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59.不念舊情的驢和被驢踢的葉善
- 開局救皇后,李世民求我作國師
- 禾風細語
- 2143字
- 2023-06-13 00:05:00
葉善點頭:“是的,她是個好人,心地善良,溫柔賢惠,善解人意,還特別體貼……”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她是個好姑娘,她是值得的……”張生打斷了葉善:“看在你是個情種,我幫你這個忙,你小舅子會干什么?擅長什么?”
葉善有些不好意思:“他……他會……他其實啥也不會…如果說……擅長的話,吃…算嗎?”
我草,你把我這當垃圾收容所了。
葉善也覺得自己說的不像話,尷尬的解釋:“她是富貴人家出來的,他們姐弟原來都沒吃過苦的……”
富貴人家的小姐,你他媽這是撿到寶了。
張生嘆了口氣:“等咱們大安坊的道觀建成了,我還可以考慮讓他去當個凈壇使者,可是現在道觀還沒開建……”
葉善聽明白了,大安建工是個正經地方,不養閑人,沒有道觀,他那未來還不一定是小舅子的小舅子,連個刷臉白吃的地方都沒有。
“道觀也不是那么好建的,不光祠部要管,宗正寺也要管……”葉善徹底放棄了,他畢竟是道士出身,知道經營一家道觀有多難,至少比寫網文要難。
葉善嘆了口氣,轉身要走。
張生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葉善:“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葉善陷入了回憶:“她帶她男人去觀里看病,老神仙見他們夫妻可憐,就讓我拿些藥和吃食給他們,我見他們可憐,就給她們多拿了些,她念著我的好,就這樣就認識了。”
張生的臉頰微微一顫:“然后你就定期從玄都觀的庫房里,在夜深人靜時偷偷給她拿東西,然后你們的感情就迅速升溫?如果不是她男人還活著,你們就會在一起,是嗎?”
葉善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看的出來,他真的很喜歡那個女人。
都說戀愛中的男人的是他媽的傻瓜,但這小子愛的也太他媽深了。
張生嚴重懷疑,葉善在當庫頭之前,是道觀里監院、高功或是其他某個領導的司機,也就是驢童,專門給領導喂驢的。
要么就是他在離開玄都觀時,玄都觀某扇不愿意透漏姓名的大門突然關上了,夾到了他的頭。
一個老公還沒死,就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勾五搭八的女人,葉善對人家的評價居然是“好人,心地善良,溫柔賢惠,善解人意,特別體貼……”
張生很想知道真相:你的眼睛是什么時候瞎的?
張生實在忍不住好奇:“你們第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三個月前。”
果然……他媽的……是這么回事,張生的眼皮急速跳動了幾下,臉頰也忍不住抽動了幾下,這個時間巧合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生問:“你覺得,你們的相識相交,繼而一往情深,是否有人背后暗中操縱?”
葉善不解:“你什么意思?”
張生又問:“你們兩個平時誰主動?”
葉善顯然不愿意提及感情問題,畢竟這涉及個人隱私,“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不懂就算了,你對她是真心的嗎?”
葉善明顯感覺到了侮辱,怎么會有人質疑他的真心:“當然了,我為了她,可是連庫頭都丟了…我可是玄都觀十八頭里最年輕的,將來別說是五主了,三都興許都有我的份。”
張生嘆了口氣:“那就更可惜了,為了一個女人,毀了大好錢程……你認為,她對你是真心嗎?”
“是…吧,應該是…”葉善很心虛。
張生替這個年輕人感到悲哀,袁天罡這個牛鼻子,至少說了一句實話,那就是葉善一定是真的監守自盜了。
這個傻逼的腦瓜子真的被驢踢過,而且那頭驢不念舊情,沒有腳下留情,踢的很重,也很正,對葉善的大腦造成了永久性不可逆的傷害。
這是一個悲劇,但悲劇不能怪那頭驢無情,只能說袁天罡無恥,讓一個荷爾蒙分泌旺盛的道士春心萌動,陷入情網,繼而監守自盜,這一切看著那么合理又順理成章,沒什么不妥之處。
可是這一切都掩蓋不了事實,這就是一個局。
如果說這不是袁天罡的局,就算打死葉善,張生也是不信的。
張生在心里把袁天罡祖宗十八代反復問候了十九遍,你妹的袁天罡,跟老子玩這手,咱們等著瞧!
張生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這幾個月,除了你,玄都觀還開革了其他道士沒有?”
“有。”
“幾個?”
葉善想了想:“算我,一共四個。”
娘希匹,這牛鼻子顯然在布一個更大的局,而張生,只是棋盤上的一角,甚至可能都不是最重要那個角,因為牛鼻子都沒舍得派來最聰明的臥底。
“另外三個被開革的,現在都在哪?”
葉善搖了搖頭:“不知道,沒聯系。”
這個答案在張生意料之中,用腳后跟想想也知道,這些臥底肯定是要單線聯系的。
跟臥底接觸的人越多,臥底暴漏的風險就越大,當年中共在中情局最高級的臥底深海金無怠不就是那么暴漏的嗎?
送走了善良的葉善,鄭老六帶來了一封信:“先生,您的信。”
張生展開一看,微微皺了皺眉。
鄭老六試探著問:“先生,是壞消息?”
張生將信放下:“不算太壞,只是有人想維權。”
維權?鄭老六聽不懂。
“人家認為我違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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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沒進去?”李世民困惑的看著尉遲寶環:“什么叫私人訂制?”
尉遲寶環十分小心的說:“臣派人去了,臣自己昨天也去了,他們規矩很多,臣和手下都沒有預約,沒預約就不讓進,臣只好按他們的規矩預約了,今天可以進去了,不過臣聽說,那個藥不是花兩百貫都能買的,除了要提前預約,私人訂制,還有好多奇怪的規矩……”
李世民瞇著眼睛,似提問又似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一瓶藥而已,弄這么些名堂,他要干什么?”
尉遲寶環不確定皇帝是不是在問自己,小聲回答:“臣不知。”
李世民乘了一輛單轅馬車,微服從順義門出宮,向西經過頒政坊和金城坊,向南一拐,進入了醴泉坊北門。
醴泉坊的三彩窯,就在醴泉坊東北角,從北坊門一進入,就能看到一排院墻內,陣陣黑煙升騰而起,黑煙下方之地,就是一座座饅頭窯了。
尉遲寶環說:“陛下,仙丹的專賣店就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