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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向通州督軍府求救

  • 重生江海島1911
  • 朱老槍
  • 4548字
  • 2023-04-24 10:46:10

陶昌走上去正要喊他,岳老大屁股厥了起來。還好,活著。應該活著才是,腦袋和胸脯后心大概率沒事。這屁股恐怕傷,大腿可能也有傷。

岳老大接著站了起來,陶昌放心了,屁股和大腿好象也沒受傷。岳老大看到陶昌怔怔地看著他,心有余悸地説道:“馬地,子彈太密了,我都以為自己要完蛋。”

岳老大説著,開始整理衣服,陶昌越看越驚奇,岳老大竟從屁股上揭下件防彈衣,又從大腿上揭下件防彈衣。他身上還穿著一件防彈衣。

一身三件防彈衣。

岳老大説道:“還好,東東和小二把他們防彈衣給了我,要我護住屁股和大腿。其實子彈真打到身上幾乎沒,好象都飛到空中了。”

陶昌嘆道:“老向和小二打了你一頓,卻把防彈衣全給了你。他們兩人其實很危險,隱蔽地點距離雖然比較遠,但要是有一顆流彈什么的打中腦袋或者心臟,那就完了。這才是真正兄弟之情。”

岳老大沒看到向東東和楚小二出來,兩人今天也沒發(fā)射火箭彈,焦急地喊起來。

老向和楚小二從樹叢里跑出來,説道:“以為你死了呢,我們傷心得站不起來。商量準備怎么跟老嫂子説呢。”

岳老大狠狠地踢過去,老向和小二都中了腳。岳老大瞪著眼喝道:“你倆小子合伙打我這才收回一腳。早著呢。”

胡狐三人等火勢完全熄來,這才看過去,起碼死了好幾個,這是他們投擲時,沒直接往人叢里扔。

三人喝住院里幾個護院,讓他們把上百漢陽造收集起來。莫名其妙弄到上百支槍,陶教官説漢陽造現(xiàn)在還是很珍貴,很值錢的。必須收起來。

陶昌沒進張家大院,讓老岳帶著向東東和楚小二搜索錢財。這是必須的,或者錢財大部分都藏在團部那里,但肯定還有些。

陶昌崩出了一句“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對胡狐説道:“這槍到了通州賣了。姚文武大概率不會要這槍,作為大家獎金和這次行動開銷補貼。”

槍直接送到船上,押著護院送過去。這次不用瞞著。就讓通州督軍府看看,你他馬弟屬下縱容家人殺人強搶民女,還出動隊伍屁護,向無辜受害者開槍。土匪強盜都不如。

陶昌想到這,決定寫篇類似檄文,讓大家傳播。

蘇周縣駐軍團部,張團座看到從張家大院逃回的兵,臉色都變了。連長肖一河死了近百支槍沒了。逃回來的兵眉毛胡子頭發(fā)都沒了,真是傷痕累累,狼狽之極。

逃兵們説對方也就沒幾個人,就出手一次,把一連人鎮(zhèn)了。對方提出二天內不交出兇手要屠張家全族,放明了要對付駐軍。張團座就是張家一族重要人員。

張金山這時真嚇尿了,二爸派出去的連隊,是全團戰(zhàn)斗力最強的,護衛(wèi)營一連被為全團第一連,結果被打得屁滾尿流,不堪一擊。

二爸能不能保住他,現(xiàn)在是個問題。他輕易就取了一個老頭性命,輪到自己要死了才感受到死的可怕,特別是知道死的時間,更可怕。

張團座看了他一眼,再也不想看他。和幾位親信商量怎么應對這神秘小隊伍。

商量了很長時間,覺得靠自己團力量對付不了,只好向通州督軍府求救。

這是很丟人的事,對方只有十來人,自己一個團都不是對手,只好通州府救援。通州督軍府接到此信,該是何等感受。

沒辦法,武器裝備差距近百年,誰能擋得了!

二爸能不能保住他,現(xiàn)在是個問題。他輕易就取了一個老頭性命,輪到自己要死了才感受到死的可怕,特別是知道死的時間,更可怕。

張團座看了他一眼,再也不想看他。和幾位親信商量怎么應對這神秘小隊伍。

商量了很長時間,覺得靠自己團力量對付不了,只好向通州督軍府求救。

這是很丟人的事,對方只有十來人,自己一個團都不是對手,只好向通州府救援。通州督軍府接到此信,該是何等感受。

沒辦法,武器裝備差距是八十年,誰能擋得了!

蘇周縣與通州府很近,坐船在水上走三個小時左右就到。當張團副官跌跌撞撞跑進督軍府求救時,段督軍都不相信。這十來個人就把一個團斗志瓦解,就來求救了。

段督軍把副督軍能動的全都叫了開會,讓這名報信副官祥細説發(fā)生過程。副官不敢隱瞞把張金山踢死岳老爺子,強搶岳老小二的事説了。反正張團座不在,此人也不是張團座親生兒子。説了也好象無傷大雅。

這是私仇,全體督軍有了結論。對方要張團座兩天內交出張金山,否則屠張家全族。這是公開宣言,可見對方霸氣沖天,而且有實力。

王副督軍注意到副官説到的兩個細節(jié),一是岳長山在彈雨中毫發(fā)無傷,二是那個圓東西扔出去就燃燒起來,火勢不是柴火可比,這又是什么新式武器。

至于遠距離打中連長,一槍斃命,這在通州府都見識了。反倒不奇怪。

王副督軍這一説,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這上面,這可能是讓張團心驚膽戰(zhàn)的原因。新式武器才是張團感到不可抗拒原因。

現(xiàn)在,督軍們要決定的怎么救。要不把張金山交出來,這是最好辦法,與通督軍府沒關聯(lián)也不存在丟臉。

張團座顯然不想交,放以前,一個農村老頭子死就死了,大方的賜一口薄棺材。兇惡的理也不理,你能反天?

問題是,現(xiàn)在這死了老頭兒子有沖天本領。關鍵也在這里。

有跟張團座關系好的人建議要救。又牽連到怎么救,只有派兵。派多少兵,準備死多少人全提了出來。

派兵救,人家轉身走得無影無蹤,等你救兵一走返身又來復仇。怎么辦?

要是全國一盤棋還好,現(xiàn)在有36個督軍府,各占地盤,誰幫你抓人。象這樣戰(zhàn)斗力強大擁有新式武器,到那都是寶貝,碰上供起來都來不及。

一句話:“救,難,難以上青天。”

這真難壞了段大督軍。連建議救的人都不吭聲了。

最后,決定派人親臨蘇周縣觀察,如果能與復仇者見面,能協(xié)商解決最。

對于通州督軍府這批人,能提出這樣的説法,可能史無前例奇事。草民,從來沒在他們眼里過,你殺了張家家主已是大逆不道死有余辜,現(xiàn)在還要滅張家全族,這是要造反已屬十惡不赦。現(xiàn)在竟然提出讓督軍府代表與對方協(xié)商解決。

這符合一條自然規(guī)律:“弱肉強食。”岳老大這方現(xiàn)在是強者。自強才有自己地位。大概是大家應該明白的一條大道理。

派誰當這觀察員,又出現(xiàn)麻煩了。副督軍肯定不會去,張團座級別不夠,而且蘇周縣現(xiàn)在十分危險,最重要的是這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差使。

同時這觀察使具有戰(zhàn)場經(jīng)驗,有自保能力。最后這差使落在段督軍護衛(wèi)長趙天碌身上。

既然是自己親信,段大督軍給趙天碌最大權力:“特命全權觀察使。”一切由趙天碌便宜行事。

趙天碌聽到這差使,臉色都綠了。督軍府護衛(wèi)營營長,雖說是營職,趙天碌本身享受團級待遇甚至更高。

趙天碌只帶了三個人,又不是去打仗。是的,這是段督軍暗下指示趙天碌的,趙天碌本身也絕不會想到打仗,為人家一名惡少拼命,腦袋壞了。

趙天碌到達張團時,留給張團交出張金山的時間只有半天。

趙天碌一到,説的第一句話就是:“把張金山看緊,沒我命令任何人不許放他走。”這話説得好象要把張金山交出去意思。

張團臉皮不斷抽動著,他但沒有開腔,先看趙天碌什么意思。張金山聽了兩腿一軟癱倒地上,褲檔里沖出一股惡臭。

趙天碌接著説道:“張團座,想法聯(lián)系上對方,我準備和對方面談一次。”

張團臉皮愈發(fā)抽得猛烈。這是要跟對方談條件。這是真要將張金山交出去。

趙天碌對張團笑道:“總要摸摸對方有沒有緩轉余地,對方除了要求交出張惡心少還有沒有其它條件代替。張團,你認為呢?如你不想與對方接觸。我尊重你,一切由你説了算。”

趙天碌一句張惡少,在場的人心里全都格登一下。這難道是督軍府看法。

張團一想有道理,我就怎么沒想到?比如賠償對方錢物……

張團立即派人找岳長山,説了督軍府趙天碌特使想與他見一次面會談。

通州督軍府竟然派來觀察特使,還特命全權觀察特使,這是什么意思?陶昌感到這有些搞笑,這是想當中間人?那説明督軍府其實不會真站在張團一邊。

這是要和解?這事能和解嗎?顯然不可能。首惡必辦,沒商量余地。

陶昌把大家召集一起説了這情況。陶昌説道:“,張金山必須死,談不談這一條是不可更改的前提。老岳説不談那就不談。老岳説可以接觸那就接觸一次。”

陶昌定了基調,不殺張金山,這次來這里做什么?至于為什么還説談不談,談可以摸摸督軍府意思。大概就是這個。

岳老大説道:“接觸一下也無不可,可以向督軍傳送我們意見,也可看看督軍府態(tài)度,摸摸他們底線。”

陶昌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胡狐説道:“趙天碌,如果不會錯的話,他是段大督軍護衛(wèi)長,我和他有接觸,李小海返回啟海城,趙天碌就是使者,幫李小海鎮(zhèn)壓了二營并吞一營動亂,這人還算正直。”

陶昌問道:“趙天碌是段大督軍護衛(wèi)長,這就有意思了。我聽你說過他曾經(jīng)奉令抓你們結果幫你們説話。這人除了有正義感,腦子也很好使。這倒是可以接觸的人。”

胡狐説道:“通過他,起碼讓督軍府消除對我們敵意,甚至讓督軍府清楚張家惡貫滿盈引起今天這件事。要不,我陪岳老大跟他見見面。”

陶昌也有此意,岳老大一個人和趙天碌見面,不會有事但不會有很多效果。這次來的人中胡狐最適合陪岳老大出面。只是這李小海副官名號趙天碌是知道的,這次要換個身份出現(xiàn)才行。

胡狐想到陶昌考慮什么,笑道:“李團長副官是公職,這次我是岳老大小弟,幫大哥了結私仇名正言順。”

陶昌説聲好,心里嘆道:“胡狐現(xiàn)在是姚文武偵察中隊長,我不好挖他過來。要是把他挖過來成我左右手,我既省力又可幫我大展宏圖。”

趙天碌這次來只帶了一名隨從,相當于秘書。連槍都沒帶。一是表示自己誠心,二是帶槍有什么用,能擋得住對方新式武器嗎。當然,趙天碌清楚這幫人不是土匪強盜,散兵游勇一類人物,背后有體面人物甚至是了不起體面人物,不會對他這位督軍府特使下手。

會見就在張家大院,現(xiàn)在張家大院沒幾人,護院雜役全走了,只乘張家少數(shù)人。陶昌他們自然也不會住這,晚上全撤回船上住,船也不會停泊在江邊。

到張家大院會見只是隨心起意,只是因為會見總要有個地方,有個坐處,有人燒茶倒水這么簡單罷了。

趙天碌一來就笑呵呵地對岳老大稱呼“岳大哥”,姿勢擺得很低。隨后臉露悲傷:“岳大哥節(jié)哀,岳老爺子被惡少所害,我等一樣傷感悲哀。”

岳老大現(xiàn)在也見過大世面人,姚文武是東方督軍府姚大督軍兒子,平常也是稱他岳大哥或者喊岳老大,一起喝酒吃肉。對趙天碌這位段大督軍護衛(wèi)長并沒什么忌諱。聽到趙天碌如此低調,有些出人意料。説道:“謝趙特使理解,惡少還在逍遙,老父在天之靈不安。等誅殺惡少,岳某再來感謝。”

趙天碌對岳老大説誅了惡少的話也沒什么驚奇反感,要是自己老爹被人殺了,一樣要殺了報仇。他來,其實就是看看這是群什么人,什么來歷,為何如此厲害。至于救張金山,去他馬弟。一名惡少,也沒資格讓我大督軍護衛(wèi)長馬前鞍后替你效勞。

趙天碌跟岳老大寒喧過后看向胡狐,胡狐起身拱拱手:“趙大哥安好,小弟這廂有禮。”

趙天碌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説道:“原來是胡副官胡兄弟,都是自己人。”

胡狐正色説道:“小弟現(xiàn)在不是副官,為我大哥報仇已辭去副官一職。現(xiàn)在我只是岳大哥小弟之一。另無他職。”

趙天碌大笑:“好,好,為大哥兩肋插刀,才是真兄弟,這樣的小弟我最佩服。”

估計趙天碌之前也是江湖上人,應付時江湖氣很濃厚。

趙天碌這笑是真誠的,他感到越來越有意思了,心里更踏實。因為他感應到岳老大不是亡命散匪,之前的判斷是對。連胡副官都是他小弟,可見他們后臺很厲害啊。

趙天碌笑道:“這樣吧,都是自己兄弟,你們要我做什么,直説,我做到的一定做。”

這一刻,趙天碌已拿定主意,老子要幫岳老大了。張團報信副官説到的新式武器不就在眼前嗎,還是老熟人胡副官。馬弟,新式武器才是段督軍派自己來的關鍵。沒這事,段督軍絕對不會派自己來。

岳老大一愣,這是什么調調?

胡狐笑道:“謝趙大哥。我們這次本是到通州府做生意,結果岳老爺子出事,我們就先到這邊來了私仇。等我們報了私仇,不如一起回到通州府。”

趙老大一怔,你們帶了這么多新式武器去通州府,不會象此前要弄殘幾個副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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