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詩詩對阿拉坦琪琪格說:“太后,咱們不能聽信丁永興的片面之詞。”
于永興挖鼻子對阿拉坦琪琪格說:“太后,除了我的供詞之外您還有其他的破案線索嗎,您沒有對嗎?”
阿拉坦琪琪格說:”那也不一定,這張鵬翮不是在這個地方查了些線索嗎?”
于永興說:“不,張鵬翮大人一定是只查到了鹽案的線索并沒有查到傅臘塔大人的死因否則您也不會從京城趕來了。”
阿拉坦琪琪格笑著說:“如果真是只查到了鹽案的線索,只辦了徐嘉豪一個鹽商沒別的線索,我就不會來找你了。”
然后阿拉坦琪琪格命人把于永興看押起來自己先去睡覺等張鵬翮和蘇州趕來。
張鵬翮行禮之后,阿拉坦琪琪格說:“張大人,你關于蘇州昆山的地理情況你都了解嗎?”
”
張鵬翮問:“太后想了解哪方面的地理情況?”
阿拉坦琪琪格問:“你就說昆山有哪些鎮哪些村落哪些街道哪些集市吧。”
張鵬翮說:“太后,這昆山有10個鎮分別是玉山鎮,巴城鎮,花橋鎮,周市鎮,千燈鎮,陸家鎮,張浦鎮,周莊鎮,淀山湖鎮,大小村莊集市彼此相連您是要去游玩還是要我去這些鎮子調查案情?”
阿拉坦琪琪格:“我就問你劉一手是不是住在東平村,這個村在哪個鎮里面,有多少戶口,人口有沒有可能是三郎香會的密集地?”
張鵬翮說:太后這東平村在周莊鎮但是否和三郎香會有關這很難說。之前朝廷已經派吳大典大人剿滅過一次三郎香會,現在是否有余孽藏在昆山這個臣不敢確定。”
阿拉坦琪琪格接過陶詩詩泡好的茶對張鵬翮說:“不得大意,自從康熙二十年發現三郎香會以來很多官員民眾給他們貢獻了不少錢財,我這邊有人說這殺害傅臘塔的人可能和三郎香會的余孽有點關系。”
張鵬翮說:“這傅臘塔未必是三郎香會的人殺害的我和佛倫之前有個爭論佛倫,懷疑是徐乾學干的,但是前不久徐乾學被發現死在家中也不知道是誰干的。”
阿拉坦琪琪說:“徐乾學侵占百姓田地又操控鹽價,所以我讓他自己給我一個交代。我對這蘇州的地理環境比較陌生對老百姓的方言口音也比較陌生,所以你就去查一查這東平村的劉一手是不是給了原先沙拜府邸的管家楊冬郎錢財和毒藥。”
張鵬翮說:“臣馬上去查這個案子太后息怒。”
劉一手是個大夫,也會給人看病也會判斷藥材的好壞,村民拿個藥材給他堅定真偽的時候這張鵬膈來到這東平村
劉一手對村民說;“哎呀你這陳皮是真的陳皮,回去煮粥泡茶都很好。|”
村民說:“謝謝劉大夫。”
劉一手說:“小事一樁。”
村民說:“多謝劉大夫。”
等村民都離開,這張鵬翮才來到劉一手跟對劉一手說:“劉大夫你好。”
劉一手說:“先生你看病嗎?“
張鵬翮先試了試他的醫術,劉一手說:“先生,您最近有點火氣大給您開點清熱去火的藥好嗎?“
張鵬翮說:“行您開藥,我打聽點事。”
劉一手說:“您說。”
張鵬翮說:“您認識楊冬郎楊先生嗎?”
劉一手說:“哪個楊冬郎?”
張鵬翮說:“就是從前在沙拜府邸當管家的楊冬郎。”
劉一手說:“和他不是很熟,您打聽他做什么?”
張鵬翮說:“替朋友問,我朋友之前欠他5錢銀子最近手頭寬裕了想還給他。”
劉一手說:“哎,不會吧,他在我這抓了包耗子藥還討價還價呢。”
張鵬翮說:“啥時候來抓的耗子藥啊?”
劉一手說:“大概4,5天之前吧。”
張鵬翮說:“您能告訴我他的住處嗎?”
也不知真假劉一手說:“他沒告訴我他的住處沒必要問吧。”
張鵬翮回去之后給玄燁上了道折子,以后醫生給患者看病不僅僅要如實記錄患者的病因和診斷結果也要記錄的住處,一方面要跟進患者的病情進行合理的治療,一方面也防止有而買毒藥殺人而不能及時追責。
玄燁及時采納了張鵬翮的意見,但是他們由于交通緣故,張鵬翮的奏折剛剛批準下來這楊冬郎就得到消息喬裝成商販搭船去外地了。
玄燁把負責海港的官員馬爾漢宣來詢問:“楊冬郎的船什么時候從周莊渡口離開昆山的。”
馬爾宣說:“回皇上那艘商船是今天早上辰時離開,現在大概到了上海縣附近。”
玄燁只能派人在上海堵截。
楊冬郎察覺出玄燁派在上海堵截他的布局就在船上和一位畬族的客商換了衣服起初這畬族客商不肯換,但是他給畬族客商一些銀子就換了。
上海海關司丞看走了眼誤把畬族客商給攔截了,畬族客商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這么背就把上海海關司丞給罵了一通發現抓錯了人為時以晚。
然后一個書辦模樣的人給阿拉坦琪琪格發了一封信說:“太后,抓不到我您很著急吧,我打算去您的家鄉蒙古再搞點事情。”
阿拉坦琪琪格把信給陶詩詩看了看,陶詩詩說:“太后您別生氣,他一定沒有去蒙古找您家鄉人的麻煩。”
阿拉坦琪琪格說:“這個楊冬郎和我斗心眼真是沒見識,以為我會因此派人去蒙古找他把我當孩子哄了你們去鎮江,太倉以及昆山搜一搜不用多久就能搜到了。把他用過的物品拿來,還有傅臘塔的兩江總督府肯定有他的細作否則他怎么能殺得了傅臘塔。先說服傅臘塔的家人把傅臘塔的遺物都拿來找一找相關線索。”
不知道怎的這傅臘塔的妻子寶音在整理傅臘塔生前遺物的時候發現了王鴻緒和高士奇的貪污證據。
阿拉坦琪琪格看了這證據就說:“好大膽的王鴻緒和高士奇居然背著玄燁搜刮民脂民膏不能原諒了貪墨行為否則個個都能因為玄燁的信任而搜刮民脂民膏了。”
寶音提問:“太后,您看這兩個人會參與殺害我們家傅臘塔嗎?”
阿拉坦琪琪格說:“不,高士奇大部分時間在北京陪皇上,所以他并沒有作案時間,我們耐心等等。”
讓楊冬郎沒想到是他居然在通州如皋被綽克里拿下了
楊冬郎問綽克里:“閣下是滿人是漢人還是蒙古人?”
綽克里問:“問這個做什么,抓你就是了。”
楊冬郎說:“你是圖錢財還是圖名利?”
綽克里說:“我是圖名利。”
楊冬郎知道圖名利的人很難說服就和他對打起來沒想到被綽克里反手拿住。
楊冬郎問綽克里:“你最在乎的什么?”
綽克里說:”當然是我額吉我是額吉的兒子嗎,我當然要抓你。”
楊冬郎企圖再掙扎逃跑但是佛倫帶著大隊人馬已經來了。
經過協商阿拉坦琪琪格覺得還是讓張鵬翮和佛倫一起審問楊冬郎為好。
張鵬翮問楊冬郎:“你為什么要殺害傅臘塔大人?”
楊冬郎說:“為什么當然是為了錢咯,他傅臘塔做了兩江總督沒幾個錢但是他彈劾了沙拜和江有良就是斷我的財路我當然要殺他。”
張鵬翮說:“沙拜是貪官,就算傅臘塔不彈劾他,也會有其他官員彈劾他。你想要錢為什么不去行商做買賣呢?”
楊冬郎說:“我為什么要挑著擔子做買賣,嚴寒酷暑餐風露宿多番辛苦還要給人賠笑臉,還要給當兵的當官的多種孝敬,與其這樣我不如在貪官的家里面當個幕僚這樣我不用餐風露宿還可以和貪官一起兼用多種資源,和貪官一起過聲色犬馬的生活有何不妥,殺了傅臘塔不被你們查出來我還可以再投靠下一個沙拜,像沙拜這種貪官是永遠都會有的但傅臘塔他總是會把別人貪污的證據找出來彈劾,他吧被康熙皇帝鼓勵了幾句就夜以繼日地做清官焉能不被人憎恨?”
佛倫問:“那么你昔日加入三郎香會也是為了錢了。”
楊冬郎說:“反正也被你們逮捕了我就說句實話,三郎香會也是為了錢和權力,如果沒有錢和權力也不會有人加入三郎香會,沒錯我們昔日搞三郎香會不是為了明朝。”
阿拉坦琪琪格從容地站起來說;“楊冬郎你給我聽著,天下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活著但是你若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殺害他人去侵占他人財產都會還回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即使傅臘塔被你們弄死了還有其他人做清正廉潔的官員為百姓伸冤為國家建設。”
楊冬郎被張鵬翮判了絞刑但是他只能認命。
兩家總督府有個叫沈獻的人為了有更好的前程就去投奔噶禮。
噶禮為人即為精明不想用傅臘塔用過的人,噶禮把沈獻交給了張鵬翮
噶禮對張鵬翮說:“張大人這個人可能就是你們在找的藏在兩江總督府的內奸了您看著辦。”
沈獻說:“張大人您別信他,我不是內奸,我跟著原先的兩江總督傅臘塔三年了我不可能勾結外人殺害傅臘塔的。”
噶禮說:“如果你不是內奸,你房間為什么有耗子藥還有你為什么要急著投奔我呢是不是故意這么做的呢?”
噶禮微微一笑
沈獻說:“張大人我不是內奸,我在房間里面放了耗子藥是為了防耗子的。“
噶禮說:“耗子多了就養只貓,沒必要再去買耗子藥把耗子洞堵上也是不錯的辦法。”
沈獻是不是內奸讓死囚楊冬郎和污點證人于永興去指認就是最簡單的辦法。
楊冬郎說:“沒錯沈獻是內奸,他在傅臘塔跟前撈不到油水所以就投靠我了。”
于永興說:“他不是內奸,我雖然是個騙子,但這次我說的是實話。”