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猶有近憂,董白再至
- 化身赤兔,開局擄走貂蟬
- 聽星語
- 2535字
- 2023-06-14 08:48:01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人意料。
姜焱原本還打算休養生息一陣。
等把那些袁軍降卒細細消化。
同時讓的盧收服袁軍留下的戰馬,繼續幫他擴大馬信徒數量。
還有令馬鈞帶領工匠們制作出更多的弩箭;
倉慈從歸降的各郡縣中,籌備(索要)更多的糧草軍餉。
等大軍積攢了足夠多的優勢,便一舉打下淮南。
誰知道才隔了三天,淮南那邊便傳來驚人的消息。
袁耀根本不敢繼承其父的帝位,反而是把帝號讓給了北方的袁紹。
以求換來對方的庇護。
這算是歷史的車輪,又強行拽回了原道嗎。
歷史上袁術為了保命,無奈將帝號歸于袁紹。
然后前往青州投奔侄子袁潭,病死于半路。
而如今袁術沒有病死,死在了新收的義子呂布之手。
——其實是姜焱之蹄。
但其子袁耀還是做主,把帝號讓給了袁紹。
并和那些淮南舊臣,連夜帶著家眷和一萬人馬棄城而逃。
根本就不敢提什么替父報仇,巴不得腳下多長一雙輪子。
姜焱不知道其中蹊蹺,只是贏得太快有些懵然。
淮南不戰而降后,其余郡縣也識相地接連掛起了白旗。
舒邵已風風火火地跑去前線接收。
短短數日之間,整個揚州名義上已歸姜焱所有。
姜焱自己倒是偷閑地回到了壽春府中。
善后的事宜交由舒邵去跑腿,他更關心的是自己的頭發。
那日大破袁軍之后,他的頭發就變成了酒紅色。
姜焱擔心這是自己身體即將赤兔化的預兆。
然而頭發并未像之前那樣生長到腰部,只是變了顏色而已。
也沒有其他改變的跡象。
于吉保證過,一道符箓管一月。
現在尚未過去一旬,為什么頭發就自己變了色。
這一點令姜焱困惑不已。
他想找于吉問問,可又不知道從何找起。
而且他心中還有一個難以告人的隱憂。
當初左慈傳他《太清丹經》時留下了兩句話。
“赤兔,你若想得到真正的化人之術?!?
“待你建下一番功業后,貧道自然會再來找你?!?
現在想來,左慈那老鱉犢子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這話哪是對他說的。
左慈一開始明知他來自于異界,一直稱呼他為“異者”。
最后告別之時。
嘴里卻吐出來的不是“異者”,而是“赤兔”。
擺明是在對當時還是馬身的“赤兔”所說。
也就是他身體里,那個躲起來的赤兔之魂。
自己當時太過投入在丹經之中,居然沒注意到左慈稱呼上的差異。
那現在整個揚州之地,已屬于他姜焱掌控。
左慈會如約所言,前來尋他嗎?
關鍵這妖道,很明顯是站在赤兔那一邊的。
現在自己借于吉符箓,壓制住了赤兔之魂。
左慈一來,會不會因此對自己出手?
想到對方神秘莫測的法術,姜焱有點心虛。
畢竟自己的易形決,還是對方所授。
不知道憑借馬王系統,能不能與這妖道一戰。
要是于吉在就好了。
最好是讓這兩老陰比互相掐起來,斗個你死我活。
然后再讓他順勢坐收漁翁之利。
真要那般就好了。
姜焱自嘲地笑了笑。
笑意未收,院外便傳來了動靜。
有人沒走院門,直接跳進了院子。
聲音雖輕,但瞞不過姜焱的耳朵。
聽那細碎腳步。
間距不大,體重很輕。像是一個女人。
難道是貂蟬來了?
自己今早起來,并未在隔壁見到貂蟬。
想必去城中照顧飯店生意去了。
因為聽伺候她的女仆回報。
在自己率軍離開后,貂蟬已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姜焱猜她,應該是嫌一個人呆在府內無聊沉悶。
更喜歡去鬧市中游玩。
作為從小呆在府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金絲雀。
驟得自由,不愿歸巢。行為上可以理解。
而且最近自己確實比較忙,沒有時間陪她玩耍。
舒邵去了淮南后,留下的活兒就成了姜焱在管。
但姜焱隱隱覺得,其實并不是這樣。
反倒像是貂蟬有意在避開自己。
因為他得勝歸來后。
貂蟬除了和自己見面打過幾聲招呼。
就沒多說過幾句話。
怕是心中有什么其它的情緒在困擾。
那她這次主動過來,自己得跟她好好溝通一下。
不要讓她又氣跑了。
但轉即姜焱就搖了搖頭。
不對。
這腳步聲不是貂蟬。
貂蟬沒這么輕,這聲音聽起來明顯少了十來斤重。
單顆而論。
C240克,D360克,E570克,F810克。
對方行走的步伐更小。
明顯個子和腿更短,身高應該沒有一米五。
加上那兩坨的差距。
肯定不是貂蟬,而且還很貧窮。
你這妖孽,還不快快現形!
老道一眼便看出你是一個貧家之女!
姜焱在心中戲謔道。
隨即從椅上起身,悄悄藏于屋門右側的陰影之中。
吱。
屋門被輕輕推開。
一個扎著兩只“啾啾”發髻的小腦袋,謹慎地探進屋內。
然后便被人拍了一巴掌。
哎喲!
女孩吃痛地蹲下身子,抱住腦袋。
亮晶晶的眼淚,都要從大眼睛里蹦出來了。
“你又偷偷跑過來干啥?”姜焱馬著臉從陰影中走出來。
董白抬起頭,發出一聲驚咦。
“姜焱,你怎么頭發變紅了?”
姜焱聞言一愣。
隨即一把拎住對方的后領,將她從地上提起。
“你干什么!”董白撲騰著懸空的小短腿,發出抗議。
姜焱冷著臉又將她提高幾分。
接著在她耳后問道:“你是從哪里知道我的名字?”
連跟在他身邊最久的舒邵,也只知道他姓姜。不知其名。
估計舒邵那舔狗也不敢問。
而他只和董白見過一次。
根本未和這小丫頭提及過自己的姓名。
她又是從何處得知?
“可以不說嗎?”董白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想要反悔。
姜焱點點頭:“可以?!?
但又接著補充了一句。
“那便脫了褲子打屁股!打到比屋外的燈籠還大為止?!?
比燈籠還大?
單純的丫頭用兩只小手在胸前比劃。
回憶了一下之前,在院子里見過的燈籠大小。
直到雙手張開到比自己胸口還寬時。
小臉唰地一下白了。
姜焱火上澆油地,在她耳垂下輕輕吹了一口熱氣。
猶如惡魔般低語:“丫頭,你也不想扭著一個大燈籠上街吧?”
董白小腿都不撲騰了,身子繃得硬硬的。
兩只老奸巨猾的小香肩瑟瑟發抖。
她毫不懷疑,身后那壞男人真的做得出。
因為她上次已被虐待過。足足過了三天才消腫。
“不想~”董白的回答都帶上了哽咽的哭聲。
姜焱轉動手腕,將其舉到面前。
臉上擠出一副自以為非常和藹的微笑。
“那好?,F在請告訴叔叔,叔叔的名字是誰跟你說的?”
董白害怕地搖了搖小腦袋,“我不知道他名字。”
“那就形容一下長相?!苯陀檬持盖昧饲盟X袋。
“一個穿了一身破爛道袍的白毛禿子。喜歡強行拉人算命。”
董白回答得言簡意賅,具體形象。
一下就讓姜焱猜出了對方身份。
嘖。
原來是于吉那貪財又陰損的老牛鼻子。
老牛鼻子的道法應該不下于左慈。
聽說過有法力高強之士,能以卜卦算人名諱。
于吉能知道自己真實姓名,倒屬正常。
不過他為什么要把自己名字,告訴一個和自己沒什么干系的小丫頭?
難道是因為董白特殊的出身?
姜焱為此感到疑惑。
“是他讓你來找我的?”姜焱追問道。
董白乖巧地點點頭。
可能是燈籠大的屁股太嚇人了。讓她表現得非常配合。
這樣啊。
姜焱將董白放下,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
沒想到下一刻。
董白恩將仇報,一頭撞在他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