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冤家相遇(二)
- 穿越異域之緣起不滅
- 莉籽
- 2961字
- 2009-11-20 10:29:59
他再度揚起了一個微笑,那張俊美臉龐所展現(xiàn)的完美笑容,美得不可勝收。在那之前,我不知道原來男人的笑容也可以如此傾城,如此英俊出色,我被他電到了,那種電流感太強,只覺得渾身充滿了一種酥酥麻麻之感。傻看了他一會兒后,我又清醒過來,背轉(zhuǎn)過身,用力擰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對自己說,林西文啊林西文,這決對是他的美男計,你可不能再上當(dāng)了。
夜更深了,我連滾帶爬似的另找了個墻角去睡覺。這一夜,我沒有睡好,總覺得有某雙眼睛在一直看著自己似的,我猛然起身,四面環(huán)望,卻又看不到是誰在偷窺。再次躺下后,我把破毯子往自己身上籠得更緊了些,可還是覺得有人在偷看。最后,我將毯子蒙住了頭,眼睛蒙在毯子里,才總算讓這種感覺消失了。
我一覺睡到了大天亮,剛一睜開了眼,就見寧多柯在我的身邊,正打趣似的看著我。
“干什么,沒見過女人啊?”我一下子坐起了身。
他笑著,“你昨晚睡覺的聲音可真大啊,把我吵得一夜都沒睡好,”他好心好意地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我瞪了他一眼,正要說什么時,忽然想起了什么,迅速從稻草堆上站起來,直奔到墻角里那個家伙的面前,首先就用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感覺燒似乎退了,才松了一口氣。
低頭看了一眼他,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嘴角揚起的莫名笑意,使我猛然想起寧多柯剛對我說起的我昨晚睡覺的聲音很大。
我的臉紅了起來,裝作忙著為他換藥,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早上,給他喂過藥后,看他仍然不能說話,不禁嘆了口氣,“你能告訴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怎樣才能幫到你再次開口說話?”
我曾去過好幾家藥鋪和醫(yī)館,細細講述了奧斯納的癥狀,可似乎沒一人能給出一個好的建議,聽完后均為一臉迷茫的搖了搖頭。
奧斯納靠在墻邊,聽著我說話,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瞇起來,火紅的眸子里掠過了濃濃的危險的殺機。我的身子微微抖動了下,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的虛弱和受傷,使我差點兒忘了他其實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
我垂下了頭,不敢再看他的神情。為他的傷口換過藥后,我戴上了披肩,正準(zhǔn)備出去。一個小乞丐攔住了我,“姐姐,你懂醫(yī)術(shù)對嗎?”
我詫異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他拉住我的衣角,不由分說的就把我拉到一個角落里,“請給我的父親看看吧,他摔斷了腿,已經(jīng)兩天都不能動了。”
“哦,讓我看看。”我連忙蹲下,為那個面露痛苦表情的男人察看傷口。
仔細檢查一會兒,我對小乞丐說道,“他的傷勢不算太嚴(yán)重,只是輕微骨折,我為他上藥包扎以后,你再讓他這幾天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下,不日就可以康復(fù)了。”
“謝謝姐姐。”小乞丐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又是一番忙碌,我拿出了原本為奧斯納準(zhǔn)備的藥膏,仔細為那個男人敷上,又為他細細包扎好傷處。他們父子倆非常感激,臨走之前,那個受傷的父親還硬要他的兒子塞給了我兩個倫幣。我遲疑了一下,本想推遲,畢竟他們也不容易,可為了不使他們覺得欠下人情,我還是收下了。
自那天以后,破窯里就不斷有人找我看病,感冒發(fā)燒,普通傷口感染,腰肌勞損之類的應(yīng)有盡有。我向他們聲明,我是專攻骨科的醫(yī)師,如果有些疾病超出了我的所學(xué)領(lǐng)域之外,我便無能為力了。一些簡單的疾病我還可以應(yīng)付一下,但是比較復(fù)雜的病痛,我是不敢輕易下手診治的,建議他們還是去找專門的醫(yī)師。
漸漸的,日子一長,我就成了這個破窯里的專給看病的醫(yī)師了。我所掙得的收入,已不再需要我日日都外出乞討。
“真是技多不壓身,荒年餓不死手藝人啊……”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為奧斯納煎著湯藥。
無意中抬頭,看到奧斯納正沉沉地盯著我,眼神陰森。他最近老這樣,看到我就擺出一張臭臉來,讓人莫名其妙。
藥煎好了,我端來喂給他喝。他悶悶的張開嘴,毫無表情的喝了下去。
“這是治病的藥,不是毒藥,雖然苦了點,可你也不用擺出這么一張臉來吧。”我邊喂他邊不滿的嘀咕。
好不容易喂完了藥,我在他的身上披上了一床薄毯,叮囑他一定要午睡。
他老大不情愿的閉上了眼。
趁著他睡覺的功夫,我去給一個腰背極疼痛的男人拔火罐。為他先檢查疼痛處后才開始下手。我拾起了散落地上的幾個小罐子,聚集一堆,先朝旺燒的火上迅速的一蓋,然后將小罐子一個又一個飛快蓋在這個男人的裸背上。
正在忙碌時,寧多柯忽然來到了我身邊,笑盈盈地道,“你要是再這樣做下去,那個男人可真的就要發(fā)怒了。”
我愕然的抬起頭,隨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了不遠處的奧斯納。他不知何時已醒,眼睛里此刻滿是怒火,死死的盯住我,仿佛要把我吞進肚子里去。
“他怎么了?”我問寧多柯,有些莫名其妙。
寧多柯只是笑笑,他的眼光又轉(zhuǎn)投了那個背部滿是火罐的男人身上。我頓時明白了,原來奧斯納是不喜歡我給那些男人們看病,不喜歡我直接接觸他們的身體啊。
我冷笑了起來,他憑什么管我?他的命都是我撿回來的,我難不成還要看他的臉色生活?
我裝作視若無睹的拔掉了那個男人身上的火罐,又拿出了一瓶藥油,為那個男人按摩痛處。我伸出雙手,看準(zhǔn)穴位,使出力氣,在那個男人的裸背上有技巧的按壓著,以緩解肌肉緊張所造成的疼痛感。
按摩捏拿了一會兒,忽然一道陰影豎立在了我的面前,抬眼一看,奧斯納竟走到了我面前,我感到意外,盯住他的腳,驀然欣喜大叫起來,“咦,你能走了?”
他直勾勾的瞪著我,滿臉怒氣,眼里怒火中燒,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從地上拖起來就向前走。
“喂,你干什么?”我憤怒叫罵,“我給人看病關(guān)你什么事?”
他猛地回頭,死死的瞪著我,紅色的眼睛里燃燒著極其憤怒的火焰,看起來幾乎想殺人。我被他的樣子嚇得閉了嘴,只能由他把我往前拖著走。
回到了我們的休息處,他才放開了我,我的手腕處已然一片紅腫。這個男人,真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這時他雙腿一軟,龐大的身體倒在了地上,發(fā)出了巨大的響聲。我慌忙去扶他,叫著寧多柯,讓他幫我一起把他扶到草堆上去。
“不能走就不能走嘛,干嘛硬要走過去……”我氣得直罵,“害得我之前的按摩全白廢了。”
之后我又忙到半夜。夜已很深了,我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為他按摩再次扭傷的足踝。他一直靠在墻邊看著我,眼睛里閃動著一種莫名溫柔的情緒。
“你不要太感動,”我邊按摩邊喘著氣說道,“換作是另外一個人,我也會這么幫他的。因為我可不是免費幫你的,我不開慈善堂,你以后一定得把醫(yī)藥費補上給我。我想要錢,我知道你肯定有錢,我告訴你,我只要錢。”
我只能這樣對他解釋才能強壓住自己內(nèi)心的不安。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凝視著我的神情越來越柔和,越來越具有某種誘惑力的挑逗,我天天對著他的那雙美目,已經(jīng)快招架不住。
可我知道我和他是沒結(jié)果的。他的容姿外形那么出色不說,還是這個異界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我一個臭要飯的怎么可能與他進一步的發(fā)展?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另外高維之的前車之鑒仍然還歷歷在目,仍然還在我的心里,我不敢忘記。我既沒有顯赫的家世讓一個男人能少三十年奮斗,也沒有出色的外貌能讓人覺得付出再多也值得,又怎么能拴得住一個那么優(yōu)秀的男人呢?更何況,他還是一個襁褓中的嬰兒的父親,我不會去做小三,還有,他男女通吃,還有……我痛苦地閉上了眼,總之,有太多太多的理由使我不想與他發(fā)生太多的聯(lián)系與糾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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