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新靠山夠硬
- 傲嬌王爺,走著瞧
- 落喵喵
- 2211字
- 2023-05-27 09:32:25
她不甘心的看了看德妃,對方并沒有跟她對視,只保持著她皇妃的矜持,笑得很有分寸。
宴嵐嵐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隔著珠簾看著宴妙,似乎想用眼神將她撕碎。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妹妹突然就開始走了好運,剛開始是找到了南昊墨當靠山,處處讓自己吃暗虧,現在又把太后拉攏過去了,她還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宴妙嗎?
她印象中的宴妙是那個受了欺負不敢出聲,任由別人揉圓搓扁的受氣包,現在倒好,不光時常頂撞自己,連眼神都變得凌厲了。
她越想越想不通,南慎之發現她走了神,不滿的碰了碰她的胳膊,她這才反應過來,無精打采的坐著。
宴會開始,場上開始有了歌舞,太后心情大好,拍拍宴妙的手背,指著南昊墨說道:“快去跟墨兒坐在一起吧,別讓哀家這個老婆子壞了你們年輕人的興致。”
宴妙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后這是說什么呢,太后賞識臣妾,是臣妾的福氣。”
從上面下來,宴妙小心的坐在南昊墨身邊,而南昊墨正在專心的欣賞場上舞蹈。
一隊舞女身穿亮片綾羅緊身衣,時而變換方陣在場上施展舞技,柔軟的腰肢輕盈的舞出各種弧度,讓人忍不住想看看那抹柔韌究竟能變出多少種姿態。
美酒一杯杯呈上,男人們的眼神開始迷離,而女人們看過去的眼神則開始不安,有大膽的夫人則在暗處悄悄擰一把夫君的腰際,將對方快要出竅的靈魂給拽回來。
宴妙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南昊墨帶出去的,南昊墨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虛扶在宴妙的肩頭往外走,很快就出了宴會廳。
一陣涼風吹來,南昊墨抬起頭來,眼光清明透徹,哪里有喝醉酒的樣子。
宴妙看了看他,問道:“王爺不在里面熱鬧,把我叫出來干什么……哎呀……”
沒等說完,南昊墨一推她后背,她腳步不穩往前奔去,走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宴妙不滿的喝道:“你想干什么?”
南昊墨不說話,輕車熟路的帶著她往一個假山處走去。
今天大多數人都在宴會廳,周圍很是安靜,南昊墨將宴妙逼到假山山石壁上,這才低聲問道:“告訴本王,你是怎么知道太后喜歡樂理的?”
今天太后的壽辰,本來他就是準備了賀禮來的,以為兩個人成了親就送一份禮物就好了,沒想到那個宴嵐嵐自己準備了一個玻璃炕屏,還把她也帶了進去。
更讓他奇怪的是,宴妙居然早就有準備。
她在府上的事情,魏云城都會向自己匯報,怎么就沒聽說她準備琴譜的事情呢?
南昊墨眼神清冷,他不允許周圍有超出他預料之外的事情出現。
宴妙不知道他為什么對這個事情這樣好奇,所以沒有說話。
南昊墨盯著她的臉,道:“可別告訴本王你什么都不知道,本王最討厭別人騙人。”
宴妙這才將自己問過公儀藍的事情說出,南昊墨挑了挑眉,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藍兒確實對太后的喜好很清楚。”
宴妙那天答應帶公儀藍,就是問好了這個問題,想不到果然用上了,連她自己也是有點意外。
南昊墨并不認為這是意外,只盯著她的眼睛,語氣有些古怪,“你居然靠上了太后這個大靠山……你想干什么?”
宴妙長出一口氣,太后這個靠山是挺硬的,但是被南昊墨這么一說,怎么好像是自己處心積慮似的?
她白了他一眼,很快就猜到了他的意思,這個人肯定是以為自己不信任他,所以自己替自己找靠山來了。
“王爺。”宴妙無奈,心中一陣蒼涼,并不想跟他解釋太多,只提醒道:“你忘了我們當初是怎么說的了?我查到身世的真相就走,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
南昊墨一聽,禁不住欺身上前,低頭認真的看了看她的眼睛。
宴妙不自在的往后一縮,背后靠在了山石上不能動彈。
南昊墨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很快便恢復了正常,他后退一步站直身體,冷笑道:“希望你說話算數。”
兩個人回到座位的時候,場上又換了一曲更美妙的歌舞,琴聲飄蕩在宴廳四周,有不少人已經醉了,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
從宮里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三更了,宴妙在宮車上睡著,直到身下傳來一陣顛簸,她掀起車簾一看,才知道已經到了安定王府。
南昊墨徑直去他的后院休息,宴妙被晴兒扶下來,見管家在一旁等著,問道:“貴叔,尹桓今天沒事吧?”
出去了一天,她最擔心的就是尹桓,他是沒有入宮參加宮宴的機會的,之能將他留在府上。
管家一聽,笑道:“尹桓少爺今天一天都在花園練劍,現在已經睡了。”
宴妙這才放心。
南昊墨這邊卻不太安靜,他剛走進自己的房間,就看到里面端端正正的坐著一個人,一時有些驚訝。
那人回過頭來沖他一笑,道:“墨哥哥你回來了?”
公儀藍臉色不太好看,手上拿著個香囊,看樣子坐在這里很長時間了。
南昊墨環視房間一周,剛想說話,公儀藍道:“我讓丫鬟們出去伺候了,就是想單獨跟你說句話。”
南昊墨點頭,走到她近前,道:“怎么了?”
這個表妹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他們二人從小感情就好,所以南昊墨對她向來寬容,別的公主見他就害怕,只有公儀藍敢跟他撒嬌,急了還跑到他房間吵一架。
此刻公儀藍神情低落,看著他的眼睛,道:“墨哥哥,你整天在干什么呢?多久沒有過問府上的事了?”
南昊墨皺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公儀藍將手中的香囊往他懷里一塞,道:“今天你進宮給太后慶壽,府上可是陳嬤嬤獨大了,在院里教訓人,看那樣子她成了這府上的太妃了。”
南昊墨一聽,驚訝的問道:“怎么回事?”
公儀藍拉著他坐下,將白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原來是陳嬤嬤看不慣宴妙,將她院中的下人罰去做粗活,還暗示他們不必聽宴妙的話。
南昊墨臉色嚴肅,很快想起不久前陳嬤嬤跟宴妙之間的爭執,當時還以為是宴妙的不是,如今一看事情或許另有隱情。
公儀藍發了通牢騷后才起身告辭,南昊墨站在窗前停留許久,忽然抬頭道:“魏云城。”
屋里頓時多了一個影子。
南昊墨并不回頭,看著外面濃濃的夜色,神色不明道:“你都聽見了,盡快查清楚,看看是誰在府上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