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任景驍?shù)挠媱?/h1> - 群梟
- 曹岳稻
- 2063字
- 2023-08-15 07:00:00
看著正在逃命的任景驍,想著院中姐妹兒的遭遇,梁芹玉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氣,抽出一只標槍,瞄準任景驍?shù)暮竽X,擲了出去。
但任景驍好像后腦長有眼睛一般,竟然在標槍投來之際,身子一側(cè),直接躲過。
在這逃命的生死之際,他扭頭看了梁芹玉一眼,眼中沒有感情,非常淡然。
同時,逃命的速度也更快!
不甘心的梁芹玉直接脫離了大部隊,不再號令自己的軍班,提著長槍,追趕任景驍。
“任景驍,老娘一定要宰了你這個人渣!”
她在心中給自己定下了誓言。
但生死關頭,任景驍哪里還會惜力,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干的事兒,只要被梁芹玉抓住,一定是個死!
鬧不好,死還是最好的下場!
二人就在村中狂奔,風聲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任景驍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爆炸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泌出,順著眉毛滴落,將他的視線遮擋。
但他卻不敢將汗水擦掉,他害怕擦掉汗水的舉動會分走他的心神,讓他的速度有了一瞬間的緩慢。
他如此,他身后的那些惡匪更是如此,尤其是他的結拜兄弟,尚克堡和公輸仇。
這兩人和任景驍一起長大,是任景驍?shù)淖蟀蛴冶?,這后院淫園就是他倆建立的。
梁芹玉一張姣好的面容已經(jīng)冷到了極點。
數(shù)十后院女子的遭遇一直在她的腦?;厥?,她想到了進村時候遇到的李老叔,如果當初她們不在,李老叔的女兒也會是如此。
那些姐妹的清白、名譽已經(jīng)沒有了,恐怕,也不會嫁人了,或者說,沒人敢娶。
她追上了最后面穿著女子外衣的惡匪,槍頭干脆利落的刺進了惡匪的心口。
慘叫響起,讓落在后面的無名惡匪速度更快,生死關頭,他們的心中生出了后悔,腦中想著如果……
那遲了,他們的的體力早已掏空,速度慢了下來,而梁芹玉確實速度不減,看見這些惡匪在鐮勾槍的攻擊范圍內(nèi),染血的槍頭左右刺出,瞬間了解了兩名惡匪的性命。
剩下的三名惡匪直接跪了下來,磕頭哀嚎:“饒了我吧,女軍官!”
“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給你做牛做馬!”另一名惡匪淚流滿面。
梁芹玉一句話都沒有說,她只想將槍頭刺進這些惡匪的心口。
“班長,不能再殺了!”一直跟在后面的巾幗第一班副班長賀子媚焦急開口,“這些人已經(jīng)投降了,要交給主公處置!班長,不能再觸犯軍法了!”
梁芹玉手中的槍頭刺出又收回,銀牙緊要:“這些畜生交給你們了,我去追任景驍那個豬狗不如的玩意兒!”
她邁開雙腿,再次追趕,凡是被她追趕上的惡賊,她直接槍桿橫掃,打到他的膝關節(jié)處,讓他們再也無法逃命。
梁芹玉很快就追上了正在逃命的任景驍、尚克堡、公輸仇三人。
但他和這三人之間,總是有著8~10米的距離,總是差一口氣。
忽然,梁芹玉的心中更加焦急,她看見三個騎馬的人慢悠悠的走來。
馬背上的人還在不甘的返反抗。
不用想,肯定是虜來的女子。
梁芹玉的怒火更加洶涌,想要用手中的長槍將這三個混賬殺死,她忍著灼熱的肺部,再次狂奔……
“天無絕人之路!”任景驍喜上眉梢。
“大哥!這三個女子……?”騎馬打頭的年輕人疑惑的看著大汗淋漓,穿著女子外衣的任景驍。
“快!下來!”任景驍催促。
“大哥,誰在追你?”右邊騎馬的年輕惡匪看到了身后的梁芹玉,也在這時,梁芹玉的怒喝傳了過來,“惡賊,休走,受死!“
十米的距離轉(zhuǎn)瞬只剩下了八米!
“跑!”騎馬打頭的年輕人瞬間明白了狀況,就要調(diào)轉(zhuǎn)馬頭直接逃命。
但任景驍怎么可能會讓生的機會眼睜睜溜走,他右手直接揮出,長劍直接刺向打頭青年的腰間。
那青年痛叫一聲,忍著腰上的疼痛,打著馬鞭想要繼續(xù)逃走。
但任景驍一把把他拽了下來,跨上馬背,扔掉五花大綁的女人,打馬逃走。
他身邊的尚克堡、公輸仇也是有樣學樣,干脆利落的解決了另外兩人,跟在任景驍?shù)钠ü珊竺嫣用?
直到任景驍逃竄出三米遠,梁芹玉這才到了那三個青年的跟前。
……
“那瘋婆子沒有追上來吧?”
胯下的馬已經(jīng)口吐白沫,再也沒有力氣前進,任景驍心有余悸的問道。
尚克堡回頭看了一眼:“大哥,沒有?!?
“呼!”任景驍放心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松垮了下來。
“大哥,我們以后怎么辦?”公輸仇問道。
“還能怎么辦?亡命天涯唄,好日子肯定是別想了?!鄙锌吮ぐ琢艘谎?,說到最后,語氣中滿是可惜。
任景驍看著眼前茫茫的大山,聽著耳邊吹來的威風,想了一會兒:“我們?nèi)尶h城!”
“?。靠h城?”
“就我們?”
尚克堡、公輸仇大驚失色。
公輸仇更是急呼:“大哥,我還想活著。”
“是啊,大哥,活著不好嗎?”尚克堡也是連忙勸道。
兩人一臉的苦瓜相。
任景驍哈哈大笑:“二位賢弟,你們可聽過一句話,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尚克堡、公輸仇狐疑的看著他。
任景驍繼續(xù)說道:“豐立民把我們趕出同化鎮(zhèn),他總得需要時間接收吧,所以,這也是沒有人來追趕我們的原因?!?
“因此,他絕對沒有多余的精力來管縣城,再者說了,就憑張拾散這個只知道貪錢的酒囊飯袋,你覺得他能阻攔我們?nèi)齻€吧?”
“還有,誰說劫掠縣城的只有我們?nèi)齻€了?”
任景驍高深莫測的看了尚克堡、公輸仇二人一眼,繼續(xù)說道:“這些年來,死牢里的兇惡之徒,難道不是我們的手下?”
“再者說了,這些年來,有多少無辜之人被張拾散關進了死牢,他們對張拾散的怨恨和對那些富戶的仇恨,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們在縣城風浪?”
“而且,我們現(xiàn)在也必須去縣城!”
“為什么啊?”尚克堡、公輸仇異口同聲的問道。
任景驍打了個寒顫:“雞兒有點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