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山一直在那里,山不過來,我就過去。
在帝國古神話里,山卻不是固定的,他們像衛士一樣鎮守邊疆,是頭戴王冠的劍士。山也有屬于自己的頭腦,存在著四把智慧之鎖,分別是時間,頭腦,死亡和精神。
這座村子存在在這里,這里的原住民從來沒有忘記這個神話。他們原先是哪里的住民已經忘的一干二凈。但這個神話是不是帝國的,他們也不記得了,這個神話被冠以帝國之名是帝國的邊境官前來得知后帶回去的。這個神話被深深的刻在石頭上,擺在村子的門口。施航正在仔細的閱讀這個神話,這個神話講的東西很簡單,想要證明的就是山的生命。
不過施航也能猜帶一些詭異的現象。山下的植物不可能在自然狀態下有那么大的斷層現象,簡直就像是直接在一條規定的線前停下了。
“不會這兩座山真是活著的吧”
施航這樣想。
走進村子里,村民們看到新面孔到來,紛紛上前詢問情況,施航簡單說明自己的遭遇,省掉了前往首都進攻的部分。
村民們倒是很熱情,帝國的執政官倒是不是很高興,村民們邀請施航到自己的家來吃早飯。執政官把施航拉到一旁,說“這個地方邪門的很,電子設備都是不與外界聯通的,每次我都是從帝國例行收稅和物資補給來得知外界情況,我在這里工作了五年之久,除了帝國派來的人以外,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出現。最近連帝國例行的補給都停掉了,我想問問你有什么消息嗎?”
施航從上衣口袋掏出來一個平印章,上面赫然寫著帝國總統印。他在進攻突破總統府時掠奪的小禮品。
說道“帝國已經決定暫時停止收這個地區的稅了,后面會繼續送新的物資和建造新的設施。我也是意外到達這里,你能跟我說說這里的情況嗎?”
執政官看到總統府印章,接過來細細的端詳。良久后回到“好,我會把這一段時間收的稅收大部分返還給村民們,我自己也有一條馬,但是前幾個月右前腿摔壞了,現在勉強能跑起來,但是估計不夠你用。再過一周不到,藥草就會成熟收割,上了藥草以后,馬匹就能跑起來。就可以送給你,這一段時間就麻煩你住在我的府下或者村民家里。”
施航疑惑的問到“為什么會需要馬呢?我從墜機點到這里也就花了一晚上”
執政官笑到“這就是這座山的邪門處,電子設備不能運行,左側山下沒有動物,但偏偏兩山之間非常奇怪,動物和水源都非常富集,最可惡的是,在這兩山之間,似乎所有的生物生命都會被極大的拖長!甚至進過有些水源的動物甚至還有極大的變異,已經超越了正常生物的樣貌了,但比較樂觀的是這些生物都不會越過叢林出來襲擊,而且即使有特殊情況,也是能通過正常手段殺死的,騎馬過去,起碼不至于讓你被那些東西淹沒”
執政官帶著施航走進他的府邸,走進中堂,從武器架上拿下一把短劍,捏著劍柄遞給了施航。執政官邊說邊在翻找劍鞘,“給你一把短劍,在你遇到那些東西起碼有一戰之力,西邊的廂房就給你收拾開來住”
施航拿到劍鞘,收到入鞘,走出府邸,村民們還在眼巴巴的看著這邊,施航微笑著走過去。村民們便簇擁著他去吃飯,村民做的東西十分簡單且豐盛,面包,米飯,磷蝦,炸雞蛋,雞肉,豬肉片。看得出來,正常的乳畜業和農業十分豐盛且發達。
但在施航吃的正歡快時,一個黑衣人從后悄無聲息的接近施航和村民們,把一個黑色的戒指慢慢的放在施航身后,又輕輕的敲了敲施航的后背。施航猛然回頭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黑色戒指。施航仔細的端詳了一下戒指,認為這個戒指除了來路很奇怪以外,并沒有有任何問題的點。施航把它拿了起來,先遞給了一位村民。
“麻煩你看一下這個戒指是屬于你們村民某個人的嗎?”施航問,村民們聽說施航這里多出了一個戒指,紛紛上前查看。施航問了一圈無果,讓其中一個村民戴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了以后,戴到了自己的手指上。
戴上戒指,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甚至和普通的戒指無異,唯一能指出的區別就是帶在手上感覺比較重,而且異常的適配施航的手指,簡直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戴在不管哪一個手指上,都十分的契合。
晚上,施航躺在執政官布置的廂房下榻。把槍的子彈一顆顆的扣出來,拿出來的彈夾放在在廂房沙發的夾縫下面用拿來的短劍簡單的劃上幾刀,就能摳出一個空腔來,把拿出來的海綿放進枕頭芯里。
施航做完后也就睡了一覺,第二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一個空曠的位置,觀想紅光。
施航實驗了很多次,觀想不會有上限或者次數限制,也不像傳說中的魔力有總量。更像是一種“氣”
“氣”的觀想會因為觀想次數的上升變得更加凝實和熟練,也就是說,越多次的觀想,“氣”的呈現體積會越大和使用速度會越快。
例如一開始,施航只能召喚五米的火墻,現在延伸到了十米。
施航又一次召喚了火花,但發生了奇怪的現象。黑色戒指開始吸收起了火花,火花和火焰都向著戒指的方向移動,像龍吸水一樣從漏斗的上部進入,從下部漏出。
火花變成了火束,但不像子彈一樣能夠射出。這個東西的作用感覺就像一個簡單的放大鏡一樣,但是做到的事情直接倒反了能量守恒。如果是“氣”是凝型后再釋放。好歹還要憑借一些東西,戒指直接相當于一個隨時觸發的能量擴大器。施航已經開始可惜自己的雷電能力已經被沒收了,不然電弧擴大的力量難以想象的有用。
再簡單的開發一下戒指,能量發動以后,原先需要手部動作和想象火焰方向的階段可以省略。可以直接向任何方向釋放。都會匯入戒指,能量可以儲存十分鐘左右,當需要釋放的時候可以直接發射。能量目前可以灌輸到二十米火墻的距離,即使轉化成火球也是較大的尺寸,充能需要三到五分鐘。能量不發射就會自然消散。這個功能甚至比即時能量擴大還要有用。使用“氣”本身就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如果能夠隨時隨地觸發和使用。像游戲一樣練級和刷熟練度都是一件很有用的方法。
這時走過來的第一個生物是
一匹馬
它一瘸一拐的向這里走來,左前腿離很遠就能看出已經損壞。眼睛一寸不離盯著施航,喉嚨中像吃下了木碎屑一樣呼哧喘著粗氣。馬凳和腳蹬在馬匹行進中有節奏的搖晃著。
不知為何,施航感覺被它盯著,甚至比帝國士兵們來的壓力還要大,施航上過戰場,見過死人和活人的眼。但是這匹馬給他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這種眼神簡直像一個古代將軍,拿著巨大無比的鈍劍,穿著重甲,一步步的靠近。
這場人與馬的比賽,最終以馬勝利,施航率先偏開了眼神。馬頭慢慢靠近施航,簡單的嗅了嗅。看到施航還是不敢看它,它一低一挑直接把施航的手頂到它的頭上,慢慢的搖晃示意施航可以摸它。
施航也就慢慢的放下防備,開始漸漸的移動自己的手掌,先是單手指,然后是手掌,最后兩只手并用的撫摸。馬在摩挲中也放低了呼吸的音量,盡量的配合感受手掌的移動。
“看來你已經見過的盧了”執政官的聲音突然出現。
施航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他已經看到了執政官的出現,固然也就感到不意外“嗯,我還是第一回見到真馬”
“那你很有福氣,的盧不僅是真馬,而且還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馬。這樣的馬一般不會給我這等人,但是因為這里的長生屬性,的盧才會被送到這里”執政官也開始撫摸馬背和脊梁上的鬃毛
“那的盧到底是怎么受傷的?”施航問到
“在一次物資補給,補給官的配馬被幾只野狗咬住了腿,它直接沖過去,踢死了野狗,但激怒了狗群,狗群把它趕進了河流中,在上岸的時候一腳踩空斷了腿。”執政官似有點惋惜的說道。
“看你和的盧好像很有緣,把它牽回去吧,今天我來教你喂喂它”執政官轉身去拿草料,施航也在此時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斷掉的細腿,斷裂處骨骼碎裂開來,細細的紋路豎著直插開,等等?
豎裂紋,如果按照執政官所說的盧是掉入溪流中受傷,那么斷腿應該是橫向,馬這樣的生物一定會蜷縮開腿。但的盧沒有蜷腿,而是瘸腿。
施航不知道這代表了什么,但執政官已經在說謊了,那他為什么要說謊?他是一個剛來到這里的外來者,這里并不是經常能出現外來者的地方,遠處的森林怪物,熱情的鎮民,莫名出現的戒指,撒謊的執政官。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情況,要么這里有異象,要么這個執政官有問題。
執政官抱著一大卷草料回來,把一整捆全部都丟到地上,拿著一把草料遞給施航。自己也拿了一把,執政官示范性的卷了一下,遞給的盧。的盧看了看草料,用舌頭卷入草料捆,吸入嘴里,一口口的咀嚼著。施航手里也拿著一捆,也塞給的盧。的盧倒是來者不拒,吃的速度還是相當的快。
喂完的盧,執政官也與施航告別,執政官說自己還有急事需要處理,就提前先走了。施航也沒拒絕,看著執政官離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冰涼的地面上,施航開始繼續觀想氣的誕生,繼續向下考慮,跟魔法,斗氣這些更加玄乎的東西不同的話,自己擁有的氣也可以稱為液體力,觀想的稱呼越具體,氣的成型描述越詳細,成型的情況就越好。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多試,觀想紅光之前,描述越準確,描述的越明顯越亮。
再一次觀想紅光,這一次不再是火焰,而是一塊沒有具體形狀的液體水,流淌在手上,沒有熱感,滴在地上,炙熱的內核迅速崩殂開來。火焰燒灼著地面,流體數量也不見少,讓它繼續變化,流體還能繼續凝固,變成像蠟一樣的材質,在變成固體之前就感覺差一步,流體無法獲得更高的結構感。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執政官打開了門。
朋友,有大麻煩了,森林的怪物從森林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