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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暗殺

  • 覺醒之隱者無雙
  • 辰州刀筆吏
  • 3026字
  • 2023-05-15 16:06:16

在國內(nèi),很多的酒店都有這種特殊的服務(wù)。只不過讓張子歌感到有些嘆息的是,泰國的酒店女郎,明顯要比國內(nèi)那些只會往房門下面塞名片的人,更有營銷頭腦。

如今這個社會,各行各業(yè),都是講究一個體驗式營銷的,十分注重客戶的體驗,就連酒店的應(yīng)召女郎,為了提高自己的競爭能力,也得要跟著與時俱進。

張子歌感受到她的吐氣如蘭,喉嚨里多少有些發(fā)干,“也許……也許我們可以泡杯茶,聊聊天,談一談人生理想,也是未嘗不可的?!?

女人嬌笑道:“沒有看出來,張先生還挺幽默的。”

“是嗎?你也不錯?!睆堊痈杌亓艘痪洌呀?jīng)輕輕的將女人推開,和她保持了兩步的距離,只不過他的手從女人腰間劃過的時候,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

女人見狀,又是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笑得彎下了腰,一道充滿誘惑力的溝壑,一閃即逝,起身的時候,看到了張子歌直勾勾的望著自己,多少有些戲謔的說道:“沒有看出來,張先生不但幽默,還是個有情調(diào)的人,不像那些臭男人,我一進房間就急不可耐的,想要把我扒了個精光。”

這種環(huán)境,這種香氣,加上如此潑辣的身材,紅的幾乎嬌艷欲滴的嘴唇,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句相當粗魯?shù)脑拋?,聽到男人的耳朵里,實在是一件十分香辣刺激的事情?

張子歌有些愣愣的說不出話來,雙手微微動了一下,卻又好像不敢像那些臭男人一樣的,急不可耐的把她身上,已經(jīng)算是少的不能再少的衣服給扒下來。

他看起來,就像是剛從鄉(xiāng)下農(nóng)村里出來的小年輕,終于來到了這個繁花似錦的大都市,心中充滿了好奇,卻又帶有一絲膽怯,不敢隨便出手去觸碰。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迸溯p聲念道,手指一動,已經(jīng)摸到了自己的胸前,向下滑落。

她的手很白,白的如玉。她的手很纖細,細若青蔥。她的手如果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估計都可以讓那個男人瘋狂和沖動。

張子歌咽了咽口水,沒有沖動。也許是他已經(jīng)忘記了沖動,望著眼前這個渾然天成一般的尤物,他感覺渾身上下只有思想還能夠活動。

玉手劃了下來的時候,女人胸前的扣子變魔術(shù)一般的,被一一解開。只不過才到了一半,里面的高峰已經(jīng)傲然的挺立了出來。

張子歌這一次并沒有再移開目光,女人雖然露出了如玉般的肌膚,可惜胸前還有最后的一點束縛。繡著金邊的黑色乳罩,絲絲縷縷的鏤空,黑色之中仿佛又蘊含著春光無限。

忍不住一聲嘆息,張子歌的木訥,似乎少了一分,推了推眼鏡,“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女人笑了起來,“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才子。”

“你不也是個佳人?!睆堊痈柽@一刻的思維,好像已經(jīng)可以控制了手腳。只不過一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盯著女人的胸前。

“才子佳人,今晚是不是會上演一場佳話?”女人上前一步,聲音膩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張子歌苦笑道:“其實我并沒有什么才的?!?

“沒有才不要緊,因為我喜歡的是錢?!迸擞稚锨耙徊?,玉手輕舒,已經(jīng)搭在了張子歌的肩頭,妖嬈一笑,“有錢,又能讓我滿足,就行了?!?

張子歌輕輕的瞟了一眼女人的胸前,笑問道:“怎么樣,才算讓你滿意?”

“你壞死了,你明明知道的?!迸藡舌恋?。

“我不知道?!睆堊痈鑷@了口氣。

“你說的詩,后面不是還有兩句?”女人的手指已經(jīng)觸及到了張子歌的臉龐,提醒道。

“我一時真的想不起來了?!睆堊痈璧碾p眼瞇成了一道縫隙,看起來,有種色迷迷的感覺。

女人有些詫異的望著他,回手掩住了秀唇,“怎么會,我可清楚的記得呢?!?

“你既然記得,那就由你來說吧?!睆堊痈枵驹谀抢铮绢^一樣。如果旁人看到了這火辣辣的春色,幾乎都會懷疑他是不是男人。

是男人,怎么能經(jīng)得住這種誘惑?

“有花堪折直順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迸藡尚α似饋?,震動得秀發(fā)上的髻簪,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

她的一舉一動,舉手投足,無疑有著十足的女人味,“張先生,你就不要再折磨我這可憐的女人了,該折的時候,就不要再推脫了……”

她的“了”字音,拖得很長,余音很顫,仿佛一縷情絲,鉆入了男人的心口,纏纏綿綿的,足夠把男人的一整顆心都化軟。

可是張子歌竟然還是沒有動手,只是緩緩的說道:“其實我更喜歡的是,女人自己動手脫衣服?!?

“是嗎?”女人并沒有什么詫異,伸手在他的額頭一戳,笑道:“你這個冤家,什么都好,就是太懶了一點??墒钦l讓我看上你了呢,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了你吧?!?

她一雙手收了回來,向背后抓去,只是一頓,已經(jīng)解開了最后的一道束縛。

手再一揚,黑色金邊的乳罩,已經(jīng)向張子歌的頭上拋了過來。

女人的胸本就高聳,失去了束縛的時候,好像突然跑出來的兩個玉兔。

任何一個男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是無法忍住不動手的,柳下惠也不行。

不動手的,估計只是因為沒有手。

張子歌當然有手,而且有的時候,還很快捷,他這個時候終于動了起來。一只手,伸手抓向了空中的乳罩,另外一只手,正常的男人當然都會向前抓過去,張子歌也不例外。

室內(nèi)本是大亮,春光無限,突然間卻好像冒出了一股寒氣,一絲光亮劃破了空間,落在了張子歌的手中。

而女人原本嬌艷欲滴的臉色,已然大變。

室內(nèi)一片寂靜,只不過這一瞬間,無邊的香艷,已經(jīng)像香煙化成了灰的那股煙霧,不知去向,留下的只是刺骨的寒意,籠罩著房間里的兩人。

女人裸露的上身,已經(jīng)有了一層寒意,張子歌右手抓出,并沒有色色的襲向女人的敏感地帶。

他的一只手,有如磐石般的,穩(wěn)定的捏住了一把軟劍,眼中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軟劍的另一端,握在女人的手中,大力的一送,‘嗡’的一聲響動,劍身猶如蛇一般的顫動起來,燈光一耀,寒光點點!

“你是薩摩門的人?還是神道教的人?”張子歌才問出了這句話,卻又自顧自的搖起了頭,“不對,你既不是薩摩門的人,也不是神道教的人。你的華夏語如此的流暢,對于我隨便說出來的一句詩,也是信手拈來?!毖凵褚荒?,“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沒有再和他開口說話,因為她已經(jīng)用行動作出了回答。另一只手飛速的扯下了頭上的髻簪,射向了張子歌的咽喉。

張子歌側(cè)臉一避,雖然非常輕松的避了過去,可是迎面又是無數(shù)道寒光朝著他這邊飛射了過來。

女人扯下髻簪的時候,那一襲烏黑的秀發(fā)潑灑了下來,只不過每根秀發(fā)的發(fā)尾,似乎都是一支蜇人的蜂刺,猶如天女散花一般。

張子歌只能松開了她手中的軟劍,身形后撤。

‘砰……’

身后的窗戶突然爆裂開來,又有一道身影竄了進來。

刀鋒刺骨,寒意逼人,他背脊都能感覺得到那柄刀上的殺氣,以及寒意。千鈞一發(fā)之際,張子歌身形爆轉(zhuǎn),凌空一腳踢中這人的手腕。

屈指一彈,一道氣勁已經(jīng)射向了房內(nèi)的燈光開關(guān)。驟然間,三人眼前一黑,房間里已是一片寂靜,三個人一時間誰都不敢輕舉妄動,以免遭受到難以估計的攻擊。

張子歌剛剛已經(jīng)看清了持刀的這人,是一個一襲黑色勁裝的蒙面男子,手中的那把刀,是一把太刀。

這讓張子歌多少已經(jīng)明白了眼前這兩個殺手的來歷,神道教的動作到是夠快的,只不過單憑這兩個人就想來刺殺自己,實在是有些不太夠看。

“或許自己應(yīng)該在高調(diào)一些?甚至是把自己的身份給徹底的亮出來?這樣才會引得他們?nèi)w出動吧?”張子歌暗暗思忖的同時,耳朵也在時刻注意著周圍的響動。

房間里死一般的沉靜,突然幾聲“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卻是打破了這片刻的沉靜。

葉梓萱醒來之后,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又想到自己的繼母已經(jīng)來到了曼谷,心里多少有些害怕。

連忙起身,往張子歌的房間走了過來,只不過敲了幾聲門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心中更是有些發(fā)慌。

現(xiàn)在在曼谷,自己只認識張子歌一個人。雖然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自己幾乎已經(jīng)把他當做了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依靠。

難道這個唯一的依靠,也已經(jīng)不辭而別了?想到這里的時候,葉梓萱的心中充滿了凄涼,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房門卻突然的打開,讓她忍不住的一陣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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