,從不去酒樓飯館。
真正的地潛形匿跡。
每日只干兩件事:練拳,練氣。
練拳將增加的屬性轉化為真正的肉身和精神能力。
練氣將旺盛的元精催生出更多內力,為打通任督二脈做準備。
時間匆匆,一月時間轉眼而過。
夏鼎將暴增的體魄、神魂屬性吸收煉化,整個人便如脫胎換骨一般。
原本他已經可以稱得力能扛鼎,如今只怕是得說力拔山兮氣蓋世。
光是這一身力氣就足以縱橫江湖。
何況,他的內力修煉速也沒落下。
氤氳紫氣貫通周身,已可實現內力覆蓋全身的高階應用。
等閑刀劍、暗器、箭矢都可以用內力格擋。
夏鼎嘀咕道:“等此間事了,我應該去少林寺學一學‘金剛不壞神功’,不能浪費了這么強的體魄。”
短短一月,夏鼎的實力再次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夏鼎信心爆棚,有點子想找人練手的沖動。
他按捺住了。
京城的達官貴胄們都不是單純的主,他們動手不是圍攻就是偷襲。
就如鰲拜那般。
說實話先前鰲拜那一手攻其不意實在玩的漂亮。
若非是碰上夏鼎這樣以‘先逃命、后清算’為宗旨又實力強橫的人,絕對能夠建功。
數千兵馬啊。
所以還是本本分分的吧。
繼續朝著弄死康熙的方向努力。
這些日子京城局勢平穩,百姓安居樂業。
一點也沒有風雨欲來的急迫感。
夏鼎檢查重新買來的鋼刀、弓箭,心中思索要如何見到鰲拜。
要殺康熙,最簡單的法子就是借助鰲拜的力量。
夏鼎之前射出的幾封信就是以鰲拜有性命之憂做引,要引鰲拜出面來問他緣由。
結果并不理想。
鰲拜八成是把他當做反清復明的反賊,幾次三藩都是要拿人、剿殺。
那么,就只能深入虎穴了。
……
這一日早朝已過,各路官員回府。
當當當……
鑼聲驚起,大隊官兵快步而來。
“閃開,閃開,快閃開。”
官兵分開兩隊,將路上的行人趕到兩旁。
八匹駿馬拉著豪華寬敞的車架緩緩行駛在大街上,充滿無窮的威嚴。
大隊披甲執銳的騎兵護衛車架四周,形成嚴密的防護網。
左近百姓早就遠遠散開,生恐被官兵尋到什么由頭抓走。
夏鼎看的稱奇。
鰲拜身邊的這些騎兵可不是前幾日來抓他的清兵,個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就拿他們身上的盔甲來說,全是精制鐵甲,普通人拿著利刃都很難刺穿。
如此多的鐵甲騎兵筑成防御墻,誰能攻破?
我能!
夏鼎負手而立,站在大街正中。
“干什么的?”
幾名官兵對視一眼,都覺事情不對,聯袂走上來。
“鰲中堂車架行走,諸人避讓。”
官兵沖夏鼎喝道:“你這小子還不趕緊離開,萬一沖撞鰲中堂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豈不可憐。”
啪!
一名官兵抽出皮鞭,在夏鼎耳旁打出清脆的響聲。
“小子快滾,否則老子要拿人啦。”
其實若非夏鼎背負雙手,一副岳峙淵渟的氣度,他們早就動手拿人。
但若是夏鼎不讓,哪怕再厲害的氣度都要拿下。
“你敢抽我?”
夏鼎望向抽鞭子的官兵,目光變得怒火中燒。
官兵一懵,我又沒打到你身上。
夏鼎身影一晃出現在幾名官兵面前,抬拳直打。
幾乎是同一時間,四名官兵齊齊向后飛去。
夏鼎拍拍手掌,重新負手而立。
【反抗強權,積分+1】
……
馬車車架停下,全副武裝的騎兵衛隊立即將馬車團團圍住。
嗆嗆嗆……
兵器出鞘聲不絕于耳,仿佛一段歡快的音符。
數百名護衛同時拔出兵刃。
騎兵拔刀,開弓,步兵舉槍。
所有人都如臨大敵。
“不要緊張,這次我不殺人。”
夏鼎朗聲道:“鰲中堂,你的命數將終,莫非真的不打算搏一搏,而是就此認命了?”
寂靜。
夏鼎說完之后,整條大街都陷入寂靜之中。
鐵甲騎兵頓在原地,沒有人出聲呵斥,也沒有殺上前來,只是定定的看著夏鼎。
開路官兵們神色更加緊張,所有人都閉上嘴巴。
唯恐發出一丁點聲音引發大戰。
所有人都在等待鰲拜的反應,也是在等待命運的審判。
這可不是普通的遭遇戰,或是擒拿逆賊反臣。
眼前這人可是實實在在殺穿過軍陣,實力強的一塌糊涂。
一旦開戰,誰也不能確保自己是否能活下去。
夏鼎神色平靜,心中卻波瀾叢生。
令行禁止,唯命是從。
單看護衛們的反應就知鰲拜這人治兵了得。
若是他活著,三藩造反也未必能成事。
或者說,三藩那些廢物就成不了事。
無論如何,殺掉康熙之后絕不能留鰲拜。
將他一并弄死,讓滿清高層去內斗爭權吧。
“笑話!”
良久后,車架中響起一道粗豪厚重的聲音,光聽聲音便知其人必定十分霸道強勢。
鰲拜道:“老夫少年從軍,不知多少次從尸山血海中殺出,太宗封我‘巴圖魯’,世祖以我為‘輔政大臣’,當今天子更是以我為師,你一個小小的白衣,竟妄言老夫的命數,到底有何居心?”
說到最后一句,已是厲聲呵斥。
鐵甲騎兵跟著齊聲喝道:“是何居心?”
呵斥歸呵斥,卻沒有一人動手。
鰲拜并未下達動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