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武道第一境,磨皮境
- 神詭世界:我以命格成圣
- 寶寶小蠻腰
- 2075字
- 2023-04-29 16:47:20
三日后,衙門。
陳東來這三天的修煉速度,讓黨猛都有些驚住了。
因為不僅僅是刀法,已經被陳東來練的有模有樣之外,陳東來已經成功磨皮。
雖說這個境界并不困難,只要能下得了苦功,忍受的了痛苦,有足夠的藥材滋補就能做到。
但是,只是三天的時間就能做到,還是讓黨猛對陳東來另眼相看了起來。
至于陳延興,在看到陳東來的武道修煉速度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琢磨起了如何傳授陳東來龍吟鐵布衫和虎嘯金鐘罩的后面的修煉權限。
雖是安平縣的捕頭,可對于這等功法,陳延興還是沒有辦法私自傳授。
畢竟這兩門武學,乃是大乾軍中專屬的功法。
只有一些世家大族才能憑借著滔天的權勢,才能打破這些規則。
練武場上。
陳東來正在感受著自己的變化。
磨皮境,之所以成為武道的第一個境界,便是因為武道采用的由外而內的修煉方法。
從皮肉骨,到血髓臟經脈,這都是緊密相關的。
而這樣的修煉方式,更是無數武道高人總結出來的堂皇大道。
在陳延興記錄的書籍上,曾經提到過先前的武道乃是通過九轉煉血,以此來打破天地玄關,化一身內力為真氣,步入武道先天。
只是,這個方法耗費資源太多,成功率也不大。
逐漸地,就被淘汰了下來,就演變成了今日的武道途徑。
收拾心中的雜念,陳東來猛然握緊拳頭,繃緊全身的皮肉,力道含而不發。
頓時,陳東來就感受到體內的那一絲變化。
裸露在外的皮膚,對于四周的空氣流動有了更為清晰的了解。
同時,陳東來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力氣有了些許的增長,大概有數百斤之多。
“呼!”
呼出一口氣,陳東來放松繃緊渾身皮膚。
左手一翻,便將雁翎刀舉起,用泛著寒光的刀刃從自己的右手背上輕輕滑過。
這百煉的雁翎刀,極為鋒利,堪稱是殺人利器。
碗口粗細的鐵木,也能憑借此刀,一刀而斷,由此可見,此刀的鋒利。
可是,現在這等鋒利的雁翎刀在陳東來的手背上輕輕滑過,卻是沒有劃破皮膚。
反而是有一層淺淺的白痕浮現出來。
陳東來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右手微微使力下壓,頓時雁翎刀以更大的力道在右手背上輕輕地割了起來。
一點一點地加大力氣,陳東來時刻感受著力道。
“嗤!”
力道達到一定程度,雁翎刀頓時劃破了皮膚,滲出了血跡。
陳東來也頓時地收起了刀,心里默默體會剛才所使出的力氣。
“剛才所使出的力氣大概有百斤左右,就劃破了皮膚。”
“不過,我倒是沒有運轉鐵布衫和金鐘罩,防御力還未達到最強。”
“這樣一算,這樣的防御力也算是不凡了。”
“畢竟,武道境界越高,越是能夠將全身統合起來,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陳東來心里默默思索著,將秘籍上的武道知識和實際的情況對應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
黨猛帶著兩位捕快來到了陳東來的面前。
“東來,走!”
“帶你去長長膽氣!”
黨猛聲音洪亮,對著陳東來如此說道。
聽到這話,陳東來頓時眼睛一亮。將手中的雁翎刀歸鞘,就立即迎了上去。
“黨叔,是有什么情況嗎?”陳東來有些好奇地出聲問道。
“你小子武道資質有些奇怪,明明摸骨感覺武道資質不咋地,但是修煉速度還不差。”
“既然入了磨皮境,也算是江湖人了,就帶你見識一下江湖最為常見的東西。”
賣了一個關子,黨猛并沒有直接說明,而是走在最前面。
陳東來緊隨其后,眼里也充滿了好奇,心里思索究竟會是什么?
“砍頭?還是殺人?”
在陳東來的心里,浮現出這兩個猜測。
……
安平縣是一個上縣,但是卻分成了內城和外城。
內城之中,青石板鋪路,房屋建筑古樸大氣,來往之人所穿衣服也顯得合體而體面。
看到這樣的場面,陳東來心里不知道嘆了幾次氣。
前世的時候,總覺得隨便一個現代人只要穿越到古代封建王朝,就可以混出頭。
現在,陳東來才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是何等的幼稚。
沒有路引,就不能進城。
就算是進了城,想要做生意,就需要拜碼頭。
身后若是沒人支持,不需三天,生意就做不下去。
每一行,每一道都是由人掌控著,根本沒有半點權利真空。
就連陳延興,也是拿著武館的供奉,才能培養陳東來的武道修煉。
知道這一點之后,陳東來也放棄了一些幼稚的想法。
既然無法改變,那就加入!
身為既得利益者,陳東來沒有理由,也沒有能力推翻這一切。
所能做的,便是學會去適應。
跟在黨猛的身后,從內城的街道朝著外面走去。
終于在內城最外,外城最里的一處宅子面前停了下來。
此時,在這宅子外面,已經有了幾位捕快。
正是那魁梧漢子林裂帶著兩位捕快在此。
“林裂,我記得這里似乎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吧?”
看到林裂,黨猛毫不客氣地質問道。
林裂咧了咧嘴,出聲說道:“聽說這里出了一些情況,我這不是擔心你控制不住場面。”
“你要是死在這里,傳出去也不好。”
“對吧!”
林裂雖然看著魁梧兇惡,但是此時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卻是面帶笑意。
若不是看林裂冷冽的目光,只聽這番話,恐怕還會以為林裂是發自內心地關心黨猛。
黨猛眼神微微一縮,沒有說話,右手搭在雁翎刀上,便朝著里面走去。
看到黨猛的動作,林裂臉上的笑意微微收斂了起來,眼神也變得微微認真了起來,顯然是對黨猛還有著幾分忌憚的。
而跟在黨猛身后的陳東來,心里卻是陷入了震驚和疑惑,左右打量了起來這處宅子。
因為,他胸口的一張字帖正在發燙。
正是陳延興從書院求來的王夫子字帖。
陳東來將這張字帖一直貼身帶著,為的就是能夠抵御那些詭異的東西。
而此刻,在字帖發燙的瞬間,陳東來就知道了這處宅子恐怕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