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金陵賈家 (完)
- 紅樓之不一樣的璉二爺
- 我愛吃飯范
- 2432字
- 2023-05-24 21:18:11
“我知道了,你是叫做賈萱是吧,你,很不錯!”
沉思了一會,賈璉決定宜早不宜遲,早點將這些附骨之疽給處理掉,榮國府也能夠早日及時止損。
只是現(xiàn)在,因為要去完成元平帝的任務,他跟本沒有精力去處理這些事,所以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眼線,
幫自己盯著過些時日,由寧國府派過來監(jiān)察那批二十三萬兩銀子使用情況的那個人,
如果真如自己所料,其中有所貓膩,并且和賴氏兄弟脫不了關系的話,也算為自己回京之后的清理府內(nèi)蛀蟲,開個先手。
而這個眼線,賈璉覺得眼前這個金陵賈家三房,房頭嫡長子賈萱就很合適。
因為賈璉覺得比起一群內(nèi)心詭譎的老油條,還是這種沒有什么花花腸子的人更值得信任,而且對方對于主家派下來的仆役,是真的發(fā)自肺腑的厭惡,
是一個可以培養(yǎng)的‘人才’,作為賈家未來的頂梁柱,他想要統(tǒng)合賈府的所有資源,金陵賈家也不例外。
無他,這個時代宗族關系可不是開玩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可不行因為山高皇帝遠,金陵賈家這邊出了‘人才’,導致京城賈家也都跟著倒霉。
所以,他想獲得賈氏全族二十房的掌控權,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拒絕豬隊友,畢竟所謂的‘護官符’里面的那個賈家,指的就是金陵賈家,這絕對不是什么好名聲。
想到這里,賈璉也不等被自己夸了的賈萱作出反應,略微皺了一下眉頭,隨后就又開口道:
“我這次來金陵,其實本來只是因為得蒙陛下憐恤,看我這許多年也沒出過京,沒有親自祭拜過先祖,
怕我被人言說,所以特下恩旨,特許我兩月沐修,讓我過來金陵祭拜先祖
誰知又正好遇到了運送‘寶丹’之事,于是就乘薛家商船,前往金陵,以致比和你們說好的時間,提前了十天到達。
我后日就要啟程前往揚州,給我那敏姑姑送些祖母準備的東西,然后就要盡快回京,實在是行程匆匆,不能耽誤太多時間。”
看著,停了下來,正在喝水的賈璉,因為被賈璉夸了,一直樂呵樂呵著的賈萱,開口笑道:
“璉二叔,您這確實有些太趕了,著實有點太勞累了。可惜,本來還想著二叔不趕的話,我還打算帶您到處逛逛呢!”
賈璉放下了茶盞,看向了賈萱,看著對方頗有些惋惜的樣子,笑了笑,隨后說道:
“今日我送那與我一同前來金陵,護送‘寶丹’的趙校尉去碼頭時,回來的路上,路過了一間茶館,無意間,到是聽到了一個蠻有意思的說法。
我覺得頗為有趣,就記了下來。
叫什么:“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
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那人還美名其曰,將其稱之為護官符,怎么樣,你們說,這是不是還挺有意思的!”
語畢,賈璉不再言語,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堂下,一眾金陵賈家代表。
其實,賈璉并沒有在路上,聽到有人說這些,他也是前世在書上,電視上知道了這所謂的‘護官符’說法,所以借故尋事罷了。
隨著賈璉的話音剛落,場面頓時尷尬了起來,金陵賈家眾人面面相覷,互相看了看,也是沒有想到他們的‘輝煌戰(zhàn)績’,傳播的這么廣,現(xiàn)在更是被賈璉給知道了。
但現(xiàn)在,既然賈璉已經(jīng)拋出了問題,他們再沉默也不合適,知道賈璉這是話中有話,看著賈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誰也不愿去做那出頭鳥,生怕自己做了‘炮灰’。
賈萱環(huán)視四周,見無人愿意主動應答,怕賈璉尷尬,也只能硬著頭皮自己去上了。
“璉二叔,這些都只是一些閑人,吃飽了沒事,編出來眼紅我們賈,史,王,薛四家的,當不得真,也就一戲說,二叔莫要往心里去,這些人也就在背后說說閑話,不妨事的。”
“是的,璉二爺!”
“二叔,莫要往心里去,一些小話罷了。”
……
隨著賈萱的開口,見賈璉面色如常,底下的金陵賈家其他人,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紛紛開始‘勸慰’起來。
看著這些人七嘴八舌的樣子,賈璉并沒有打斷他們,只是他的眼神也隨著喧鬧,愈發(fā)冷冽了起來。
終于!
“啪!”
隨著一聲巨響,賈璉旁邊的那座純黃花梨打造的實木茶幾,也隨之整個斷成了好幾截。
瞬間,整個大堂都安靜了下來,看著那斷成好幾截的茶幾,眾人的瞳孔都因為震驚,顯得有些渙散了起來。
賈璉站起身來,環(huán)視一周,看著周圍這一群不將‘護官符’一事當回事,反而有些沾沾自喜的金陵賈家人,一貫有些‘天塌不驚’的他,此刻的眼神中亦難免粘上了絲絲怒火。
“四大家族?護官符?你們到底在得意什么?
居京城,大不易,自祖父去世以后,我們榮國府也愈發(fā)低調(diào)了起來,是真的沒有想到,你們在金陵到是愈發(fā)高調(diào)了起來!
你們十二房里地位最高的不過是五房的那位八品的‘煎鹽司提舉’吧,剩下的人可以說都是無官無職。
還什么白玉為堂金作馬,如此豪奢,小兒持金入鬧市之說,你們不懂嘛?你們覺得是什么讓你們這么多年,沒人向你們動手?
如此,低調(diào)些也就罷了,還如此高調(diào),被人喚做護官符,你們覺得這是好事?被人架于風口浪尖之上,還在那里洋洋自得?
我今日不想與你們廢話,你們是與其他三家商量也好,還是自己花錢雇舌頭輿論也罷,
給我把‘護官符’這件事可能帶來的影響給消除掉,我可不想等哪一天,陛下突然和我說,‘愛卿,如今國朝有事,需要用錢,
國庫緊缺,聽說你們賈家金陵那十二房,皆是一等一的豪富奢遮,愛卿乃國之棟梁,更應該為朝廷上下作出表率’之類的話。
若是到時真有此事發(fā)生,為了除去我賈家的‘害群之馬’,為了我賈家列祖列宗的身名,諸位,到時可莫要怪我不顧同宗之情。所以,聽與不聽,日后行事低調(diào)與否,自己去掂量吧。”
賈璉說完,也不等已經(jīng)癱坐在椅子上,面色惶恐,已經(jīng)意識到事情嚴重后果的金陵賈家一行人,做出保證或回復。
看了一眼金彩,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送客’了,自己則是自顧自的走了出去,今天自早起,就一直忙忙碌碌的,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申時正一刻,離和金陵知府李鵬約好的申時初,也只剩下三刻鐘的時間,金陵的寧榮街距離偏靠城西的金陵官署衙門,距離還是頗遠的,
再加上今日去祭祖,身上難免粘上了一些污垢,所以他還要清洗一番,再換一身干凈的衣服,所以也確實沒什么時間和金陵賈家的這群人耗著了。
于是,吩咐了一聲賈伍,讓他一會在金陵賈家一眾人出府的時候,讓他約賈萱今晚來老宅一趟,就說賈璉赴宴回來之后,有事相商。
隨后,賈璉就去了內(nèi)院,他準備簡單清理一番以后,就立馬前往官署衙門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