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認為七星帝國已經到了該推翻的時候了,再不推翻,必將引起民變,到時結果更加難料。”長青鵬說到這里,表情非常堅定。
長青云擺了擺手,“鵬兒,我知道你的心思,這也是我最不放心的地方,我病重期間,眾大臣推薦你代理君王,我就擔心,把中山人交到你手里,會惹出天大的禍端。”
“可現在七星帝國正在禍亂七族,我們中山人怎么能坐視不理。”
長青云長嘆一聲,無奈的說:“我將七星武士強暴中山婦女和被殺這件事呈報帝國,看帝國怎么決斷,鵬兒,如果有一線希望,我們也不能挑起紛爭。”
長青云剛說完,報事人又進來慌里慌張的說:“君王,七星使者強闖中山殿,已經來到外面了。”
“哦!”長青父子都是一愣,怎么這么猖狂,連最起碼的禮節也不要了嗎?
長青父子正要出殿,只見兩個七星使者已經闖了進來。
兩個七星使者闖進來寢殿,滿臉怒氣,沒等長青父子說話就吼叫起來,“三個七星武士被殺,居然說他們糟蹋良家婦女,你們中山人把七星帝國的尊嚴放到哪里了?”
另一個使者接著吼道:“一定要徹查兇手,七星武士代表帝國執行法度,居然有人敢殺他們,這簡直是無法無天。”
長青云上前一步,躬身施禮:“兩位使者切莫著急,有什么話慢慢說。”說著將使者讓到里邊,使者也不客氣,徑直坐下。
長青云又安排仆人,上了點心和茶水,“您們剛才所說,我也是剛有耳聞,具體詳情還不得而知,您們所說的都還沒有查證,怎么能確定七星武士就沒有糟蹋我們中山婦女呢?”
一個使者“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長青君王,七星武士被殺,你們中山人不去協助抓捕兇手,怎么還懷疑他們?”
長青鵬強忍著怒火上前:“使者,昨天的受害人已經寫了供詞,就在我這里,您要不要親自過目。”說完從腰包拿出一張紙。
這個使者過來一把搶過供詞,看畢,“這個木葉釵信口雌黃,七星武士作為執法者,怎么能知法犯法。”沒說完,口供已經撕的粉碎。
長青父子都被這個使者的行為激怒,但都沒有發作,長青鵬又掏出一張紙,“這是今天早上在案發現場發現的,是‘女神會’留下的,她們承認七星武士是她們所殺,并且還將當時的情形詳細寫了下來。”這次他沒有讓使者搶去,而是先遞給父親長青云。
長青云看完,上面所寫和昨天蘭枝兒說的一模一樣,看來七星武士的行為是千真萬確,看這使者還怎么應答。
長青云將這張紙的內容念給兩個使者聽,還沒有聽完,一個使者就忍不住了,“你們這是串通好了,保護你們中山人,分明是中山蕩婦勾結女神會的人殺了武士,這些我們都要如實稟明帝國,請帝國定奪。”他們也知道憑一個普通婦女是殺不死七星武士的,只能扯上女神會的人。
“使者,這個案子的情況就是這樣,證據也都很充分,您們如實呈報即可,我們也會上報案情,請求帝國能公正判決。”
“好啊,十五日內必讓兇手歸案,看你們還怎么說,走,我們這就回中都。”
這兩個使者是來送索正和顧線的判決的,早晨聽說三個七星武士被殺,簡單了解了情況就跑到長青云這里興師問罪。
長青云看著甩袖而去的七星使者,搖了搖頭,隨后安排長青鵬負責給帝國上報案情。
長青鵬走后,把侍衛隊長叫來,“你帶著我的手諭,去焱淼府邸搜查一個叫靈鳳的塌塌人,務必將她帶回。”
侍衛隊長領命,集合中山殿侍衛兩百余人,一聲令下,出了中山殿。
剛出來,碰到長青鵬,長青鵬看著隊長帶著這么多人,心生疑慮,上前向隊長打聽,“田永將軍,你們不在中山殿,這是要去哪里?”
“哦,大人,我們奉命去找一個人。”
“是嗎?找人?找人還用你親自出去嗎?還用帶這么多人?”
“君王的吩咐,大人,事情緊急,我們不敢耽誤,我們走了。”也沒有顧上行禮。
長青鵬心想,找什么人?父親居然不想讓我知道,不想讓我知道那就是和我有關,他從頭將事情過了一遍,想起一人,就是要報信的那個塌塌姑娘,自己曾經問過焱淼,焱淼說這姑娘已經被他擊斃,現在能給自己造成不利的也就這個人,焱淼是個見色起意的人,萬一焱淼說的是假話,那不是要壞事嗎!這個焱淼,要不是用人之際我早殺你幾百次了,這要是讓父親知道真相,所有的事情都得暴露,到那時,不要說你焱淼,就是我長青鵬也得扒層皮。
想到此處,不敢耽誤,急忙招過隨從,耳語幾句,隨從像兔子一樣,一溜煙沒了蹤影。
侍衛隊長田永領著眾侍衛來到焱淼府邸,將長青云手諭一亮,不由分說,直接闖進去。
“給我進去搜,找一個叫靈鳳的姑娘。”
“嘩啦啦啦!”眾侍衛十個一群,五個一伙,挨個房間的查,翻箱倒柜的搜,約半個時辰,侍衛們都陸續回到前院。
“田將軍,我們沒找到。”
“田將軍,我們也沒找到。”
“我們也沒找到。”
“沒有。”
“再給我重新找一遍。”田永顯然不相信。
眾侍衛又都分頭去搜,這時焱淼從外面回來,看見這樣的情形十分吃驚,問明情況,“田將軍,既然有君王的手諭,那你就好好搜一搜,你常年守衛中山殿,很少出來,既然來到我這里,不管因為什么,都是我的客人,我這里上好的陳酒,請田將軍賞臉。”
田永看都沒看焱淼,他根本不屑和這樣的人交往,“焱淼,我一介武夫,保護君王的安全是我一生的職責,我是沒星的侍衛,你身為五星將軍,怎么可能與我這樣的人為伍。”
“田將軍說笑了,你保護君王,責任重于泰山,比我們這些平時無所事事的虛名將軍可重要多了。”
田永還是沒看他一眼,“是呀,君王大病初愈,可以說的死而復生,估計有些人是盼著他永遠都不要痊愈,所以我的責任就是抓到這些人,讓他們都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