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譚會用下毒的方式自殺嗎?”周問。
“我不清楚。”黃警員說,“綜合這兩點,最可能的解釋是譚企圖服毒自殺,當時猶豫了很久。警方從他別墅的酒窖房間找到了成箱的野格酒,其他酒里都沒有檢出‘砷酸銅’。”
“只有他喝的那一瓶有毒?”周問。
“對。”黃警員說。
掛了電話,周說:“這樣一來我還是懷疑夏。但有兩點很奇怪,第一,他是怎么讓譚喝下有毒的酒的?第二,現場為什么沒有他的痕跡?”
“從作案風格看的確像是夏的手筆。”我點點頭,“可能越沒有痕跡就越說明夏謀劃縝密。”
“既然他能做到如此縝密,為什么要故意留下手槍指紋的破綻?!”周問。
“你覺得呢?”我問。
“最大可能當然是意欲嫁禍于他的人沒有他的那種思維。”周說,“光這么猜測不行,我們還是出去直接問問老板娘吧!”
周此時的耐性確實驟減了。我緊跟在他后面。
“唐姐。”周走向正在往臉上擦著什么的唐說,“我想問問夏老板回來的那天跟你都說了什么。你應該也知道警方正在懷疑……”
這時我們身后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喊叫:“老板娘!”
我們四人轉身,見到一個讓所有人驚掉下巴的人:謝!!!
“謝先生?!”唐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未涂均勻的化妝品,“你……”
我們仨也驚呼:“謝哥?你去哪兒了?!”
謝穿著一件黑色的連帽衛衣,看了看四周說:“咱們能進去,到‘專用工作室’里談嗎?”
唐驚異的問:“你怎么知道‘專用工作室’的事?!”
我忽然記起當時我和周的猜測。
謝說:“這些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里面……有警察嗎……”
“還沒到。”唐忽然意識到謝現在是協查通報和舉報懸賞人員,“你真的犯案了嗎?!”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謝有些著急,“快帶我到隱蔽的地方,我詳細跟你們說。我知道昨天穆的事是你舉報的,老夏給你的證據,是不是?!”
“什么?!”我們仨同時轉過來齊刷刷盯著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