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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心照不宣

“五老?”朱瞻墡好奇的疑聲。

朱瞻墉微微點頭,傘下,陰沉的天,映襯的他稚嫩的面龐越發(fā)白凈,他雙眼里閃爍著欽佩之色。

這種眼神朱瞻墡曾經(jīng)在那些追星族身上看過。

嘖,沒看出來,三哥還是個追星男孩啊。朱瞻墡看著遠(yuǎn)處的五人,暗暗想道。

這時耳邊響起朱瞻墉的聲音,“五老,是一種尊稱。”

“內(nèi)閣首輔胡廣,永樂十四年,遷文淵閣大學(xué)士,同時兼任翰林侍講,此外他還是宋朝名臣胡銓的十二世孫,家學(xué)深厚,為官更是深得爺爺喜歡!”

“不僅如此,他更是數(shù)次隨軍出征,是爺爺最重要的心腹大臣之一!”朱瞻墉說著,指了指最左邊的那個身材矮胖,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

朱瞻墡對這個叫胡廣的并不知道。

永樂一朝的名臣大將,他也就記得那么幾個后世耳熟能詳?shù)模热缬谥t、三楊之類的。

現(xiàn)在聽朱瞻墉這么一說,他才知道原來朱棣心腹大臣中,還有一個叫胡廣的。

“左邊第二個是楊士奇,東宮侍講,不過在今年開春的時候與胡學(xué)士一樣,遷翰林大學(xué)士!”

楊士奇!聽到這個名字,朱瞻墡來了興趣,仔細(xì)看去,比胡廣要大不少,約莫五十出頭。

身形有些消瘦,但卻難掩其比一般人要大不少的骨架與自身散發(fā)而出的風(fēng)骨氣質(zhì)!

對楊士奇,朱瞻墡是知道的,大名鼎鼎的“三楊”中的“西楊”,多少影視劇里都有這位。

“第三個是金幼孜,去年四月十三遷入翰林!”

金幼孜?朱瞻墡看向第三個看起來跟楊士奇差不多歲數(shù)的人看去,身材瘦小,但此時腰板卻挺得筆直。

“五弟,金學(xué)士與胡學(xué)士一樣,都是爺爺?shù)男母梗踔翉哪撤N角度上講,他比胡學(xué)士還要受重用!爺爺親征漠北時每次都帶著他,每晚都要召見……”

“每晚都要?老爺子這么強(qiáng)?!”朱瞻墡驚呼。

話畢,就見朱瞻墉抿了抿嘴,平靜的看著他,朱瞻墡干咳一聲,“咳!開個玩笑,三哥繼續(xù)!”

“爺爺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帶著他,他是爺爺身邊不可或缺的重要謀士!”

金幼孜?朱瞻墡目光看去,將人記下。

“第四個,胡儼,國子監(jiān)祭酒,較為平庸……”

說著,朱瞻墉語氣微微一頓,道:“嗯,至少就我了解的是這樣……”

“永樂八年時,爺爺北征,讓胡儼以國子監(jiān)祭酒兼翰林院侍講的身份掌管翰林院事務(wù),輔佐大哥留守順天,現(xiàn)在依舊是翰林侍講。”

“之后進(jìn)了內(nèi)閣,也大多數(shù)是沉默不言,多數(shù)以附議為準(zhǔn)。”

平庸?被老爺子留下守后方,還輔佐太孫?這樣的人可不平庸啊……朱瞻墡將這個胡儼記了下來。

“最后一個,楊榮,去年跟金學(xué)士一起升的翰林。”

楊榮?朱瞻墡眼前一亮,看向那第五個年齡看起來,只有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人,三楊中的東楊!

嗯?不對啊,另外一個楊呢?“三哥,我聽說爺爺麾下有三楊,另外一個呢?”朱瞻墡試探道。

“嗯。”提到三楊中的另一個,朱瞻墉不由的微嘆了一口氣,道:“楊洗馬他……”

“哎!”就在朱瞻墉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遠(yuǎn)處武英殿大門突然打開,一聲粗狂的大吼聲響起。

“都干什么呢,吵吵鬧鬧,影響了陛下休息,砍了你們!”

一撇頭,就見一身鎏蟒大氅,滿臉絡(luò)腮胡的朱高煦走了出來,在他身旁還跟著一臉獰笑的朱高燧。

“誒,二弟,三弟,你們……”聽到老二老三的話,朱高熾就要說什么,這時武英殿外朱瞻基也匆匆趕來。

“爹,你們怎么還沒進(jìn)去,爺爺都催我好幾遍了!”看著被百官圍住的朱高熾,朱瞻基直接推開腳邊擋路的百官,一把拉著朱高熾就走。

“太子殿下……”

“一定要勸勸陛下……”

“勸勸陛下,社稷為重,祖宗基業(yè)為重啊!”

“……”

一群人跪在地上,對著朱高熾的背影嚎的那叫一個悲天愴地。

“走吧。”朱瞻墡瞥了眼百官,又看了一眼跪在最前方,目不斜視的五老,跟朱瞻墉上了臺階。

“二叔,三叔!”朱瞻墡跟朱瞻墉對著漢王和趙王一一行禮。

“小五,嗯,不愧是咱老朱家的天才,又長高了不少!”朱高煦雙眼自始至終都不曾離開朱瞻墡。

一旁的朱高燧也是滿臉的贊賞之色。

至于朱瞻墉,二人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來招呼。

見二人這一副模樣,朱瞻墡就知道,自己十五天步入煉精化氣,還得到仙人賞識被賜下靈田的事情,這兩人已經(jīng)知道了。

“老二老三,我說你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時,朱高熾也走了過來,道:“這些大臣都是凡人,你們就讓他們這么跪在雨里一整天?他們要是垮了,大明不是也垮了?”

“大哥,你別忘了現(xiàn)在是我在監(jiān)國,用得著你來教我做事?”

還沒打招呼,就給一通劈頭蓋臉的問責(zé),朱高煦也急了,當(dāng)即就怒懟了回去。

說完,朱高煦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瞥了眼一旁笑瞇瞇的朱瞻墡后,語氣又緩和了下來,道:

“再說,老爺子什么脾氣,你還不知道?”說著,朱高煦湊到朱高熾跟前攤了攤手,道:

“這幫腐儒大雨天非要上演什么文臣死諫的戲碼,這要是傳出去了,別人怎么說老爺子?”

“你說,這不是找死嗎!”

一旁的趙王朱高燧也立馬跟著幫腔,道:

“就是啊大哥,你倒是好了,躲在家里安穩(wěn)修煉,把監(jiān)國的爛攤子留給我們哥倆,我們?nèi)菀讍幔俊?

“行了行了,不說了,快進(jìn)去吧。”朱高熾知道,自己說一句,這哥倆有十句等著自己呢。

一群人依次進(jìn)了武英殿。

大殿中。

朱棣盤腿而坐,周身涌動著一道道出白色的靈氣氣旋,在他懷里還有一顆半透明色的靈石。

“嘖,這浪費有點嚴(yán)重啊。”

朱瞻墡自然一眼就看出來,朱棣吸收的靈氣,十成只有不到一成。

難怪半個月時間了,他體內(nèi)的金靈之氣,依舊沒能養(yǎng)成金靈根。

親眼目睹朱棣的修煉狀態(tài),朱瞻墡心里也暗暗慶幸,幸好有靈田,要不然有老爺子這個資源黑洞在,想把群升到三級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聽到腳步聲,朱棣周身靈氣散去,跟著雙眼緩緩睜開。

瞥了眼幾個兒孫,朱棣面不改色的把靈石收入儲物袋中,然后對著眾人招了招手,道:

“都過來坐。”

眾人依言,來到朱棣跟前,圍著坐成一個圈。

這時,朱棣第一個看向朱瞻墡,目光柔的贊許道:“好孩子,你是咱大明未來的希望啊!”

嗯?希望,那不是我嗎?這話,老爺子不是經(jīng)常給我說嗎?朱瞻基聞言不由的一愣。

一旁的朱高煦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心底冷笑不已。哼,小鬼,老爺子還暗示我能當(dāng)太子呢!

“瞻墡,靈田的事情你想好打算安置在哪了嗎?”

朱棣笑著對朱瞻墡問道。

聽到朱棣的問話,朱瞻墡也不廢話,直接道:“回皇爺爺,想好了,我打算把靈田安置在仁壽宮。”

仁壽宮?聽到朱瞻墡的話,朱瞻基、朱高煦和朱高燧都不由的一愣,這小子竟然要入主一宮?

一旁的朱瞻墉則是心里一緊,擔(dān)心朱瞻墡被責(zé)怪,甚至已經(jīng)開始想怎么替朱瞻墡解圍了。

倒是朱瞻基,經(jīng)過短暫的驚訝之后,低著腦袋略一思索后頓時恍然,變得平靜下來。

聽到朱瞻墡要入主仁壽宮,朱棣并未驚訝,只是略一思索后,便大手一揮,笑道:“準(zhǔn)了!那地方空著也是空著,就給你住了!”

說著,朱棣摩擦著下巴上的胡須,道:

“要說靈田安置在仁壽宮也好,正西面就是奉先殿,有祖宗靈位照拂保佑,也能讓他們在天之靈親眼看著我大朱家大明是如何一步步崛起,也算是一個見證!”

嘖,怎么聽的這么瘆得慌呢。朱瞻墡心里暗道。

朱棣會同意,他一點也不意外。

一來,整個宮里就那一處閑置,如果不給自己用來放置靈田那就只能在原來的清寧宮。二來,靈田太重要了,朱棣已經(jīng)將靈田看做了自己未來修仙的希望。

甚至是變相的一種私產(chǎn)。

他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修仙命脈放在其他地方的。

尤其他本身皇位就是搶來的,心里天然就沒什么安全感。

這點從幾個兒子身邊安插的到處都是錦衣衛(wèi),就能看出來。

這么重要的東西,他豈能安心的放在東宮,太子家里?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讓自己搬出清寧宮!

現(xiàn)在正好自己提出來罷了。

至于什么皇孫入主一宮之位,不合規(guī)矩之類的繁文縟節(jié),朱棣會在乎這些?

規(guī)矩是給皇帝立的嗎?

皇帝是確立規(guī)矩,給別人立規(guī)矩的!

要不然當(dāng)個蛋的皇帝!

可以說,朱瞻墡和朱棣的想法是不謀而合,各取所需。

朱瞻墡需要一個自由獨屬的空間,朱棣需要把靈田從東宮移出來。

不同的是,自己想搬出清寧宮的心思毫不掩飾,在面上。

朱棣的心思,在場的幾個聰明人都心照不宣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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