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棺材板上道幸福
- 紅樓:復(fù)仇賈府,開局征服王熙鳳
- 大雨飄起來
- 2312字
- 2023-07-17 12:00:00
人死如燈滅。
想賈代儒活著時對學(xué)生特別是對賈瑞要求特別嚴格,只要他往哪一站,再調(diào)皮的學(xué)生哪怕是薛蟠也呆若木雞,動都不敢動一下。
現(xiàn)在死了,孤零零地躺在他最看不上眼的學(xué)生薛蟠提供的檣木棺材里,他欣賞的如秦鐘、琪官他們也面都沒露上一面。
“瑞……大爺,里面沒有……人在,我們還是出去吧。”
平兒緊緊地揪著賈瑞衣服的下擺,上牙齒磕得下牙齒“咯吱、咯吱”響,哆哆嗦嗦地哀求道。
“誰說沒人在,我們不是人嗎?對了,我爺爺也在啊!”
不提這個死人還好,一提他爺爺,平兒嚇得身子發(fā)軟了,半步都無法移動。
“哎呀,爺爺,你怎么坐起來了?”
賈瑞偷偷朝平兒瞄了一眼,突然身體一抖,驚呼出聲。
“媽呀!”
平兒一聽,軟軟地往地上倒去。
“爺爺你別抓我,你拉平兒來陪你吧,我先走了。”
賈瑞作勢提腿想跑,已經(jīng)癱坐到地上的平兒這時回光返照一樣突然用了全身的氣力緊緊地抱住了賈瑞的大腿。
“別拉著我,讓我走吧!”
賈瑞故意大聲說著,提起腿,讓大腿更加貼近平兒那早被淚水打濕的臉龐。
溫潤如玉。
“別拉我!”
哪里扯得出腿,平兒像落水快要被淹死的人抱住了來救她的人的大腿,只管仰著頭想透出去喘氣。
暖乎乎的熱氣吹得賈瑞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平兒嘴上涂的口紅沾得賈瑞襯褲上像印了朵朵梅花。
熱!
熱的要命。
“平兒姑娘,你怎么啦?你醒醒!”
真暈過去可不好玩。
賈瑞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人!
但也不完全確定,特別在自己情不自禁的時候。
“瑞大爺,你帶我走吧!”
平兒瞪開眼睛,看到賈瑞正蹲在她面前,按著他的大腿,掙扎著想站起來。
腳下一軟,又直接倒到了他的懷里。
“我……”
拜托,能不能先將你的手拿開?
賈瑞本來想了好多話要說,現(xiàn)在被平兒抓得很有些痛感。
“你能不能將手松開一下?”
起不來就靠在我身上休息片刻又有何妨,手使那么大勁做啥?
賈瑞實在受不了了,輕輕地拍了拍平兒的胳膊示意道。
“啊!”
平兒不知何意,順著往前探了一探。
平兒嚇得趕緊把手甩開,但又怕賈瑞起身跑了,反手又緊緊箍住了他的脖子。
“別怕,我有呢。”
賈瑞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再也抵擋不住內(nèi)心的狂熱,低頭就湊了上去。
“唔……”
平兒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等反應(yīng)過來,松開手去捶賈瑞時,已經(jīng)如膠似漆黏合到一起了,怎么也松不開口。
作為一個男人來說,賈瑞渾身上下都洋溢著男子漢獨特的魅力,驚慌失措的平兒無力地掙扎了幾下后徹底屈服在他的武力和魅力之下,任由他將自己抱了起來。
棺材蓋雖然也可以躺平一個人,但沒有一個正常人會想起用棺材蓋當床用。
特別是棺材里還躺著一個死人。
賈瑞不是一個正常人,甚至在紅樓夢里就不是一個人。
正常人怎么可能穿越呢?
這種超級重口味的事情只有賈瑞敢做,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平兒,你不是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你應(yīng)該不算天鵝吧?”
“你說你該是什么呢?喜歡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不對,畢竟你也算攀上高枝了,要不你現(xiàn)在是鳳凰?帶著麻色的鳳凰?”
平兒緊閉著雙眼,眼淚像是兩條小溪一樣無聲地流淌著。
賈瑞倒是興致盎然,在這種時候還有空嘲諷起平兒來。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據(jù)說每一個人心里都裝著一個天使,一個惡魔。
穿越后的賈瑞將前一世壓抑在心底的所有獸性徹底釋放了出來。
這一世他就是一個惡魔,一個時時刻刻計劃著復(fù)仇的惡魔!
“爺爺啊,你生前問我為什么不娶親,我說找不到我心上的人兒了。”
后世有個著名的專家說過:如果不能反抗就學(xué)會享受吧。
平兒逐漸適應(yīng)了如今的環(huán)境,她知道至少有賈瑞在,不可能再有生命危險了,聽他這么一說,咬緊牙關(guān)認真聽了起來。
“你說我為什么這么傻,早點跟你說,你拼了老命也要去王家提親……”
哼,還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她想的所有事情就像說給了賈瑞聽一樣,他繼續(xù)說道:“其實爺爺不是我傻,是我們家的條件太差,讓她進門會讓她跟著我受苦的。”
還算有點自知之明,人家王家的大小姐怎么會嫁到你這種連個舉人都沒中的白衣秀才府里。
“哎,為了能夠多看她一眼,我故意裝作去接近璉二嫂子,以此想了解她在那兒過得好不好?”
什么意思?
難道他不是打二奶奶的主意,而是心中另有他人?
平兒這下被蒙圈了,悄悄地瞪開了眼睛。
賈瑞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正深情地看著她。
難道他的心上人是我?
平兒才這么一想,賈瑞已經(jīng)很莊嚴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在見你第一面時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但為了你的幸福,我眼瞪瞪地看著你跟著鳳姐兒嫁進了榮國府……”
心里好亂!
這不是真的!
平兒又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拼命搖著頭想自己給自己否定的答案。
“我一直等啊等,終于等到了今天,所以我要當著我爺爺?shù)拿婧湍銏A房,讓我爺爺知道他孫子再次找回了本來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幸福!”
“嗯!”
腿麻了。
平兒雖然眼睛依然沒張開,但悄悄地抬起了頭,主動將嘴唇湊了上去。
情話真是好東西,一段不行,那就再來一段,只要自己不覺得肉麻,就能讓對方肉麻。
麻木的麻!
躺在棺材里的賈代儒講了一輩子禮義廉恥,如果知道他的孫兒在他棺木上做這么不顧廉恥的事情,不知會從何著想?
平兒依然閉著眼睛,臉上紅乎乎的,還在冒著熱氣,就像早上霧氣未消的紅蘋果。
“你抱我出去!”
聲音又甜又糯,和賈瑞剛才碰到她時一副母夜叉一樣冷冰冰地咒罵判若兩人。
“你想讓家丁報告璉二哥,讓他去開祠堂門,將我倆浸豬籠,你就掛在我身上不起來。”
平兒一聽,趕緊跳了下去,畢竟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還是賈璉的妾室。
“那我……我們……”
“傻丫頭,我馬上也是有官身的人了,老祖宗已經(jīng)委托政二叔去宮里給我捐了五品武官,當時我就跟老祖宗說清楚,將你,還有鳳兒一起賞給我。”
“為什么要將二奶奶要賞給你,我看你還是癩……”
賈瑞趕緊將她的嘴捂住了,不讓她說下去,低下頭對著她額頭親了一下說道:“當然要將鳳兒一起要來,以后你做大奶奶,她做你的陪嫁丫頭,你倆倒個個兒!”
“你壞死了!”
平兒捏起小拳頭在賈瑞胸口胡亂地打著,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