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你沒必要整天圍著我轉”
聽到這話蝶兒沮喪的說道“大少爺若是嫌棄蝶兒,蝶兒從此便不再出現在大少爺的視線中”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很難不生憐憫之情,周紀昌見蝶兒都快哭了,連忙上去哄,自從上次周紀昌調戲蝶兒被發現,險些被周仕仁打死,如今的周紀昌,可是怕極了蝶兒哭
“我沒有說過嫌棄你啊,罷了罷了,你愿跟著就跟著吧”
此話一出,上一秒還快哭出來的蝶兒,這一刻又換上興高采烈的神情,還要脫衣上周紀昌的床和周紀昌一起睡,這周紀昌可不干了,把蝶兒攆了下去
第二日一大早,周紀昌剛醒就去組裝廳給他爹周仕仁和奶奶周梁氏那個老太婆請安,之前還笑口常開的周梁氏看到周紀昌那臉瞬間拉了下來,周紀昌也不在乎,也不等周紀昌開口便起身離去,按照約定早上去城門口對面的茶樓與趙中書見面,這些日子兩人這么忙活,可一點成果都沒有,雖說萬事開頭難,可這么困難,是趙中書沒有想到的
“照這么下去,等老百姓團結起來,早被趙世聯殺干凈了,不行大哥跟我走”
說著拉著周紀昌走出茶樓,走到了城中央,趙中書站在高臺,振臂高呼:
“安定城的父老鄉親們,我是趙中書,我爹趙世聯,近些年草菅人命的事干了不少。名為安定城的保安隊隊長,實際上他才是安定城最大的土匪,他就是反動軍閥,軍閥的勢力之大,絕不是一人兩人就可以動搖的,可只要我們團結起來才能打倒軍閥打倒趙世聯,近幾天大家也都看到了那些文書來,大哥”
說著向周紀昌伸出了手,拉周紀昌上了臺
“那些文書就是我趙中書和我大哥周紀昌一起貼的,打倒反動軍閥!”
“打倒反動軍閥!”臺下的老百姓也隨聲附和道
“打倒反動軍閥趙世聯,還政于民”
“打倒…”
“他奶奶的!有反動分子,給我打”“呯!”“呯!”
馮璋帶兵前來鎮壓亂民宣傳反對思想,當馮章沖到跟前看到周紀昌與趙中書站在臺上,先是一臉懵,而后又對當兵的說
“周紀昌大膽蠱惑大少爺,給我拿了,要活的”
就這么一句,要活的,反倒給了周紀昌一條活路,周紀昌打小為了逃學,練的一身本領,三繞五繞就把當兵的給甩開了
“軍…軍師,跟丟了”此話一出氣的馮璋,一腳把他當兵的踹到
“廢物!把大少爺帶回家,然后跟我走”
周紀昌惹了禍,逃回了家,與周仕仁講清了緣由,周仕仁抬起手,周紀昌下意識認為周仕仁要打他,而周仕仁卻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好兒子,那這么說這些天的文書都是你貼的?有忠有義是我周家的兒郎”
周紀昌急得都快哭了“爹,先別夸我了,幫我想想辦法,馮璋正帶人找我呢,趙中書是趙世聯的獨子,他沒事,我不行啊”
這也讓周仕仁皺起了眉“你去太中山找弘揚大師,幾年前我救過他,他如果重情義不會不收留你的”就這樣周紀昌逃出了城去了太中山,周紀昌剛走馮璋便帶人來了
“周舉人,你兒子呢”
“犬子今日一早就出門,至今未歸”氣的馮璋面部幾乎扭曲,直接下令讓兵進去搜,可惜一無所獲之后離去
而在趙家趙中書也不好過,身為兒子膽大到傳播思想反抗自己的老子,被趙世聯好一頓打
“說那周周紀昌給你下的什么藥!”那趙中書此刻已經被趙世聯打的青一塊紫一塊兒,吐了一口血道
“呸,趙世聯你個反動軍閥早晚會被人民打倒的,會被…啊”
趙世聯又上前給了趙中書一腳一腳踹在趙中書的脖子上,趙中書隨之昏了過去,昏迷不醒,被趙世聯下令軟禁在家中,沒他的命令不許出趙家大門
周紀昌來到太中山,得到了弘揚大師,這惹的弘揚大師的弟子有所不滿,便集體向弘揚大師抗議
“師傅!憑什么他一個富家子弟就…”
衡陽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弘揚大師攔下并訓斥一番,就這樣周紀昌安安穩穩的待在太中山享受時光
在趙家趙中書自從醒來,便每日怒罵其父是反動軍閥那趙世聯突發奇想帶上了趙中書最愛吃燒的雞,去看望他這個兒子,畢竟這是趙世聯唯一的兒子
“好了,兒子罵累了吧,吃點吧,吃飽了再罵”
趙中書嘴上說不餓,而肚子卻咕咕作響,看到如此,趙世聯哈哈大笑把燒雞遞了過去,趙中書也不再裝了,拿起一整只雞就吃了起來,身為父親又怎會真對兒子動殺心呢,頂多就是恐嚇一下
“兒子啊,你是不是傻,你爹我就是恐嚇你一下,你只要服個軟,認個慫就完了,可哪知你絕食4天了,把爹心疼的”
說到這里,趙中書扔下燒雞,看著趙世聯“趙世聯誰想讓你當我爹呀,如果有的選我寧愿生在周家三代文人,書香門第,當你兒子都不知道被人怎么罵了”
此話一出,將趙世聯激怒了“周家!周世人?他奶奶的”隨即摔門而出,找到馮璋與其竊竊私語了幾句
半夜三更,一會兒土匪打扮的人趁著月色摸進了周府,一名家仆率先發現了他們“什么…啊”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刀抹了脖子,叫聲驚斷了,更多的人看到這一景象,場面瞬間失控
周仕仁與周梁氏還有蝶兒躲進柴房
“蝶兒,拿上這些銀票去太中山找大少爺,讓他回老家熱河定居永生不要再回來”
蝶兒本不愿去,可形勢緊迫便拿上銀票逃了出去,而外面周家三三個家仆已悉數被殺
“司令!周…”
“閉嘴我們現在是土匪”這貨人馬正是趙世聯和馮璋帶一伙當兵的被裝成土匪,趁夜摸進周家
“是!頭兒這總共是33個人,沒有周仕仁那個老太太”
那哪兒行呢,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殺了周仕仁,便下令挨個房間去搜,趙世聯親自摸見了柴房
“哈哈,原來在這兒啊,周仕仁,你死到臨頭了”
周仕仁思索片刻,總覺得這聲音熟悉的很
“趙世聯,哼,我說嘛”
見身份敗露,趙世聯也不裝了,扯下頭套,拿刀就劈周仕仁,周仕仁雖與趙世聯年齡相仿,可身有疾在身,終將不敵,被趙世聯一刀劈中后背,單膝跪在地上
趙世聯便用刀,拍打周仕仁的臉
“哎呀,周仕仁吶,周仕仁,我的好大哥呀,就讓我再叫你一聲大哥吧,你說你為何要與我為敵呢?這樣!你別說兄弟我不給你留情面,你叫聲趙爺求個饒,認個慫,本司令也不是不能放過你”
周仕仁聽到趙世聯這么侮辱自己用去渾身力量站起來,拿起一側凳子,重重砸在趙世聯的腰上
“哎喲,我*,想死?我成全你”說罷,揮刀而下,周仕仁人頭落了地,然后趙世聯看向周梁氏
“老太太該你了!”
周梁氏連忙求饒道
“世聯?哎喲,這是干嘛呀!當年你在我家當下人咱娘倆關系可是最好了”
趙世聯聽到這話頓時氣打一出來,恨不得立刻揮刀把老太太給砍了
“老太太你還有臉說,7年前要不是你我至于被趕出周府嗎?至于落草為寇嗎?想到這我就生氣,我砍了你!”
然而最后,趙世聯看待老太太的雙腿癱瘓,便沒殺她,留了她一條活路,此刻,遠在太中山的周紀昌還不知他此刻已沒有了家。一大早蝶兒到了太宗山,找到周紀昌頓時繃不住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蝶兒你哭什么?本大少爺還活著呢!”
蝶兒強忍著淚水說道“大少爺不是,不是,老爺…老爺他”
周紀昌一聽這話瞬間急了“我爹他怎么了”
蝶兒將昨晚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和周紀昌說了,周紀昌一時難以接受,當他緩過來時不顧他人阻攔,沖下的山在路上碰到了一名乞丐
“你叫什么名字”
那乞丐猶豫了一番道“少爺叫我馬六就好”
周繼昌點了點頭,將衣服脫了下來“少爺我可不是那種人”
“把衣服脫下來咱倆換,我給你20塊大洋”
兩人換完衣服,周紀昌不顧一切地沖進縣城,再進縣城之前周紀昌走一步,甚至艱難的狠,步步為艱,他不敢相信父親,周仕仁,周舉人會在一夜間喪命。周家37口人除去周紀昌與蝶兒,剩下那35人全部會在一夜間喪命,當他走進縣城,正趕上馮璋在城門口喊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