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小媳婦兒,我有話對你說。
- 驚!重生后被親爹的死對頭親懵
- 祝好喜
- 2076字
- 2023-04-26 13:22:16
04
秦安安覺得自己臉上沒面子,畏懼江危,不敢反駁,也不敢隨隨便便拿路封撒氣。
而岑濃正好撞到了她的槍口上,正好給她當上門的撒氣筒。
“這是誰呀?我怎么從來沒見過?該不會是岑桀的小迷妹吧!”
秦安安向來偽善,背后一套,當面一套。
當著這個,說那個的壞話。
當著那個,說這個的壞話。
她知道江危和岑桀是對家,就當著江危的面兒,拉踩岑桀。
江危還未開口,就被路封搶了先,“這是我們的嫂子,東哥的小媳婦兒。”
一直未開口說話的謝示就靜靜地看著這場逗狗大戲。
秦安安變臉比翻書還快,小眼淚汪汪的,像是被辜負了的秦香蓮一樣,“江危,這是真的嗎?”
江危噙著渣男的口吻,“既然你看到了,我也不瞞你了。”
他吊兒郎當得,渾身充滿著不羈與野性,像極了生性放浪多情的花花公子。
最后,秦安安梨花帶雨地跑出來理發店。
岑濃有幸見識到這個年代的白蓮花,也是大開眼界了。
江危收斂了幾分玩世不恭,眸子睨著岑濃。
岑濃發現江危這狗男人總愛盯著她看,像是能看到她心事一樣。
謝示隨手抄起一條毛巾,打在江危腿上,“別盯了,干正事。”
江危站了起來,沖岑濃勾了勾手指,“小媳婦兒,我有話對你說。”
岑濃有些露怯,“啥、啥話?”
江危留給她一個往里屋走的背影:“情話。”
……
里屋是江危的刺青室。
岑濃像個小羊羔入了虎狼窩一樣,怯生生地站著。
而江危半靠在高腳凳上還比她高一點。
“現在倒裝起小羊羔子了?”
江危一想到剛才這小孩兒拉著他的手,嗷嗷哭,扮無賴,他就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岑濃:“喔我我就是單純的想跟你,我又不是壞人。”
江危:“懂了,暗戀我,喜歡我,想當我媳婦兒。”
岑濃認命地點頭。
“對啊,我想你想得胃口都小了,茶不思飯不想的。”
江危覺得自己真是點背,遇到了女無賴,謊話信口拈來。
“你剛才還說,你是大山里逃出來的呢!”
就岑濃這一身做工精細的衣服,水靈靈的小臉蛋兒,一看就是金尊玉貴養出來的,怎么會是深山老林里逃出來的。
“一提岑桀,你就激動,你到底是暗戀我,還是暗戀岑桀?”
江危對岑濃的疑心還未消退。
他還讓謝示特地去查了岑濃,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查到,好似是憑空冒出來這么個人似的。
“我暗戀你啊!我都親你了,你不能不認賬啊!”
岑濃覺得講道理的話,她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索性直接耍賴皮撒潑!
江危有著丁點動搖。
岑濃親了他,可是實打實的真事。
在這個年代里,大部分人還是很克己復禮的,只會親自己真正喜歡的人。
江危不動聲色地摸了摸自己微燙的小耳朵,“暫時相信你,至于以后嘛,看你表現。”
可千萬別是岑桀那邊派來監視他的,圖謀他什么的。
要不然,他一個手就能捏死這小菩薩。
……
謝示心思縝密,大多時候都是沉默寡言的,他雖然會給人輕佻不靠譜的感覺,但這只是他的偽裝罷了。
他和江危一樣,覺得岑濃可疑。
只不過,岑濃對江危有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吸引力,驅使著江危去靠近。
謝示曾開玩笑,“鐵樹開花,真看上了?”
江危說不出否認的話。
·
接下來,岑濃和江危相安無事地度過了幾天。
岑濃很會裝巧扮乖,除了愛扯謊,嘴里沒一句實話,其余的,江危還是很滿意的。
她拿出跟著自己重生過來的手機,希望能討江危歡心,拉進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
岑濃發覺江危這人的警惕性極強,敏感,對人很有邊界感。
如果她一意孤行,繼續空口白牙地無腦夸岑桀,恐怕是要被江危直接扔出家門。
江危對岑濃還有些懷疑,沒有完全信任她。
當她拿出手機說要給他放電視劇看的時候。
江危捏著手機的一角,語氣不善地問,“這是?”
可能是看多了刑偵大片,岑濃的一舉一動又太像細作,江危覺得自己面前這塊黑乎乎的小板磚像極了竊聽器。
岑濃認真地說瞎話,“聽說過等離子電視嗎?這是迷你版的等離子電視。”
江危不信裝信,“哇,小菩薩,這么有錢,是不是該叫你小富婆啊。”
少年帶有極強攻略性的氣息流進岑濃的耳朵里,熱熱的,癢癢的。
岑濃順桿爬,“好好跟著我,帶你吃香的喝辣的。”
江危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看她驕傲地跟著小企鵝一樣,搖頭晃腦的,沒再說什么。
只是在心里忍不住肺腑,夸一句就燦爛了,不經夸的小屁孩。
岑濃的手機如今是個萬能寶,什么電視劇都可以看,連二十年后的電視劇都高清觀看。
她征詢江危的意見,“你想看什么?”
江危思忖了三秒,道:“《情深深雨濛濛》吧。”
岑濃:“???”
未來的商業巨鱷,娛樂圈的三金影帝,年少時期竟然是瓊瑤苦情戲的忠實粉絲。
江危沒覺得不妥,補充道,“這個看不了,那看《還珠格格》也行。”
岑濃:“……”
是不是《一簾幽夢》也行?!
岑濃覺得江危狂拽酷炫吊炸天的人設崩塌了。
他不應該看一些牛逼的東西嗎!
怎么會喜歡看媽媽輩熱情追捧的言情劇!
真是太crazy了!
岑濃陪著江危連續三天看瓊瑤苦情大戲,她初中時候看的狗血瑪麗蘇小說都要喊瓊瑤苦情大戲一句祖師奶。
江危上學是那種按心情來的,心情好了賞臉聽一節課,心情不好了,一連十天半個月都不去學校。
不過,他也有這樣的資本。
前世,江危考下了能上清華的分數。
江危的前十八年里,貧窮與不幸充斥著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那耀眼的高考成績。
岑濃跟著他生活了幾天,發現他表面看似不羈放浪,實則心思深沉,面上帶著笑意,但大多都是達不到眼底的,細思極恐。
江危不喜熱鬧,孤僻是他的本性。
他喜歡將自己封閉起來,悶在屋子里整整一天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