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疆一下又激動起來,滿腹牢騷:“若是我妹妹,我早把她的腿打斷了,那小丫頭片子,她最可惡的是,現(xiàn)在明著挑釁我,就怕我不去向皇帝告密似的。她哪里來的膽子,哪里來的自信,認定我不會告發(fā)她?”
祝镕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不僅開疆言語神情漸漸奇怪,連郡主的態(tài)度也奇怪,只聽得扇子呼呼生風(fēng),開疆惱火地念著:“那小丫頭,真是不怕死,換個人告到皇帝那里去,夠她死八百回了。”
“開疆?”祝镕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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