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救命......救命!!!”
另一處別墅大院內,一年輕女孩驚慌失措地狂奔著,嘴里歇斯底里地狂喊著。
周圍是各種人工種植的奇花異草,以及個頭稍高的園林綠植,中間是個草坪,不很大,綠油油的看起來非常整潔,草坪對面隱隱約約,仿佛傳來幾聲回應。
卻是那么的遙遠。
讓女人感到無盡的絕望。
不到三秒鐘,一個類似僵尸的骨架人飛起降臨至女孩身后,伸出長長的骨手猛掐住女孩的脖頸。
女孩身子一縮,瞬間喪失了反抗能力。
喉嚨里很快傳出下水管道被疏通一樣的咕嚕聲,十秒鐘不到,女孩就咽氣了。
那雙骨手直直插入女孩的眼眶之中,掏出一串血淋淋的眼珠,塞入自己空洞的眼眶中。
似乎得到了些許的滿足,骨架人踩著女孩的尸體繼續往前走。
看到幾名身穿黑衣服的安保人員急匆匆趕來,立刻又展露出最原始的瘋狂。
伸出長長的骨抓,躬身屈腿,旋即飛躍起身,沖撞向其中一個。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對方往后猛地一個趔趄,差些摔倒在地。
骨架人身手敏捷,仿佛訓練有素,又是一個飛身跳,落地瞬間,一只濕滑且略帶鋒利的骨手直直戳入男子腹側。
男子痛苦不堪,雙手本能地捂住肚子,癱倒在地上。
骨架人接著又技法嫻熟地來了個‘猛虎掏心’,男子的一對眼珠子被生生挖了出來,鮮血濺了一地。
另幾名安保人員見狀瞬間被嚇得喪失了斗志。
“臥槽!這是什么人啊!快,快跑啊!”另一個邊喊邊撒腿逃跑。
骨架人轉瞬又將目標放在了逃跑的人身上。
連續兩個飛身跳,又逮住一個。
生掏出眼珠子后,又飛躍向下一個目標。
“我,我的媽呀!”
“啊啊!饒,饒命啊!”
......
總統套房內。
辜楊正忙著用餐,詭異郵筒突然震顫了兩下。
“大白天的,難道......”
辜楊突然想起了趙正陽跟自己說過的話,惡鬼大都是在夜間出來,很少有白天跑出來的。
當然相較于趙正陽,辜楊是百分之百相信自己的郵筒。
跟上次一樣,提示信息仍舊是謝氏家族。
看了看‘溯源面板’,進度仍然停留在13%上。
由于肚子實在太餓,順手又撿起盤子里的雞腿大口地狂肯起來。
現在的辜楊,吃相越來越難看,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快要趕上虎狼進食的速度了。
狼吞了幾大口,心想我吃完再去會怎么樣?
實際上這個問題辜楊已經不止一次自問過自己,卻每次都按部就班的第一時間到達怪談現場。
看著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辜楊又巧的遇上饑腸轆轆,這一刻他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太難受了。
“我晚點去怎么啦?”
辜楊表現得有些情緒化,抓起大雞腿又美滋滋地啃了一大口。
這一刻,他下定決心想挑戰一下這個規則。
然而,當他磨磨蹭蹭拖延了五六分鐘后,‘反噬’來了。
大腦中突然仿佛被誰念了咒語一般痛苦不堪。
“啊!臥槽!”
這痛苦足足持續了兩分多鐘,辜楊痛出一身冷汗。
適應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難道這就是郵筒對我的懲罰?”
“難道只要郵筒震顫后,我就得立即去調查?”
“前面是刀山火海,我難道也要去?”
辜楊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想想剛才痛出一身冷汗的經歷,就覺得不管是刀山火海,還是陰曹地府都要比忍受那種痛苦強幾百倍。
痛過之后,辜楊都感覺不到饑腸轆轆了。
強烈的痛感使他精神大震,頭腦清晰。
隨即起身,駕駛房車朝著謝家別墅區駛去。
奇怪的是,一路上腦袋都沒痛過。
似乎說明,只要自己一心向著怪談調查的方向去看,自身就不會遭遇反噬的痛苦。
嗡嗡嗡!
車子剛停穩,郵筒又連續震顫了三下。
本來跟趙正陽約好晚上再來這里的,沒想到自己大白天的竟然來了。
此刻的謝家幾處別墅內都安安靜靜,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過。
在這塊別墅區域內,謝家三兄弟每人都擁有一套大別墅,謝林也有自己的一套。
三個兒子雖然住的地方很近,但平時卻極少往來,甚至連續幾年都互不登門。
剛剛郵筒的震顫,明顯在提示謝林的別墅內有異常。
辜楊轉身朝著謝林的大別墅飛奔去。
......
“饒......饒命!饒命啊!”
看著自己的數名安保人員被骨架人生生掏了眼珠子,謝林嚇得跪倒在地上,跟眼前近乎骷髏的詭異人求饒道。
腦袋非常有節奏感地‘砰砰’撞向堅硬的大理石地板。
多希望骨架人能大發慈悲饒過自己。
然而......
骨架人已經喪失理智,徹底沒有了作為人的基本屬性。
仿佛野狼看到獵物一般,露出長長的獠牙,猛地一個飛身跳,機器人一般穩穩地落在謝林面前。
伸出一雙沾滿鮮血、惡臭無比的骨手,此刻的謝林已經被嚇癱,渾身軟的像沒有了骨頭,那雙骨手機械而熟練地朝眼睛上挖去。
就在這時,一把碧玉寶劍橫空出現,擋住了骨手的攻擊。
咔嚓!
骨手被斬斷一截。
“老板,我來救你!”
謝林抬頭見是方箏,頓時感動不已,心說自己養了他這么多年總算是沒有白養。
隨即方箏又揮出一劍。
骨架人似乎感受到了威脅,停止了攻擊。
方箏也沒戀戰,見幾名安保人員手握鋼管沖來,便帶著謝林往別墅外逃命去了。
這幾名安保人員以為手中只要有武器,骨架人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結果……
一個舉起鋼管,還沒錘下去,整個人就僵住了。
噗呲!
骨手熟練地插入眼眶,掏出一對血淋淋的眼珠子。
男子痛的慘叫連連,精神瞬間崩潰。
骨架人又是一個飛身跳,朝著另一個目標襲擊去。
幾分鐘不到。
已經半死的安保人員突然變得精神抖擻,活像將死之人的回光返照,身上的肉開始迅速地腐化、變黑,與此同時臉上的肥肉塌陷一般向兩頰凹進去,整張臉變得木訥、呆滯,活像死去三天三夜的人,身上也散發出一股一股尸體腐化的惡臭味。
又一個骨架人,誕生了。
......
來不及使用卡片證明身份。
辜楊站在墻外一個飛身跳,直接越過了別墅的高墻,潛入到院內。
隨即,那股刺鼻的腐臭味就飄入辜楊鼻孔里。
很顯然,這味道很不正常。
而且眼前躺著好幾具安保人員的尸體,正如辜楊所料,他們的眼珠子全都不翼而飛。
辜楊正好奇著,眼角的余光掃到一個怪異的家伙。
忍不住心中一顫。
好在辜楊連自己脖頸子上長觸手這種事都能坦然接受,自然,對于一個類似僵尸的東西也不在話下。
眼看著那骨架人朝自己飛撲過來。
辜楊不慌不忙,召喚出脖頸上的觸手,作出對抗的姿勢。
眼前的骨架人,似乎除了看起來使人恐懼之外別無優勢,在骨架人即將撲到自己身上之前,那觸手立刻將骨架人的胳膊纏繞了起來。
“破!”
觸手猛地往外一拽,那根骨臂瞬間被撕的支離破碎。
可即使剩下一根骨臂,骨架人仍然向辜楊發起了猛烈地進攻。
身上的亡命之徒特征在這一刻體現的可謂是淋漓盡致。
辜楊很是無語,心想難道這家伙要跟自己戰斗到只剩下一堆骨灰不可嗎?
辜楊繼續操控著觸手來對抗另一根骨臂。
又是同樣的招數,同樣的力道,另一根骨臂‘咔嚓’一聲,被觸手撕的粉碎。
連續肢解了兩個骨架人后,辜楊變得信心十足。
“骨架人......也不過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