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秦淮茹被上規矩
- 四合院:我的情緒超市
- 白菜有些甜
- 4196字
- 2023-07-01 15:58:48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是賈東旭現在卻笑不出來。
自己媳婦兒跟著小青年出去一個小時,這可是一個小時!
要是發生什么,就發生點什么!
別管之前他們是怎么算計的,現在他們只想質問一下秦淮茹,出去這么長時間,到底是干嘛了?
要不是一大爺聽到聲音也從屋子里面走出來,他不好發作,他都想直接動手打易良辰一頓!
“怎么出去那么久?去哪兒了?”一大爺有些擔心地道。
“去小河邊上來回逛了逛,那里有水,待著舒服。”
易良辰一副神清氣爽地模樣,自顧自地走進一大爺家。
一大爺也沒多想,隨后也注意到了院里怪異的三個人,“老嫂子你家這是?”
賈張氏的臉色不好看,強笑了一下就更難看了,“棒梗他媽不舒服,去小診所看了看,本以為很快回來,沒想到去了那么久。”
“哦,這樣啊,淮茹就是太勤快,什么都搶著干。你回家幫忙看看孩子,老嫂子做做飯讓她休息兩天,別真累出什么毛病來。”一大爺對著賈東旭囑咐了句。
“您說的是。我先回家了。”賈東旭也是強笑著答應,一轉頭斜著眼看著秦淮茹,眼神很是可怕。
秦淮茹被嚇得心驚肉跳,卻只能對著一大爺點點頭,老老實實跟在后面。
一大爺感覺有點怪異,卻也不好多問,兩家人各回各家。
這一回到家里,賈張氏就直接關上了門,隨著咔嚓一聲響,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腰間也傳來一陣劇痛,她不禁啊一聲驚呼出來。
賈張氏扭了一把還不解氣,一抬手就伸到秦淮茹的鎖骨下面又是狠狠掐了一把,面色猙獰地低吼:“說!干嘛了!”
這興師問罪的模樣把秦淮茹直接問懵了,身體劇痛卻不敢有任何反抗。
她委屈巴巴地道:“媽,可是您讓我出去的,我什么都沒做!”說完她轉頭求助式地看向賈東旭,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過賈東旭自從進屋之后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兩只胳膊撐著桌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就沒有看她。
“什么都沒做!你還狡辯!”賈張氏一聽這話就又急了,緊接著就是上手連掐帶扭地一頓收拾,秦淮茹疼得不自覺地扭著身子,不敢有任何反抗,口中也是疼痛得呻吟低呼不斷,視線一直落在賈東旭身上卻不曾被看一眼。
棒梗和小當在屋里伸出頭來看了看,但是現在賈張氏在家里威勢最盛,他們只能是縮縮頭,看著秦淮茹被教訓,都以為媽媽做錯了事情。
“你還躲!大晚上跟人出去這么長時間,你有什么臉躲!”
“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么?”賈張氏橫著臉,眼中兇光畢露。
“媽,真的沒有!”
秦淮茹哭得梨花帶雨,眼睛卻不閃不躲地看著婆婆。
賈張氏狠狠地盯著她,心中卻也有些相信了,不過這不耽擱她上規矩,這女人但凡放開一點口子,那以后就沒個檢點。
“出去這么久,讓你辦的事兒,你打聽的怎樣了?那小畜生什么時候出來?”
“他說明天還去南邊的小河邊上逛逛。”秦淮茹連忙回道。
賈張氏聽完眼神一變,目光在秦淮茹的身上巡視一圈。
明天還去小河邊上?
這要是今天沒有嘗到甜頭,那明天怎么可能還想著去?
同樣。
賈東旭也是這么想的,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就立馬回過頭來,看向秦淮茹的眼神滿是厭惡,就好像是在一堆垃圾。
唰!
他猛地站起身來,抬手一指里屋,兇狠地道:“來,你跟我進屋!”
秦淮茹還是第一次見他這幅兇狠的模樣,以前就是嫌她花錢再生氣也沒有這樣過,她不禁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竟小退了半步。
這舉動可是把賈東旭給惹惱了,怒氣沖沖地大跨步走了過來,三兩步來到秦淮茹的面前,隨后拽著秦淮茹的手腕就拉到跟前,臉貼臉地怒喝:“我讓你進屋你沒聽見!”
秦淮茹眼里掉著淚,滿臉委屈,“東旭,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跟你進屋,你自己看!”說著委屈地抬起胳膊擦淚,埋著頭朝著里屋闖。
賈東旭見這樣也心軟了一些,但心里還有一堆火氣沒有壓下去,誰知道他這一個多小時是怎么過來的?
兩人進了里屋……
賈張氏橫了門簾一眼,似乎能夠透視看到一大爺家。
她氣鼓鼓地坐在了板凳上,眼神晦明晦暗,心道:“小畜生,都是你惹的!等你明個兒舒服完,就讓你徹底滾蛋!”
易良辰在進入一大爺家里后,也有談論秦淮茹家發生了什么,他全程裝作不知道,反正他回家已經有幾分鐘了,他房子里面的燈還亮著呢,一大爺自然是相信他,也沒有往兩人今晚在一塊這邊想。
翌日。
易良辰剛來到車間,安丘就笑著迎了上來。
“來得挺早啊,昨天買家具忙不忙?我沒假期了,要不我跟你一塊去看看,我之前也是剛打了一套,前陣子剛做好。”
易良辰有些詫異,前天這人受了打擊一天沒怎么說話,他當時也不好說什么,要不然被當成是炫耀反而會鬧得更僵,沒曾想不過是過了一天的功夫,這人態度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轉彎。
以后怎么都是工友,他自然是樂意交流,于是笑著回道:“新的用起來舒心,打掃也干凈。”
“你也知道我的情況,都是住人家老太太那里,在別人家里住著總歸是不好。我著急搬家,再加上我也喜歡那些老物件,這才直接買,幸好還有大爺付錢,要不然我搬家也只能睡地鋪。”
“你大爺是易中海師傅吧?那可是咱廠為數不多的八級鉗工,脾氣還特別好。”安丘恭維了一句,隨后問道,“買的什么家具?我當時也想過去買那些老物件,不過轉了一圈發現都不便宜,只能找人打一套。”
“這我也不懂,就選了一套紫檀木的,聽說這個用著結實。”
易良辰笑著回道,貴不是沒有貴的道理,他昨天晚上這一覺睡的那叫一個舒服,早上起來還能聞到那若有若無木香,這感覺很是撓人!
“嚯!紫檀木!易中海師傅真疼你,舍得花錢!”
安丘直接豎起大拇指,肯定地道:“湊了七十二條腿吧?”
易良辰眼中含笑地點點頭。
安丘的眼神一下變得曖昧起來,湊過來低聲問道:“給你找對象了?見過了沒?”
“哪有,我這也是剛過去不久,沒那么快。”易良辰感覺好笑,這就是青春啊,感覺一提姑娘這小伙子眼里面都有光了!這模樣似乎是個長得有點眼緣的就行,不像是他考慮那么多。
聊到這種話題,兩人關系一下近了不少,氛圍也變得熱烈起來。
陸心遠來的時候兩人都沒發現,不過問題不大,談到女人,不過是從兩個人變成三個人。
有了老司機的加入,安丘變得更加起勁兒了,那耳朵都恨不得豎起來。
就在剛開完每天的小會不久,車間里面突然來了兩名辦事員。
他們兩個一胖一瘦,身高倒是差不多,穿著白色襯衫和深青色長褲,懷里都抱著一摞二十厘米厚的書籍。
“你就是易良辰對吧?”
“對,我是,你們這是……”易良辰看著眼前兩人懷里的書,下意識的有點頭大,上次賣破爛還是在大學里面。
那名個子較高的辦事員說道:“這是李工讓我們給你帶過來,他希望你在工作之余能夠繼續學習,如果在學習過程中遇到困難,可以去他那邊的辦公室找他,他一般會在晚上七點才會離開。還有這一封信,李工說按照上面講的先后順序來讀。”
“謝謝兩位了。”易良辰自然不會拒絕,他現在還是個助理的身份。
“這書放在?”
“我來,我來。”
易良辰將書接過來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將兩名辦事員送出車間。
回來后,安丘正拿著一本書看著,聽到聲音后他轉過頭來,眼神羨慕地道:“你這就和上大學一樣了!”
易良辰聳聳肩,“也不知道看不看得懂,你看的這本難嗎?”
安丘面露難色,“我感覺挺難理解的。”
易良辰見狀也拿起一本,看了一頁后他點了點頭,有難度,但還是可以理解的,自學的話不成問題。
安丘戀戀不舍地將書放下,“李工對你很重視,你以后肯定能當工程師。”
易良辰搖頭一笑,“你要是想學的話,等我看完可以借你。不過你得找個老師函授。”
“我?”
安丘指了指自己,同樣搖搖頭,“謝了,不過我的話還是算了,中專的內容當時學習起來就有些吃力,這大學的內容還是算了。”
易良辰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人的天賦不同,大部分人的天賦普通,沒必要難為自己。
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教育資源不足,很多學生只能依靠函授進行學習,就是有了問題寫出來寄給老師,然后等解答。夜大,也就是夜間大學,工作一天晚上再去學習,想想就知道多難。
“這書就先放著吧,昨天臨下班的時候8車間的人過來一趟,說是有一座磨床出現了故障,他們解決不了,咱們先去給他們修一修,不要耽擱生產。”
陸心遠拍了拍易良辰的肩膀,他本來還想慢慢教,現在看李工對易良辰這么重視,他決定手把手的好好教一教,盡快讓他出師。
“好的,陸師傅,工作要緊,我現在主要是跟您學,這些書我回去再看。”
“走,咱們邊走邊說,順便考考你我前天教你的那些,看看這過了兩天還記得多少。”
……
羅鼓樓。
一座二進院的四合院,大院里面一群婦女正坐在馬扎上編制著篦子,周圍散落著無數的高粱桿和線繩。
她們的年紀差不多都是三四十歲,也有些看起來已經有五十多了。
這里是四九城的臨工院,平時都是干一些雜活,今天編織,說不定明天就開始清潔、搬運、送貨之類的,總之哪里有活她們就去哪里。
相比起來還是這種手工活比較簡單,農村的人都會干,但也因為農村公社會包這種活計,她們也只有作為補充的時候才會干一點,算是比較輕松。
賈張氏大清早從家里出來就來到了這里。
一進門。
她就在院子里面搜巡視起來,最后目光落在一個體型發福,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女人身上,只是兩者相比后者的兩鬢已經開始變白了,皮膚也枯黃無光。
賈張氏親切地呼喊了一聲,“周大姐啊!”
那體型發福的中年婦女轉過頭來,看到賈張氏后微微一怔,隨后裝作沒有看到的又扭過頭去。
賈張氏自然知道對方為什么這個態度,當初她也是在這里工作,一個月掙那可憐的七八塊錢,每天不知道干什么活,就是一些男人干的體力活也不在少數。
后來賈東旭長大了些,能夠掙錢了,這手里面才寬松了一些,日子也開始好起來。
她的日子是好了,但是別人家就不一定了。
再后面賈東旭進入工廠,她直接就不來這里工作了,成天兒在家里養著算是享福了。
原先的這些工友還在受苦受累,她們已經有些年頭沒有聯系了,現在這些工友再見面自然不愿意搭理她。
“好事!好事兒啊!”
“周大姐,我這可是有好事兒就想起你來了。”
賈張氏滿臉笑容地走過去,一副有喜地模樣。
那周大姐轉過頭,仔細一看,這幾年功夫賈張氏的面色越加紅潤,臉上的皺紋都少了,看起來得年輕了好幾歲,這養得是得有多好?
她心里不是滋味,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哎呀,咱們工人的母親還能想起這以前的姐妹,不容易啊!”
現在的工人光榮的很,數量少,比之那些吃公家飯的還要舒服,有些有本事的工人被提拔成干部,他們都不愿意干。因為錢少,事兒還多。
“您這是說什么話呢?咱們可是二十年的老交情了,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啊!”賈張氏虛偽地拉著關系。
“是二十年,但是這里面一半是情還是怨就不好說了,您吶,還是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周大姐直接趕人了,她現在還記得那年去賈張氏家里借錢這人是什么嘴臉,什么姐妹,什么感情,都是假的!也就是受難的時候互相安慰一下罷了,要是有一邊過了好日子,哪里還會理會她們這些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