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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軍情

  • 古代甜美生活
  • 蘋果嘟嘟
  • 3449字
  • 2010-03-30 15:55:52

“啟稟王爺,有人飛鏢傳書射到了王府的大門上。”

“拿過來。”

“是。”

睿親王府,睿親王正緊鎖著眉頭反復細讀今日中午神秘人用飛鏢傳來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在北蒙,南蒙和大周交界處出現了一批兇悍的馬匪,屠殺那里的小部落,殺了人卻不離去,而是在那里安營扎寨,形跡可疑,希望朝廷能引起重視。

此人言辭懇切,并不像是惡作劇,也不像是危言聳聽,應該是抱著一顆赤子之心而為之。不過用這種方法傳遞信息的,多半是江湖人士,江湖人士最不耐煩與官府朝廷打交道,若是想要尋到此人問清詳細情況卻是難辦。

近幾年與大周交惡的北蒙古在其大汗蒙哥利的領導下大興內部改革,國力日盛,反觀與大周交好的南蒙古卻出現了嚴重的分裂,其大汗拖力耶久病在床,他的四個兒子各自為陣,紛爭不斷。

如此看來,是北蒙古想趁著南蒙內部分裂自顧不暇,大周又與南方米脂國交戰,無暇北顧之際,準備搞大動作了。

睿王揉了揉太陽穴,喚道:“來人,準備馬車,本王要馬上進宮。”

睿王剛吩咐完一旁立著的下人,就見睿王側妃敏妃端了藥碗走了進來。

“王爺,先把藥喝了吧。”敏妃把藥端到睿王的手上,溫和地勸說道。

睿王皺了一下眉頭,很是嫌惡地把頭偏向了一邊。

“王爺,這藥可是太醫院的李院長親自開的藥方,專治你的頭痛病。”敏妃見睿王偏過頭,不肯吃藥,就指了指藥碗旁邊的小碟子,說道:“知道你不耐煩喝這苦湯水,這不專門給你準備了蜜餞果子,喝了藥吃幾顆,就不覺得苦了。”

睿王被敏妃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天下第一賢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睿親王居然害怕喝藥,若是被坊間市井的百姓知道了,又是茶余飯后的一大談資。

見敏妃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睿王無法,只得端了藥碗,一口氣將整碗藥都喝了下去。

“王爺,慢點。”見睿王那喝藥的樣子,跟喝毒藥似地,敏妃忙用小手拍了拍睿王的后背,可不能讓他喝個藥都給嗆著了。

“來,把蜜餞果子也吃了。”敏妃像哄小孩一樣,拿了蜜餞果子,遞到了睿王的嘴邊。

睿王剛喝了一大碗苦藥,嘴里正苦的慌,忙張嘴把敏妃手里的果子一口吃進了嘴里。

就在此時,下人來報,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睿王聽完,示意敏妃把他的手杖拿來,敏妃會意,伸手拿了睿王椅子旁邊的手杖遞到了睿王的手里。

睿王接過手杖,用它支撐著身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起了身的睿王,一個人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門。熟悉睿王的人都知道,睿王從小就得了小兒麻痹癥,雙腿走路不太利索,因此備受他的父皇太宗皇帝的冷落,也為他的皇帝哥哥真宗所不喜,卻機緣巧合地得到了真宗的淑妃當今皇帝的生母慈孝太后的照拂,所以睿王投桃報李,全力輔佐當今圣上。

睿王走路雖然不利索,卻最不喜別人攙扶,平日里走路都是靠著這根跟隨他多年的手杖,敏妃望著睿王略顯單薄的背影,眼睛變地紅紅的,目光深邃溫柔。

進了皇宮,高宗皇帝在御書房召見了睿王。

“微臣叩見萬歲,恭請萬歲圣安。”雖然當今皇帝免了睿王御前下跪,但是睿王每次見駕依然做足了禮數,皆是跪拜大禮。

“朕不是免了皇叔御前下跪嗎,皇叔還是這番的多禮。”皇帝嘆了口氣,親自俯下身子攙扶睿王。

“萬歲體恤老臣,老臣卻不可恃寵而驕,自古君臣有別,禮不可廢。”睿王在高宗的攙扶下借著手杖起了身。

“皇叔匆忙前來,可是有什么要事?”因為睿王腿腳不便,當年為了救駕又傷了精血和頭部,所以平日里都在王府養病,沒有什么大事或是皇帝傳召,睿王幾乎是不上朝的,今日匆匆忙忙進宮,定是有要事,因此高宗皇帝才有如此一問。

睿王拿出袖子里的紙條,呈給了高宗,把今日中午之事和自己的顧慮跟高宗細說了一遍。

皇帝接過紙條,仔細地看過,又認真地聽睿王講完,這才嘆了一口氣,道:“北蒙古還真是不消停啊!”。

“可有細作傳出此類消息?”皇帝細想了一下,問睿王道。

“在那里埋伏的細作并沒有任何消息傳回,微臣以為為慎重起見,還是再派幾批人馬前去打探較為妥當。”

高宗點了點頭,道:“此事緊急,皇叔可全權處理。”

“微臣遵旨。”

“張將軍今日遣人送來戰報,與米脂的戰爭可在明年的春天結束。”高宗從書桌上拿起了一份折子,遞到睿王的手中。

睿王翻開一看,正是此次南征米脂的張將軍親筆手書的戰報。

“安南?安南不是米脂的屬國,與我大周交惡嗎?怎么突然轉而要與我大周聯手對付米脂了?這其中會否有詐?”

“此事要從安南的國王駕崩說起,前安南國王在去年秋天的時候病故,因為他沒有留下立儲的遺囑,所以他的幾個兒子群起奪嫡,不料王位被他最小的兒子,一個大周女人所生的五王子奪得。這位五王子在他生母的影響下很是仰慕大周的文化,想擺脫米脂的控制,與我大周交好,這才提出要和大周里應外合把米脂的軍隊趕出大周和安南的國境,并承諾戰事結束便向大周遞交國書,納貢稱臣。”高宗給睿王詳細說起了安南的情況。

因為睿王最近的心思全在北方邊防,對于南方的戰事知之有限,安南此事還是頭一回聽說。

“那五王子的生母,那個大周女人是什么來歷?”睿王繼續問道。

“目前只知道安南的新太后是在二十年前從大周到安南的,至于她的身份卻是無可查,據說在安南這也是一個謎。”高宗緩緩地跟睿王說道。

高宗與睿王君臣二人就南北兩邊的軍情又討論研究了一番,直到門外守候的小太監高聲稟報說太后有請皇帝與睿親王用晚膳,二人這才停止了交談,一前一后出了御書房。

待高宗與睿王二人到達慈寧宮,太后早已等候在大廳了。

“兒子給母后請安!”高宗屈膝跪地,恭敬地對太后說道。

“臣弟給太后請安!”睿王也跪倒在地,低眉順眼的說道。

“都起來吧,在哀家這里還這般多禮,弄地哀家這個老婆子頭暈眼花的。”太后含笑嗔怪地說道。

“風意,去扶睿王起來。”太后最見不得睿王腿腳不好還動不動就拜,忙搖了搖頭,喚了身邊伺候的宮女,去攙扶睿王。

“謝母后!”高宗眼角含笑,站起了身子。

“謝太后恩典!”睿王在風意的攙扶下借著手杖的力量也站了起來。

“不要怪哀家這個老太婆多嘴,你們兩個啊,一商量國事就不分晝夜,不知饑飽,這都什么時辰了,若不是哀家派人相請,你們倆的這晚飯怕是要改成宵夜了。”太后嘆了一口氣,裝作惱怒地數落著眼前這大周朝最有權勢的兩個人。

“母后說的極是,兒子受教了。”高宗侍母至孝,自然是順著母親的話來說。

“太后教訓的是,臣弟知罪。”睿王的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低下頭向太后請罪。

“罷了,罷了,你們不餓,哀家可是饑腸轆轆了,云意,傳膳吧。”太后見二人知機,便收起了怒意,吩咐近身伺候的宮女傳膳。

一會兒地功夫,一桌子的御膳便擺上了席面,為了讓太后高興,高宗和睿王二人都吃的甚多,一頓飯倒也賓主盡歡。

“睿王,茜雪怕是有十五了吧?”三個人吃完飯,正在飲茶,太后突然問起茜雪的事情。

“回稟太后,茜雪今年虛歲十五。”睿王恭敬地回答道。

太后點了點頭,又道:“這丫頭年齡也不小了,可有定親?”

“尚未定親,一來臣弟就這么點血脈,想多留她幾年;二來,這丫頭性子野,臣弟想讓她多學學規矩再議親事,也省得到了夫家丟了我姬氏的臉面。”睿王答道。

“所謂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睿王可要多多留意朝中的青年才俊,早做準備才是。”太后是閑來無事,想做月老了。

“多謝太后對茜雪的拂照,其實臣弟倒是很欣賞定遠侯家的嫡孫李皓軒。”睿王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荒謬,隨即又笑著說道:“就是二人年齡相差太遠,不堪為配。”

太后聽聞睿王欣賞定遠侯家只有九歲的嫡孫李皓軒,不禁莞爾,隨即想到定遠侯家的嫡孫女李羽馨,好像今年也有十四歲了,那個孩子文采飛揚,才思敏捷,重要的是有才能,卻不恃才傲物,處處守著禮制規矩,溫良賢淑,端莊大方,若是納入后宮,也是一段佳話。太后想到這里,望向高宗的眼神都變得喜慶起來,弄地高宗一陣的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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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意,你是不是在太后面前說我的壞話了?”風意憤怒地指著云意,大聲咆哮道。

“我沒有。”云意大聲地辯解。

“沒有,你若是沒有在太后面前說我的壞話,那這個月太后給我打賞的怎么全是金銀珠寶,半張票票都沒有?”風意顯然不相信云意的話,繼續指責云意道。

“姐姐冤枉我了,這個月太后手里的票票都打賞給嘟嘟了,連我也沒有半張,姐姐若是不信,自去上網查看。”云意分辨道。

“該死的嘟嘟。”風意怒從心中來,順手操起一把指甲刀,立馬破門而出。

“姐姐,姐姐這是要做什?”云意見風意沖了出去,唯恐她做傻事,忙追問道。

“去給她剪剪指甲,讓她分個一張半張的給我。”風意回過頭,對著云意說道。

云意瞠目結舌,頭暈目眩,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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