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要的報酬是他
- 傲嬌王爺,走著瞧
- 落喵喵
- 2003字
- 2023-05-27 09:32:25
宴妙與南昊墨對視一眼,他們萍水相逢,要報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宴妙沒有多想。
“不知諸位想要什么報酬?可憐我們兄妹二人身無分文,那艘船上倒是還有些細軟……”
宴妙話還沒說完,領頭的婦人就打斷她的話,把手指向南昊墨.
“我要的報酬是他。”
此話一出,南昊墨與宴妙都愣了。
宴妙下意識撫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但是婦人目光堅定,不似說笑。
見他們兩面色不解,婦人扶了頭上的簪花,向他們解釋:“他長著一張禍害人的臉,出去必定會禍害良家女子,與其讓他回到陸地上禍害那些花樣年華的女子,不如在此之前先讓我們把他除了,于誰都是最好的決定。”
婦人說得十分嚴肅正經,要不是宴妙看到她眼中的貪婪,還真就信了她的深惡痛絕。
南昊墨確實生得一副好皮囊。
就是宴妙見過無數小鮮肉,也感嘆一聲,美得慘絕人寰!
想來這婦人不過是看上南昊墨,又不好直接說出來,于是換個說法想把他占為己有罷了。
宴妙看得出來,南昊墨如何看不出來。
他眉頭微皺,正要想辦法周旋,不想宴妙直接點頭答應了:“您如此深明大義令人感動,不過我和兄長相依為命……”
她淚眼朦朧地看了南昊墨一眼,居然當場捂著臉哭了起來。
“還請諸位給我與兄長一天時間,讓我與兄長說說體己話,兄妹一場總該好好告別不是?!?
她說得如此感人肺腑,任誰都要落淚的。
婦人思襯片刻,想著無傷大雅,便同意了。
談妥此事后,宴妙又與她們說了會話,大致了解了船上的人員構成。
她們之間除去一人領頭之外,其余人身份皆平等。
領頭的婦人名為青偃,是這艘船的主人。
大致了解了,宴妙就與南昊墨回了被安排的房間,他們兩的房間僅有一墻之隔,正好方便了偷偷摸摸見面。
夜深,宴妙悄咪咪摸到南昊墨的房間。
她剛從窗戶翻進來,就被南昊墨扣在懷里,狠狠掐住臉上的軟肉。
“你是越發放肆了!”
要不是擔心青偃一行人懷疑,方才他就要逮著宴妙教訓一頓不可。
宴妙吃痛地按住他的手,看到銅鏡里自己被掐紅的臉哭笑不得。
“哈哈,我這還不就是權宜之計嘛,又不是真的要王爺去獻身,再說了,王爺愿意,我還不肯呢?!?
早知道南昊墨這張臉一出來就要惹禍端,她就應該尋一個幕籬給他戴上,免得這張臉再被覬覦。
“那你是想好讓本王脫身的法子了?待會本王要是被拖去輕薄,你就等著哭吧,本王尚且沒有和你圓房……”
南昊墨一時嘴快,此話一出兩人皆是一僵。
圓房一事,兩人誰都沒有提過。
但是自從兩人之間的感情逐漸發展,說沒有想過那是假的,只不過誰都不好提出來,又有各自的顧慮,此時自然是十分尷尬。
氣氛一時無比尷尬,宴妙咳了幾聲,從南昊墨懷里掙扎出來,起身把窗戶關上。
“王爺放心,既然是我開的口,自然不會真的把王爺往火坑里推,事情我已經辦妥了,明日王爺且看著,我是如何力挽狂瀾的?!?
宴妙之所以這么晚才來找南昊墨,不是沒有原因的,她以談心之名去拉了船上的其他婦人說話,曖昧不清的提了青偃要除了南昊墨,其實不過是看上他,想要據為己有。
青偃身為她們的首領,尚且對南昊墨動心,可況是其他人。
不出所料,得知此事后所有人都義憤填膺。
宴妙來找南昊墨時,婺女船上其他人已找青偃去了。
宴妙以為自己大獲全勝。
結果次日一醒,青偃就把他們兩請去船主的客房。
客房中。
船上三十幾號人正襟危坐在船內,氣氛和諧出奇。
一進來,宴妙就知道壞事了。
“妙妙姑娘,實不相瞞,我們看上了你的哥哥?!贝麄冞M來坐下,青偃就開門見山,道:“我們常年呆在婺女船上,還未見過你哥哥如此俊美的人,經過商量之后,我們決定留下你哥哥的性命,由我們船上的女子共享他?!?
在這種情形下被夸,南昊墨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拉過宴妙的手,用指尖在她手上寫下幾個字。
宴妙目光復雜看了看他,很是心虛。
“妙妙姑娘?!毖缑畹皖^玩著自己的衣袖時,青偃忽然喚她。
宴妙強顏歡笑抬起頭應了一聲:“嗯?怎么了?”
“妙妙姑娘你先出去吧,我們有些話想要與你兄長說?!?
青偃的聲音略低,但是不難聽。
事已至此,宴妙現在不自己走出去,就是被人抬出去,既然如此,還是自己出去吧。
何況方才南昊墨在她的手上寫下他自有辦法。
他從來都是這個有主意的,他說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她留在這里也是添亂,干脆起身退出去。
宴妙一走,房中就剩下婺女船上眾人與南昊墨。
座上眾人像看什么稀罕的物件一樣上下打量著南昊墨,好在僅僅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并沒有逾矩的言行。
南昊墨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氣,看來她們只是稀奇,并不是如狼似虎真要對自己做什么。
“既然難得這樣的空閑可以坐在一起敘話,我們就來嘮嗑嘮嗑如何?在下久聞婺女船的名聲,今日得見是在下的榮幸,也多謝諸位對我與妹妹的出手相助,我們不幸遇難,還好遇上了你們?!?
既然要脫身,就得先搶過話語權,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一來才能把話題往自己想要說的事情身上帶。
他這么一說,在座的人皆若有所思,但是無人開口,青偃也流露出一抹哀傷的神色。
南昊墨在心底默默給自己豎起大拇指,還真被他猜對,婺女船上眾人皆是多愁善感之輩。
“我們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沒什么可說的,不如你說說自己的事情給我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