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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紅嘴鷗之災(zāi)

方瓶陰著臉回到自己的住所。

“叔叔因何事不高興?”

方澤一邊端茶倒水,一邊問道。

他是方瓶的一個遠(yuǎn)方侄兒,因為有修行資質(zhì),便被方瓶帶在身邊。

“哼!能有什么事?還不是那楊逍遙,簡直是油鹽不進(jìn),專門與我作對,有他在一日,這日子一天便不得安生。”方瓶怒道。

方澤聽了也是連忙道:

“叔叔的陣法造詣又豈是他一個毛頭小子所能比的,有什么資格和叔叔叫板。

他也不能始終待在主島之上,我們不妨再找一伙強人,伺機下手,徹底根除后患!”

類似的事情,他這些年不知道做過多少,早就是輕車熟路。

只是沒想到上次請人出手,那楊逍遙不僅人沒事,還反殺了一人,當(dāng)真是不可思議。

方瓶搖搖頭道:

“之前楊逍遙還沒有成為島主府的人,我們這么做,只要沒有十足的證據(jù)都沒事。

現(xiàn)在不同了,他與我一般,都是在為島主府做事。

若是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那就是在挑釁島主府的權(quán)威。你莫非以為沒有證據(jù),上面的真人就不能拿你怎么樣?”

方澤聽得也是后背冒冷汗,他知道要真惹惱了筑基修士,人家只要真懷疑上他,便是沒有十足證據(jù),也可將他拿去,直接搜魂。

類似的故事他可聽過不少,他絕對不想嘗試。

見方澤這副被嚇到的模樣,方瓶也是搖頭。

要說好歹也是自家人,他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可惜卻是爛泥扶不上墻。

方澤對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干起來可謂是駕輕就熟,遇到稍微上點臺面的事情就會暴露出眼界小、見識淺薄的毛病。

要不是還沾點親戚關(guān)系,對他忠心耿耿,他早就把他一腳踹出門了。

“今日島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發(fā)生么?”方瓶問道。

為方瓶倒了一杯新的茶水后,方澤眉開眼笑道:

“有的,有的!今日南乙島上有一家賭坊新開張,不少人去玩,我還贏了幾斤靈米。

那賭坊的老板聽我說了叔叔的本事后,有意要請叔叔過去,幫他們布設(shè)一套陣法。

那賭坊第一天開張,便引來不少人去玩,有人一天就贏了上百靈石!這么個日進(jìn)斗金的地方肯定不差錢。”

方瓶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倒真是一個好消息。

“那些開賭坊的,哪個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你莫要總是與那些人混在一起,沒有什么好下場。

至于有人贏錢,我看九成九是個托,第一天開張,便有人贏了大錢,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不過是釣魚罷了。”

以他的江湖經(jīng)驗,這些所謂的好事,都是賭坊的人刻意演出來的故事,為的就是吸引那些貪心的賭鬼過去搏一把。

“是。”

方澤心中有些不以為然,但嘴上不敢反駁。

他也知道賭坊中很多人是托,可是只要自己足夠小心謹(jǐn)慎,還不是照樣能贏錢?自己儲物袋中的多出來的那些靈米總不是騙人的。

不等方瓶繼續(xù)說,他趕緊轉(zhuǎn)移話題道:

“還有一事,最近幾日,島上出現(xiàn)了不少紅嘴鷗的蹤跡,根據(jù)一些有經(jīng)驗的靈植夫推測,該是要到了紅嘴鷗遷徙的時候。

過去,紅嘴鷗都會在龍鱗島上停留。現(xiàn)在島上都是人族修士,那些畜生估計不會甘心。

很多靈農(nóng)擔(dān)心自家的靈植會被這些畜生偷吃,有陣法的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升級陣法,沒有陣法的在考慮布設(shè)陣法。”

方瓶聞言眼睛一亮,他放下茶盞,站起身來,開始在房間中來回走動。

方澤在一旁不敢多言,他知道這是方瓶思考問題時的習(xí)慣。

若是這個時候,有人敢打斷他的思路,方瓶一定會大發(fā)雷霆。

“有了!”

“你去給我辦一件事,記得要做的隱秘!”

片刻之后,方瓶露出笑容,對方澤道。

……

“啊!我可憐的女兒啊!

你死得好慘哪!

該死的扁毛畜生!

沒有吊用的陣法吆……”

東乙島上,在一處靈農(nóng)聚居地,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靈農(nóng)坐在地上哭嚎,旁邊躺著一具干瘦的少女尸體,嘶啞的嗓音在空中回蕩。

可惜他的周圍雖然聚集了不少人,卻都沒有什么心情來勸他,因為幾戶人家的陣法在昨夜都被紅嘴鷗襲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損。

靈農(nóng)日日辛勞,就指望著田里的收成能好些,現(xiàn)在遇到這等事,心情都是很壞。

“老黃,節(jié)哀順變,一會兒楊陣師來了,我們一起討個說法。”

有人實在聽不下去,對在地上哭嚎的老靈農(nóng)道。

可惜收效甚微,也是只能跟著唉聲嘆氣。

“老張,你家的情況怎么樣?”

“哎!好幾畝地糟了殃,還差點被那些畜生啄傷!”

“我家比你家還嚴(yán)重!這陣法我當(dāng)初可是花了大價錢搞的,怎么到了關(guān)鍵時刻一點用都不頂!”

“等楊逍遙來了,定要讓他給我們一個交待!”

原來這里,好幾處人家的陣法都被紅嘴鷗攻破,不少靈田都遭到破壞,讓靈農(nóng)們損失不小。

發(fā)生了這等大事,自然早就有人通知了楊逍遙。

他也不得不過來處理此事。

“楊逍遙!你個畜生!什么狗屁陣法師,拿了我的血汗錢,弄出來的陣法吊用沒有!

害死了我那可憐的女兒!

女兒沒了!

陣法壞了!

靈田也毀了!”

見到楊逍遙,原本坐在地上哭嚎的黃老漢立時爬了起來,朝楊逍遙撲來。

周圍的鄰居趕緊拉住他,勸道:

“老黃,有話好好說,莫要如此。楊陣師既然來了,定然會給大家一個說法。”

“說法?什么說法?他能賠我女兒的命嗎?可憐她一天好日子還沒有過過,就這么走了!真是苦命啊,留下我一個人,可怎么活啊!”

黃老漢的身子軟了下去,任由鄰居們架著,眼淚嘩嘩地往下流。

圍著的修士們你一言、我一語,說什么的都有。

“肅靜!”

一聲低喝在場中炸響,眾人聞言都是感覺腦瓜子中響起一道悶雷,便是一直哭嚎的黃老漢也是立刻止住哭嚎。

“我是巡查隊的吳蕭木,想必大家也都認(rèn)識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這么亂哄哄的如何解決?

今天楊陣師也過來了,不是故意鬧事的就給我好好說話,大家一起協(xié)商處理。否則休怪吳某的刀不認(rèn)人!”

吳蕭木冷著臉說道。他平時為人和氣,眾人還沒見過他這般樣子,一時間氣氛為之一肅。

巡查隊代表島主府,有權(quán)捕、殺各種破壞龍鱗島安全的人和妖,見他發(fā)話,眾人不敢造次。

吳蕭木自然是楊逍遙請過來的,他收到幾家傳訊的時候,便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他自己布設(shè)的陣法是什么水平自然是心中有數(shù)的,絕對不是樣子貨。

由他布設(shè)陣法的幾家靈農(nóng)同時被紅嘴鷗攻破陣法,這又是一個小概率事件。

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于是他來之前,便請吳蕭木一同過來。

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請對人了。

楊逍遙自己固然也能把場面先壓下來,再慢慢處理,卻終究不如吳蕭木來得專業(yè)。

他之前沒有理會黃老漢的辱罵,也沒急著辯解。

對方就是在撒潑,如果和他掐起來,正中對方的下懷。

黃老漢的陣法是他布置的,又因為陣法的緣故靈田受損、女兒意外死亡,天然就是被人同情的弱者。

何況周圍的人也是因陣法而受損的靈農(nóng),和黃老漢站一邊是毫無懸念的事情。

在這種情況下,與黃老漢在此糾纏只會把事情弄得越發(fā)糟糕。

“各位,今天我來這里便是要和大家一起解決問題,是非曲直,最終都會有個說法。

現(xiàn)在有幾家陣法出了問題,具體什么情況?

張道友,你先來說一說!”

楊逍遙指著人群站得比較靠前的一位中年靈農(nóng)說道。

此人平時為人忠厚、老實,說話較為可靠,因此楊逍遙讓他來帶頭說明情況。

“楊陣師,昨天深更半夜,我家的陣法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我出來一看,好家伙!

一大群紅嘴鷗在圍攻我家靈田中的陣法,那些畜生非常厲害,玩了命的攻擊陣法。

我家那陣法沒多久就被攻破了,不少莊稼都是遭了殃!”

聽完這位張姓靈農(nóng)的講述,楊逍遙未置可否,道:

“帶我到你家的靈田那里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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