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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絳珠草有感 三生石通靈

  • 紅樓之王爺難為
  • 石頭真人
  • 3095字
  • 2023-08-04 18:30:00

一路行來,有佳人作伴又有徐謂這等博學之人解悶,水溶也不覺得沉悶。

“王爺,前方就到天津衛了,再有一兩日就到通州了。”李焱道

水溶點頭道:“這天津衛發展的真快,幾十年前不過就一普通的城池,如今依托運河,卻成為北方不可或缺的軍事重鎮和交通樞紐,還是先皇有先見之明。”

旁邊的徐謂也笑道:“王爺所言不錯,光看這眾多來往于天津衛的商船和客船就可見一斑。一條大運河不僅聯通南北,促進了南北文化的交流,更是激活了許多運河兩岸像天津衛這樣城市的活力,帶動了民生,解決了多少升斗小民的溫飽。”

水溶也點了點頭對李焱道:“吩咐下去,在天津衛稍作停留歇息,便繼續北上。爭取后日到京。”李焱領命便下去了。

在天津衛短暫的休整,水溶一行便繼續北上。駛出港口之時,水溶懷中在雞鳴寺所得的那塊和尚贈與的玉石突然墜地。

與此同時,與水溶這艘官船擦身而過駛入港口的一艘小型客船上的十來歲少女,仿佛聽到什么,眉頭輕蹙,輕咦了一聲,鬼使神差地掀開了艙內的圍簾。

恰好水溶剛拾起地上的玉石擦拭,一抬頭正巧瞧見了小姑娘惑中藏憂的靈動雙眸,也是微微一愣。小姑娘頓時臉色一紅,扭過頭去,忙放下圍簾,心跳加快。心中尋思“自己這是怎么了?如何這般好奇打簾張望,那年輕男子怎么感覺似曾相識卻又記不起來,當真奇怪。”心中不解,便自搖了搖頭不去多想。

水溶回過神來心中也是微微一動,雖是驚鴻一瞥,但小女孩那眉頭輕蹙,目中含怨,似喜似嗔的幽怨模樣,讓他不自覺的想起了紅樓中另外一個人物——金陵十二釵之首的林黛玉。莫非是此女?

水溶心中疑惑,見那小船后方還跟著一艘小船,船頭坐著一個不到四十歲的讀書人打扮的中年男子。疑道“莫非這就是賈雨村,看來剛才那小女孩就是林黛玉了。果然是前緣早定,這木石前盟和金玉良緣的戲碼不知還會不會上演,且行且看吧。”雖然這林黛玉和薛寶釵都是鐘靈頂秀的人物,可如今都還年紀幼小,他自己的處境尚且不明,哪有心思打小姑娘的主意。

其實林黛玉和水溶都不知道,水溶的那塊玉,和尚送他之時就曾明言是三生石所鑄,而林黛玉前身絳珠仙草就長在三生石畔,所以才會有似曾相識的熟悉感覺。后面林黛玉能斬斷溯源,撿回一條小命,還是靠這三生石。水溶沒太在意這段小插曲。船又行了兩日,于七月初五到了通州。早有王府長史官帶領下人在此迎候。水溶沒有多廢話,把一切安排妥當后。領著李淼二人便進宮復旨去了。

進了宮門,太監總管戴權領了兩個小太監已迎了上來,見了水溶忙滿臉笑意的上前行禮道:“老奴給王爺請安。”

水溶忙上前扶起戴權親熱地道:“戴總管快快請起,今日怎么勞您老親自來迎?”這戴權是宮內的總管大太監,深得太上皇信任,水溶和他相熟。也算是看著他長大的老人,是以一直很尊重。

戴權站起身笑道:“太上皇當日得知王爺在南京手刃倭寇連叫了三聲好,一班值守的內侍和宮女通通有賞。得知今日王爺回京,便命老奴來迎候,這會子皇上也在大明宮等著王爺覲見呢。”

水溶道:“皇上也在?既如此,那趕緊走吧,別讓二圣等急了。這是本王在南京得的一塊和田玉,知道您老好這一口,就給您留著了。”說著,將一綠色錦囊塞進戴權懷里。離開南京之時,那些商人送了水溶不少禮,這塊和田玉就是那徽州商會會長送的。

戴權老臉笑開了花道:“王爺念著老奴,那老奴就不跟王爺客氣了。”說著將那錦囊往袖中一塞。兩人也不在多言,朝大明宮快步走去。

那守在大明宮門外的太監見北靜王與戴權來了,趕緊進宮通傳,北靜王與李淼三人便在宮門外等候,戴權先行進去復命。沒過片刻,那通傳的小太監走出門來一聲唱喏:“傳北靜王覲見。”

水溶吩咐李淼二人在外侯旨。獨自進了宮來,目不斜視,見二圣在上,太上皇端坐正中,撫須而笑;皇上坐于右側下首面色如常。便上前叩拜道:“臣水溶,參見太上皇,皇上。”

太上皇雖然上了年紀,但聲音依然洪亮,笑道:“殺賊的英雄回來嘍,起來吧。戴權,賜座。”一旁的戴權應了聲,便有兩名內侍搬了錦凳置于水溶身后。

水溶站起身道:“臣惶恐,太上皇和皇上在上,哪有臣的座。”

皇上也笑道:“父皇讓你坐你就坐,如今又不是上朝,除了父皇與孤又沒外人,哪那么多講究。”

水溶見皇上這么說,只得遵旨坐下。

太上皇又道:“聽說這次南下遇刺了?”

水溶恭敬回道:“回太上皇,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刺客除了一人逃脫已全部授首,太上皇不必為臣擔心。”

皇上道:“刺客底細可查清了?”

水溶回道:“回皇上,有些眉目,應該與倭人有關。”

皇上道:“聽說還牽扯到了一些商賈?”

水溶道:“回皇上,確實牽扯到一些商賈,臣已交由龍禁尉和當地有司衙門處置。”

皇上冷哼了一聲道:“這些商賈之輩,不念皇恩,竟敢與倭寇勾結,當真可恨。”

水溶心中微微一驚“皇上這是在暗指太上皇?”,抬眼偷瞧了太上皇一眼,見太上皇未有異色。便不敢接話。

太上皇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朕今日有些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水溶站起身躬身應是,便隨皇上退了出來。

太上皇見幾人退下,這才自言自語道:“老四剛剛是在埋怨朕對那些商賈太過寬縱?看來對朕意見越來越大了。朕的這些兒子里,老四是最像先皇的。有心計,有韌性,且心意堅強,朕將天下交與他,朕放心。可唯獨不懂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道理。朕怕等朕百年,那些老人都不容于他。朕壓了他三年,其實也想磨磨他那水火一般的性子,如今看來全然無用。”

戴權在旁勸道:“太上皇要保重龍體,皇上怎會埋怨太上皇,只是對那些商賈唯利是圖,有失氣節而出于義憤才會有些失言。皇上對太上皇一直孝順有加,言聽計從,如何會埋怨太上皇。”

太上皇長嘆一口氣道:“希望如此吧。”

水溶與皇上出了大明宮,便打算去給皇太后和太妃請個安。正想告退,皇上突然轉過身來開口道:“水溶,你知道何為臣子之道么?”

水溶不知皇上何意便坐實回道:“回陛下,臣以為忠君愛國便是為臣之道。”

皇上大笑道:“說得好。那何為忠君?”

水溶大概知道皇上想說什么了,卻裝作不懂道:“水溶愚鈍,還請陛下明示。”

皇上眼中精光一閃道:“‘忠’字就是將‘心’擺在正‘中’,不偏不倚,不媚上,不瞞下,不畏威,不失德。”聽聞此言,水溶心中明了圣意。

只聽皇上又道:“孤聽聞你在南京兩江總督府曾向兩江總督力陳滅倭得失,并愿一力承擔所有后果,才說服張獻之改變之前的據城死守的策略。孤很欣賞你這份國事為先的擔當,孤希望你能一直如此。朝廷有些官員就像江南的商賈一樣,深受皇恩卻不思報效,若不是父皇寬宏,哪能由得這些人誤國誤民。這話即便是父皇在,孤也是這般說,哪怕今日父皇心中不悅,但既然為人臣子,明知君父不對卻畏于君威而不言那就是不忠,你懂了么?”

水溶恭敬道:“陛下所言,臣聽懂了。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皇上道:“說吧。”

水溶道:“于臣而言,太上皇與皇上如天上日月,日升月落天道使然,忠于太上皇就是忠于皇上,并不沖突。就如日月交替,晝夜同輝一般。臣斷不敢為不臣之事,還請皇上明鑒。”

皇上微微點頭道:“孤清楚了。行了,你也去給太后和母妃請個安,二位也一直記掛著你。特別是母妃。”說罷,擺駕回宮了。

水溶跪下叩首道:“臣恭送陛下。”見皇上走遠,水溶長出一口氣,心中暗道“希望借這次契機一番表白,皇上能明白自己的心意。皇上果然不簡單,我在江南一言一行都這么清楚,性格又如此剛硬,太上皇剛才明顯不悅,但卻沒有發作。”

水溶讓李淼二人出宮等候,自己去給太后和太妃請安。太妃一番噓寒問暖,念著水溶剛回京,就放他先行回府歇息。

回到府中,已是戌時。水溶身心俱疲,給繼母也就是北靜王太妃請了個安便回了寢殿。進個宮比坐了十幾天船還累。丫鬟們服侍完洗漱,便想上床安歇。一干雜事,全部丟給王府長史申喬。奈何天不隨人愿,申喬稟告,五軍營統領王子騰來訪。水溶無奈,若是別人還可拒絕,這王子騰還不得不見,只得起身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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